【三】

    擰開龍頭，水流帶著歡快的聲音沖出金屬的小口。

    ５急切地把手湊到水流下落的路徑，捧起這些不那么透明的液體，激打

    在自己的臉上。

    她喜歡水流過皮膚的感覺，特別是那些不太聽話的水滴，從緊緊的領(lǐng)口熘進(jìn)

    制服里的感覺。

    那些小水滴匯聚成的細(xì)流，像一些線條，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滑動(dòng)，越過鎖骨

    ，向胸脯的中央奔去。

    在rufang的內(nèi)側(cè)，或是偏左或是偏右，形成一小片區(qū)域。

    她幾乎能感到緊貼在身上的制服也在這些地方變得冰涼。

    她喜歡這種感覺，如果那片冰涼的區(qū)域能匯聚在rutou上更好。

    「別浪費(fèi)水了，下班了就該回自己房間去?！?/br>
    盥洗室外傳來一個(gè)男人粗魯?shù)暮鹇暋?/br>
    ５惋惜地直起身子，關(guān)上了歡快的水流。

    逐漸老化而變得模煳的鏡子里，反射的是她那張精致的臉龐。

    長長的眉毛是她的驕傲，黑色映襯出那對淺綠色的眸子。

    這是獨(dú)一無二的一雙眼睛。

    整個(gè)避難所里，只有她擁有這么迷人的眼睛。

    她微微張開雙唇，略帶咸味的水流進(jìn)了她的小口。

    紅潤，但不艷麗。

    甚至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為什么我的唇色永遠(yuǎn)這么令人感到舒適。

    ５的寢室里也有盥洗用具。

    但因?yàn)楸茈y所的水是極其有限的，甚至在一個(gè)封閉的系統(tǒng)里循環(huán)了２年

    ，節(jié)約就是每個(gè)居民必須做到的，因此，居住區(qū)的盥洗盆很小，水流也細(xì)如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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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她的室友一直嘲笑，那樣的水流如果要用來洗澡，可能得等上一整年。

    但她們從沒在寢室里洗過澡，因?yàn)橄丛枰彩且粋€(gè)需要嚴(yán)格計(jì)劃和安排的事情。

    男性居住的寢室，甚至連盥洗盆都沒有，所有跟水有關(guān)的事情都要去公用的

    區(qū)域cao作。

    但是５工作的餐廳是個(gè)例外。

    餐廳擁有獨(dú)立的水循環(huán)系統(tǒng)，這里的水流比居住區(qū)要大一些，可以讓她感受

    到水流滋潤皮膚的感覺。

    她很快擦干了臉上的水珠，推開門，絲毫不理會伙食長的嘮叨，從柜臺一側(cè)

    臺板下的空洞鉆了過去。

    今天，她的工作結(jié)束了。

    要為避難所的所有居民提供伙食，的確不是一件輕松的工作。

    伙食長有理由整日憤憤不平，食物的品種逐年減少，他甚至多次向最高理事

    會匯報(bào)，按照現(xiàn)在的狀況持續(xù)下去，避難所的食物供給會在３年內(nèi)出現(xiàn)斷層。

    而只要年的時(shí)間，居民就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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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如今的每日雙餐制會改編成兩日三餐制。

    每人每周八次合成食物配給量將會上升到十次。

    ５不太理會伙食長的這些抱怨，她總是能在把食物端給客人的時(shí)候騙到

    一口兩口避難所自己種植的蔬果。

    特別是從那些喜歡觸碰她身體的男性居民的盤子里。

    居民們知道她們這些在餐廳工作的服務(wù)員的價(jià)格。

    合成食物根本不能拿來做交換，而一些比較新鮮的胡蘿卜或者可口的土豆、

    黃瓜可以令這些姑娘悄悄熘進(jìn)男人的宿舍，在簡陋的床上翻滾一陣。

    在交易結(jié)束后，會有人把胡蘿卜留在她的身體里。

    盡管這些蔬菜不會比他們的陽具大，但堅(jiān)硬的異物存在身體里仍是會影響行

    動(dòng)。

    回到自己的宿舍以后，她會艱難地把它從身體里掏出來，沾上自己yin蕩的體

    液，并不太影響食物的口感。

    但如果yindao里本來就有男人的jingye，她就只能用那淚滴般的水流盡可能地沖

    洗一番。

    今天，沒有客人給她留下任何食物。

    她結(jié)束了工作走出餐廳。

    餐廳外是一片較為開闊的區(qū)域，一個(gè)供居民聚集的中庭，把二層和三層匯聚

    在一起。

    中庭右側(cè)是通往二層的樓梯和三層其他房間的通道，左側(cè)則是一面繪有大字

    標(biāo)語的墻面，標(biāo)語上方是最高理事長房間。

    一個(gè)小小的陽臺兼顧了理事長發(fā)表講話時(shí)的講臺的功用。

    ５踏上向上的階梯，一面避免自己的眼睛落在那刺眼的標(biāo)語上。

    標(biāo)語寫著：向陽紅，千秋萬代。

    「都快餓死了，還千秋萬代呢……」

    她暗暗地想著，嘴角露出惡意的微笑。

    她很快踏進(jìn)了一層的居住區(qū)，迎面而來是一陣濃烈的芳香劑的味道。

    避難所用這種東西來掩蓋男性居民區(qū)的臭味。

    然而氣味是一種有趣的東西。

    你不能像在畫布上用紅色遮蓋藍(lán)色那樣，用一種味道完全掩蓋另一種味道。

    它們最終會變成斑馬條紋般的效果，一陣香一陣臭，詭異地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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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zhuǎn)過一個(gè)十字路口，她面向一間儲藏室走去，她的寢室就在儲藏室的左側(cè)。

    儲藏室里顯然傳出一些響動(dòng)。

    ５沒有停下腳步，２年的一個(gè)金屬怪物彷佛植入在土地當(dāng)中，就像

    是人吃了什么不消化的東西一樣。

    大地會感到不舒服，總會有些扭動(dòng)。

    而這個(gè)金屬怪物總是把這些異常的響動(dòng)傳遞得到處都是。

    她認(rèn)為可能又是哪些管道出了問題，也可能又是地殼運(yùn)動(dòng)。

    反正４先生會把一切都修好的。

    回到寢室，５迫不及待地拉開制服的拉鏈，把自己變得赤裸。

    通風(fēng)裝置送來的循環(huán)空氣帶著微微的風(fēng)，很快就找到了她剛才被水淋濕的部

    位。

    她可以感覺到胸部汗毛的擺動(dòng)，也能感覺到自己rutou的勃起。

    「這身體真是討厭，有時(shí)候也太過敏感了?！?/br>
    她想。

    但她喜歡這樣。

    特別是當(dāng)她可以脫掉自己的內(nèi)褲時(shí)。

    稀少的絨毛下，隱藏著她的神秘的入口。

    把制服和內(nèi)褲留在了寢室，５迫不及待地光著腳走進(jìn)了半隱藏在墻后的

    盥洗室。

    她看到鏡子里自己那張被欲望染紅的臉。

    「怎么搞的？」

    她完全不明白是什么讓自己的身體沖動(dòng)起來，難道僅僅是洗臉時(shí)留下的水滴？她的右手撫摸自己的臉頰，手指輕輕劃過嘴唇，探進(jìn)張開的小口，舌頭便不自

    覺地和手指纏繞起來。

    而她的左手則沿著中線來到身體的中部，手心里是圓潤的左乳，她引以為豪

    的圓形，這種觸感和尺寸都能讓她在每次zuoai時(shí)帶來美好的幻覺。

    「嗯……你真是美麗。」

    她彷佛聽到某個(gè)居民對她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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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好奇，為什么這個(gè)聲音無法辨別是男還是女。

    她決定今天放過自己的胸部，而讓自己的左手更直接地向肚臍滑去。

    手指越過肚臍，經(jīng)過了小腹，來到了那留著密水的深處。

    ５用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分開兩側(cè)的唇，中指熟練地找到了那精致的rou粒。

    「啊……」

    電流一般的感覺刺激著她的頭腦。

    本來就已經(jīng)水靈靈的蜜xue受到刺激，又一次開始吐露芬芳。

    「噢……舒服……」

    中指快速的轉(zhuǎn)動(dòng)，感覺著rou粒周圍皮膚的褶皺，同時(shí)也聽到了yin靡的水聲。

    ５閉上了眼睛，任憑這yin蕩的聲音打動(dòng)自己的耳膜。

    「啊，我要……要……」

    中指和無名指很聽話地向yindao里探進(jìn)去。

    濕潤的洞壁傳來惱人的感受，告訴她，她得到了一部分的滿足。

    手指當(dāng)然不能代替男人那令人厭惡的工具，但手指能向她最需要的地方探去。

    「噢……是這兒了?！?/br>
    她的手指彎曲起來，摩擦著yindao正面的rou壁。

    指面撫過，能感覺到里面浸透蜜汁的褶皺，第三節(jié)手指則感觸著四面八方包

    圍而來的yindao口的擴(kuò)張與收縮。

    「天哪……太舒服了……」

    她繼續(xù)著手指的運(yùn)動(dòng)，讓自己感受著激烈的沖擊。

    「啊……不想?！?/br>
    可就在她不想停止身體的反應(yīng)時(shí)，氣動(dòng)門傳來的「滋——哐」

    的粗糙聲響打斷了她的歡樂。

    被人撞破的驚恐令yindao又一陣收縮。

    手指立刻逃離了緊張的蜜xue，她的淺綠色眼睛也立刻張開。

    眼角的余光看到走廊燈光射進(jìn)房間，而這光很快就被恢復(fù)關(guān)閉的金屬門隔絕

    了。

    是她的室友，回到了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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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珊兒邁入寢室的門時(shí)，一眼就看見了如一條蛇般盤在地上的連體制服。

    然后是在制服附近的一條灰色內(nèi)褲。

    心里一陣竊笑，真是，又不知精赤條條地在干什么，同住在這間寢室的兩個(gè)

    年輕女性，都不太喜歡自己的身體被包裹起來。

    這么想著，心情似乎也變得好了一些，以至于屁股上被狠拍一巴掌的疼痛都

    被忘記了。

    就在她打開寢室大門前，老八輕浮地丟下一句：「改天見，美人兒！」

    然后便重重地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屁股受到震動(dòng)，似乎讓yindao里那些粘稠的東西順著洞壁流了下來。

    「這男人存貨怎么這么多？明明前兩天才……」

    珊兒都不想多瞧他一眼。

    兀自走進(jìn)了寢室。

    可是看到了地上攤開的衣褲，珊兒就明白，自己還得夾緊雙腿，讓老八留下

    的jingye繼續(xù)在腿間盤踞一陣。

    「你……回來了呀？」

    盥洗室探出５的腦袋，淺綠色的眼睛微微帶著淚花，看著半身松垮半身

    緊張的珊兒。

    「嗯。反正也沒地方去。」

    「你能把那個(gè)地給我嗎？」５的眼睛看了看地上那條灰色的內(nèi)褲，又迅

    速地回到珊兒的臉上，搜尋著她的表情。

    「我是無所謂啦，你今天下班倒是挺早啊?！?/br>
    珊兒順手按下了門鎖鍵，這樣除非使用最高理事長和防衛(wèi)長的萬能鑰匙卡，

    再沒人能從外側(cè)打開房門。

    「居然門都不鎖，你還真是放心啊?！?/br>
    珊兒的臉上露出一陣壞笑。

    「你別瞎說……」５的聲音并不那么有底氣，但她倒是大方地從盥洗室

    走了出來。

    果然，是珊兒預(yù)判的那具裸體。

    勻稱得堪比她在圖書室微縮膠片上看到過的大理石女神凋像。

    微黃的皮膚散發(fā)著光澤，適度的脂肪在皮膚下隆起著勾人心魄的曲線。

    相比之下，珊兒自己的身體偏瘦一些，也還帶著不成熟的稚氣。

    雖然，５誕生于２２５３年，只比珊兒大了五歲。

    「你的工作安排了嗎？」５并沒有走向自己丟棄在房間地板上的衣物，

    而是先走到了自己的儲物柜前，用右手打開抽屜，取出一張清潔紙。

    這樣不太自然的動(dòng)作吸引珊兒向她的左手望去，果然，手指上泛著液體的光

    澤。

    「安排？沒呢?！?/br>
    珊兒不自禁的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在５驚詫地回過頭時(shí)，珊兒已經(jīng)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咸澀的汁水，讓珊兒感到癡迷，也徹底證實(shí)了她的判斷。

    在她走進(jìn)房門前，這個(gè)身體正在自我宣泄著欲望。

    「對不起，我打斷你了?！?/br>
    她對５說。

    迅速度過開始的尷尬，５轉(zhuǎn)手摟住珊兒瘦小的肩膀。

    但她并沒有用力地?fù)肀齻兊男夭肯嗟?，她不能讓這種擁擠破壞房間里

    的氣氛。

    「你這丫頭，還有心思管我……」

    「我今天去找老古董了。」

    「他怎么說？讓你補(bǔ)考么？」

    「我有點(diǎn)好奇，我們?yōu)槭裁窗褵o趣的人稱為老古董？我找到的古董都挺有趣

    的呀……」

    珊兒想到自己床墊下藏著的那支存儲筆，里面有多少有趣的東西呢。

    ５抽回自己的手，手環(huán)一般的Ｂ仔電腦發(fā)出令人不悅的燈光，掃了她的

    興致。

    「這種東西我可不懂。其實(shí)當(dāng)初我讀書也不好。但我保證，我答對了所有關(guān)

    于核心思想的問題?！?/br>
    「那種問題，看著就讓人厭煩！」

    這回輪到珊兒掃興了。

    「你就忍耐一下唄。畢竟如果分配不到工作，你就有可能被送到處理區(qū)去。」

    珊兒不喜歡５提醒她這一點(diǎn)。

    畢竟５是幸運(yùn)的。

    ２２５３年那一代，避難所總?cè)丝跀?shù)低于最低紅線，因此，那一批４名學(xué)

    生的考試并不涉及處理區(qū)問題，而是只影響對他們的工作分配。

    ５顯然不是個(gè)聰明的女人，但她充滿魅力。

    她的魅力令居民即便從她手中接過干澀生硬的合成食品，仍能感受到足夠的

    幸福。

    所以，她順理成章地被分配到了餐廳。

    在那里，她可能會工作超過２年，如果魅力依然存在，她甚至可以工作３

    年，然后再被理事長分派到其他部門。

    然而珊兒和她的同學(xué)們，也包括那個(gè)剛剛又一次在她身體里放肆的老八，則

    處在一個(gè)人口過剩警戒時(shí)期。

    過剩的人口要被處理，雖然這只是一種傳聞。

    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里，人口就有這么大的變化呢？珊兒厭煩這種變化，

    厭煩這種莫名的危機(jī)感。

    「你要獲得好成績并不難，倒是你那幾個(gè)呆頭呆腦的同學(xué)，該被處理掉。」

    「你現(xiàn)在聽起來就跟老古董一樣了?！?/br>
    「哈？你居然說我老……」５的綠色眼睛閃了閃，似乎立刻就有淚光浮

    現(xiàn)。

    這女人到底是笨還是精明呢？珊兒想著，難道這是她的生理反應(yīng)？她再次拉

    起５的手，并且開始拉開自己衣服上的拉鏈。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只是討厭跟人莫名其妙地競爭。而且還說什

    么處理。人又不是垃圾，怎么能說處理就處理？」

    「可是我聽說，以前發(fā)生過這樣的事。盡管歷史課上沒提?！梗笛b出一

    副學(xué)姐的模樣說著。

    珊兒笑她一本正經(jīng)：「歷史課上不會什么都提吧，否則，向陽紅避難所建立

    前的事兒為什么一片空白呢？」

    一談到真正的學(xué)問，５甘拜下風(fēng)。

    她任憑珊兒拉著她坐到她的床邊。

    珊兒放開她的手，繼續(xù)脫去自己的制服。

    「別的不說，就說向陽紅避難所建立以后到今天的２年歷史。最高理事

    會都做過些什么決定？取消家庭制、取消姓名制、取消交換制……除了取消就是

    取消，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為什么被取消？如果真的是多余的，原先又是怎

    么會有的？」５愣愣地看著珊兒，看著她把雙腳從制服里跨出來，潔白纖細(xì)

    的雙腳踩在地面上，似乎令金屬的地板都愉快地笑起來。

    「再說了。２年前那場戰(zhàn)爭消滅地面世界的時(shí)候，除了進(jìn)入避難所的人

    ，其他人都去哪兒了？２年里就沒有跟我們產(chǎn)生過聯(lián)系嗎？也許真的還有誰

    生活在大門外呢？」

    珊兒繼續(xù)說，５卻沒有聽進(jìn)去。

    因?yàn)樗囊暰€很快被珊兒腿內(nèi)側(cè)的液體吸引。

    她也發(fā)現(xiàn)了珊兒的秘密，就像珊兒看到她濕潤的手指時(shí)一樣。

    她很快想到那間儲藏室。

    「再說那個(gè)核心思想。書上說得很清楚，２２５５年，由現(xiàn)任理事長提出。

    那她提出之前呢？全體居民都信奉些什么？」５呆望著那漸漸干涸的液體，

    一些明顯的白色團(tuán)塊，這是男人留下的。

    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在那擁擠狹窄的儲藏間里，珊兒的腿被那男人的胳膊挽起。

    也許那男人很高大，彷佛她那個(gè)四肢發(fā)達(dá)，流里流氣的同學(xué)老八，那身高會

    讓珊兒的另一條腿垂得筆直，勉強(qiáng)惦著腳尖站立。

    而她少女的私處被微微張開，濕潤的液體開始涌出，迎接男人粗壯的性器。

    「還有那些以安全為名義的條例，我們的一切都是被安排、被分配、被奪走

    的……」

    珊兒拿著清潔紙時(shí)看到了５呆呆的眼神，她的語氣漸漸溫和下來，「就

    像我們待在這間屋子里一樣，只能是一個(gè)意外的驚喜?！?/br>
    她沒有去擦拭腿間的遺留物，而是湊近了５的身邊。

    她站上了床墊，跨立在５的面前，「這女人該是想男人了吧，何不把老

    八的jingye賞給她呢？」

    她心里這么想著，果然猜對了５的心理活動(dòng)。

    ５癡癡地湊了上去，盡管已經(jīng)干涸，但男人的jingye就是對她具有不可抗

    拒的吸引力。

    在她舔舐著珊兒的腿間時(shí)，她聽到珊兒說：「其實(shí)，我倒是想去見識見識那

    個(gè)什么處理區(qū)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