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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杜孝之的床上是不是也這樣?!比~少傾本來或許沒有這個念頭,但現(xiàn)在嘛……“我勸你別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什么?!?/br>見余時中立刻冷靜下來,葉少傾率先放開手,他是來哄人不是來搶人的,這種是怎要心甘情愿才有意思。他見余時中半撐在洗手臺上,伸手欲扶他一把,自然被狠狠甩開。他嘆了一口氣,邊整理衣襟邊諷刺自己多此一舉,這人都找上門了,誰知道杜孝之那邊會發(fā)生什么事,那西北貨可不像原貨那樣嬌弱無力,到時候沒弄好,受傷的準(zhǔn)是余時中這只小白眼狼。“真是個小傻瓜?!?/br>回過頭,余時中已經(jīng)慢吞吞得穿好外套,細(xì)致的黑發(fā)狼狽得橫了幾束散在光潔的額頭上,臉頰印滿怒氣未褪的潮紅,俊俏的眉目卻已經(jīng)恢復(fù)平時勾人心癢的冷淡,他連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冷眼都不給他,甩袖就往外走。葉少傾急忙跟上,木門交疊的霎那聽到對方丟下一句悶哼,似在說:“我知道?!?/br>余時中一出來就看到邱圓,杜孝之的秘書或手下,總之有時候需要傳達什么話的時候都是邱先生來告訴他,這么幾次下來,就有種看到他出現(xiàn)就沒好事的感覺。邱圓是個禮數(shù)得當(dāng)?shù)娜耍瑢λ彩且皇峭实墓Ь?,他請示余時中先回去,即使看到葉少傾隨后而出也不為所動。“葉少?!鼻駡A對葉少傾微微一笑:“杜先生請你過去?!?/br>葉少傾恩了一聲,豪不在意道:“我送完時中就去?!闭f完也沒理會邱圓的反應(yīng),逕自扯著余時中的肩膀離開。余時中坳不過葉少傾的蠻力,直到停車場,杜孝之的人馬已經(jīng)備好車,葉少傾執(zhí)意要載他,換來他低吼一句:“你這是幫我還是要害我!”才肯放手。上了車后,司機顯然接到命令把他載到市中心那處高級住宅,他也無所謂,,他還不是也是只能聽從命令的,杜孝之讓他來陪酒他就得到場,本來相安無事,誰曉得半路殺來個美少年。鬧藤了一晚上,余時中倦得不行,明日還得上班,本想洗洗睡下,沒想到竟在關(guān)燈前聽到樓下大門開鎖的聲響。☆、九(微慎)他自問膽子不小,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奮不顧身得找上黑白通吃的杜孝之,然而此時此刻也不得不把膽子提上嗓子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把腳步放到最輕。他無聲無息的下了樓梯,杜孝之在講電話,他背對著余時中單手解開領(lǐng)帶,像是心有靈犀余時中會下來側(cè)身瞟了他一眼,僅僅一個眼神,余時中就會意得走到他后頭幫他脫下大衣外套。“呃!”余時中只是轉(zhuǎn)身去把大衣掛上,就猛然被攔腰扛到沙發(fā)上,他還沒從暈眩中回神,就被一個壯碩的身體重重壓進沙發(fā)里。男人還在講電話,冷漠的瞳孔漆黑幽亮,毫無保留得投映余時中慌亂的眼神,冰冷的光澤像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他沒讓余時中嚇呆多久,拉起余時中的手放到襯衫的頂扣,示意他繼續(xù)脫。余時中迷茫得解開男人襯衫上所有的鈕扣,還有左手腕上昂貴的百達翡麗,自從有一次被它重重得敲暈后,只要他還有脫衣服的余裕,余時中都會記得先把男人的手表給脫掉。脫完后,杜孝之起身坐在沙發(fā)上,他輕輕壓下余時中的頭,后者就立刻會意得跪到他的雙腿間。“用嘴?!蹦腥斯交弥v電話,邊用嘴型示意。打電話還能挑,余時中暗自腹誹,但還是聽話得張開嘴,用牙齒咬開杜孝之的褲練,他雙手緊緊攀附在杜孝之的膝蓋內(nèi)側(cè),由于沒有支撐點,余時中扯了好幾次才拉不到一半,杜孝之半勃又把它頂回去。他有點惱怒,又不敢用手,只好抬頭問杜孝之。目光糾纏,杜孝之眼珠變得很深,連講電話的聲音都停頓半晌,他突然抓緊余時中的頭發(fā),用力壓下他的后腦杓。余時中被撞得雙頰燙紅,即使羞惱萬分,還是得歪著臉頰乖乖張嘴,他畏顫顫地伸出紅潤的小舌,隔著兩層布料,沒辦法吞含只能艱難得舔舐。杜孝之特別喜歡看余時中幫他koujiao,幾乎每一次事前都叫他先舔硬,甚至收尾的那一次他都強迫幾乎被干暈的余時中用嘴做。余時中邁力得達成杜孝之的指令,直到說話聲嘎然而止,他才剛松開酸軟的嘴唇,卻就被粗暴得甩上沙發(fā)。杜孝之把電話讓余時中拿著,接著熟練得分開他的大腿。內(nèi)褲被撕開的瞬間,余時中才意識到他要做到底,他立刻激烈的抵抗,嘴上嘶嚷道:“你說今天不要的!嗯、”體內(nèi)突然入侵兩根指頭,他不禁一陣顫栗的收縮。“嗯、你答應(yīng)我的,停下、求、嗯……”“噓!”杜孝之架高他的腿:“把電話放到我的耳邊?!?/br>余時中聞言照做,手只不住顫抖。“乖,拿穩(wěn)了。”“你、唔!”杜孝之挺進去的同時,用力捂住余時中的嘴,他邊神態(tài)自若的回覆電話的另一端,一邊大力cao干底下癱軟的身軀,絲毫不理會手掌底下快被折斷的呼吸。余時中簡直要崩潰,劇烈的顛簸下,他根本握不住話筒,只能靠意志力強撐,然而杜孝之馬達一般的速度和敲樁的深度,正一下硬過一下的摧殘他所剩無幾的意志力。撕裂的痛苦和凌虐的快感無從宣泄,他連呻吟的權(quán)利都被剝奪。明明整個身體都被毫無尊嚴(yán)的占領(lǐng),卻依然謹(jǐn)記要遵守他的命令。不知道過了多久,杜孝之終于結(jié)束談話,他退了出來,并抽走余時中始終握在手里的電話,獎勵式得親吻他為了維持姿勢而僵硬到抽蓄的手,便抱起全身癱軟成泥的余時中到樓上的浴室。之后發(fā)生的事像染白的布被撕成脆片,他只依稀記得最后在他失去意識前,天都快亮了。☆、十余時中被搖醒的時候,天正亮著。他迷迷糊糊地推開惱人的手,嘟囔再睡會。“喂?他還在睡,我叫不醒?!?/br>“……”“如果你是擔(dān)心他的話,他沒事?!?/br>“……”“嗯?我是……”余時中猛然跳下床,連滾帶爬一把撲上去搶走杜孝之手上的電話:“喂?我醒了!沒事,現(xiàn)在不是才天亮……什么?”他吃驚得轉(zhuǎn)頭問那正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男人:“今天幾號?”杜孝之給他一個數(shù)字。“抱歉,我們再約下次。我真的沒事,真得很抱歉。對、對不起……嗯……好,我等等再打給你?!?/br>余時中愧疚的同時也松了口氣,他現(xiàn)在滿身狼藉要去見萬成?真該慶幸他把整整一天睡過去了,不過郎殷恐怕就沒那么好晃悠了……他撐著腰迅速爬起來換好衣服,順便瞄到現(xiàn)在的時間,期間看到幾條郎組長傳來的簡訊,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