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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自己受傷了。”左宣朝前屈行了幾步,把頭枕在左老爹膝上,“謝謝爹爹,兒子總讓爹爹擔(dān)心?!?/br>“我是你爹,我不cao心誰cao心?好了,起來了,這么黏糊像什么樣子?!?/br>左宣點了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左老爹問他,“這次回來,住多久走?”左宣愣住,左老爹笑著說,“傻了?我還不了解你,那位還有個十三四歲的兒子要管,你不得去給別人當(dāng)后爹?”左宣被說得臉都微紅,“一個月……一個月就走。”左老爹又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該把你養(yǎng)得這么優(yōu)秀,這樣就不會被別人搶走了,我和你娘年紀(jì)一大把了,還要看小兒子遠游在外?!?/br>左宣汗顏,“是兒子不孝?!?/br>“好了,不說這些話了,這一個月在家里好好住著,讓我們多看看,回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你再回來了?!?/br>左老爹為了自己一退再退,這樣的要求左宣也不能推辭了,便滿口同意了。左娘親知道寶貝小兒子要在家里住一個月,趕緊收拾出以前的左宣的屋子,還讓人寄了書信,把在外地的左寒和秋別叫了回來,順帶著過幾天就是左寅沐休的日子,讓他也帶著家眷回來一家人聚一聚。雖說中秋剛過沒多久,但是下次左宣在家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趁著這次能聚就聚了。這頭左府里一片熱鬧景象,就襯托得裴易有些形單影只了。幸好開始在路上左宣就預(yù)想到這樣的情況,就把自己府院的鑰匙給了裴易,否則裴易連個干凈的住所都沒有。等到了晚上,左家父母都已經(jīng)睡去了,左宣偷偷從側(cè)門出了府,趕去了自己的住所。裴易開了門,左宣進來之后卻說,“你先別和我說話,我暫時不想理你?!?/br>于是裴易安靜地站在離他有些距離,看著左宣沉浸在自己沉悶的思緒里。過了一會,左宣走到裴易面前,撲著抱住了對方,不說話。又過了一會兒,裴易便感覺埋在自己面前的左宣微微顫抖,似是在哭泣。裴易有些慌了神,想要看看對方,可左宣很用力地抱著他,顯然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樣。裴易只好輕拍著左宣的后背給他順氣,過了許久左宣才抬起頭來,“裴易,我好難受啊?!?/br>裴易看著他,用手擦拭著對方泛紅的眼角,“都怪我?!?/br>左宣帶著委屈地回他,“本來就怪你,不然我也不會這么兩難。一邊要和你好,一邊又不想讓父母擔(dān)心?!?/br>裴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好緊緊抱住他。左宣回抱住裴易,臉埋在對方衣服里,悶悶地說道,“你看你這時靈時不靈的嘴,也不會哄哄我?!?/br>然后裴易就松開抱著左宣的手,改為捧住了他的臉,無比認真地對著左宣的唇吻了上去,“哄你?!?/br>左宣頓時愣住了,眨著眼,臉也有些微紅,繼而笑了起來,也回吻了對方,“我也哄你?!?/br>兩人相擁坐著,膩歪了好一會兒,左宣還是要走了,裴易把他送到門口,兩人依依不舍道了別。來時左宣心情沉悶,回去時雖不舍卻心情甚好。回了左府,繼續(xù)從側(cè)門回自己房間。離著自己院子不遠,就看見自己的房間里亮著燈。左宣心里咯噔一聲,趕緊加快速度回了房間。開門一看,里面坐著左二哥。“二哥,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左寒冷哼,“我不早點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學(xué)會和人私會了?!?/br>左宣皺了皺眉,“二哥,你說什么呢?”左寒依舊冷聲,“時間久了,傷疤忘記疼了是吧,又上趕著把刀遞到別人手里了?”左宣抿唇不語,只看著左寒說話。左寒看著他不說話,自己滿腹話語也無處可說,只好再次冷哼,“我們左家的白菜是要被他拱兩次了,真是好福氣?!?/br>左宣依舊不說話。左寒自己唱獨角戲也沒意思,聲音逐漸放低,說道:“那就什么時候把那頭好福氣的豬牽回來溜溜?”左宣終于破了功,笑了出來。左寒酸溜溜地說話,“白菜還沒有成為別人家的,就會胳膊肘朝外了。”左宣在左二哥旁邊坐下,“謝謝二哥?!?/br>左寒假裝不理他,“謝什么,還不是看我容易遷就你好欺負?”“謝謝二哥一直關(guān)心我?!?/br>“我不關(guān)心你,誰關(guān)心,裴易那小子?”左宣握住左二哥的手,“左宣太任性了,總是讓二哥cao心?!?/br>左寒很少見小弟這樣,只嘆了口氣,“二哥不是管著你,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br>“我知道的,謝謝二哥?!?/br>左寒摸了摸左宣的腦袋,妥協(xié)道,“二哥相信你的選擇有自己的道理,二哥永遠是你的后盾?!?/br>左宣有些哽咽,“嗯?!?/br>事情已經(jīng)是定局,左寒也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只是心中的惡氣還是無處發(fā)泄,也不好對著左宣說,只好摸了摸左宣腦袋,和他道別。“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好,二哥晚安?!?/br>“嗯,晚安?!?/br>送走了左寒,左宣心情也有些悶悶的,他知道自己太過任性了,可是他并不覺得自己的決定過于草率。大約最讓他為難的就是,因為他的原因,他再次讓自己的家人陷入了擔(dān)憂的狀態(tài)了。而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也就只有自己過得好,唯有這樣,才不會讓家人再次擔(dān)心了。但這一次,他覺得這件事并不難,他對自己、對裴易都有信心。第二天早晨,左宣起來的時候,便看見自家的正廳里所有人都在,就連本來還沒有到沐休日的左大哥都端坐在了正廳里。而端正地站在正廳中間的人,正是裴易。這樣子,顯然是在接受左家人的問話。左宣走進正廳里,四處看了看,“這是……在做什么?”左二哥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們正在審理‘犯人’,請這位左小宣先去吃早飯,順便避避嫌?!?/br>但是左宣顯然不會聽他的,光明正大地坐了下來,“我也是案件相關(guān)人,憑什么避嫌?”左寒正要說話,秋別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得息聲。左宣問他們,“你們進行到哪步了?”左大哥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左宣皺眉,“怎么我一來就結(jié)束了?那為什么還要讓我避嫌?”左宣看向左二哥,左二哥說不出話,顯然剛才只是逗他玩兒,左宣對于左二哥這樣的做法總是沒有辦法,只好笑笑。“‘犯人’審?fù)炅?,我可以帶他去吃飯嗎??/br>一室安靜,最后還是左娘親看不過去,點頭同意讓左宣帶著裴易走了。路上左宣問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