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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懸空的他猛然壓到墻壁上,余時中墻忍著懸空的不安,背腹都被硬梆梆的東西抵住,后方是濕漉漉的磁磚,前方是男人堅硬的肌rou。杜孝之把他的腰抬得很高,小腿無力的掛在男人的臂彎,隨者他的興趣大開大闔。這樣完全被掌控,沒有絲毫余裕的姿勢,余時中早已經(jīng)放棄抵抗。但最他媽的是,淋浴的花灑架正好掛在他的頭頂上,他只要舉起雙手就能輕松攀上去的位置。這下可好,整個方便男人逞兇。“茶好了,過來陪我喝一杯吧?!?/br>丁香溫和的嗓音像是浸了蜜,余時中正吞咽著發(fā)乾的嗓子眼,于是動作僵硬得走到鋼琴旁的小沙發(fā)。茶幾上有一組五種顏色的高級茶具,丁香掀開兩只乾凈的茶杯,白如凝脂的手指優(yōu)美的穿過茶壺耳,他拖起壺底輕輕一倒,清澈的液體劃下一弧白煙,動作優(yōu)美一氣呵成。余時中接過杯子,茶湯是很淺淡的綠色,隨著熱氣飄出袖子的芳香。余時中看到茶杯冉冉升起的熱煙,難免聯(lián)想到那天晚上在浴室里霧氣蒸騰的粗暴情事,手臂不由自主傳來一陣陣麻木的抽蓄。杜孝之逼他抓緊花灑架,腳不許碰到地。男人一邊惡狠狠掐著他的臀,邊溫柔得含著他的耳垂低語。男人用磁性的啞音,說什么怕他身子扭得太浪,手抓不穩(wěn),好心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把他的手腕和花灑架捆得死緊。“夾緊?!倍判⒅異毫拥梅砰_支撐他的手,突如其來的下墜讓他忍不住大力收緊雙腿,驚慌得纏住男人精悍的腰桿。“你可要咬緊一點(diǎn),否則摔下去我可不管,恩?”“變態(tài)……”余時中記得他罵出口了,他絕對有罵出口,甚至還咬住男人堅硬到不行的肩膀。杜孝之壞得狠,拉開褲練就挺進(jìn)去。除了卸下綁死他的領(lǐng)帶,男人每件衣服都穿得一絲不茍,衣袖卷到肘間,露出噴發(fā)的肌rou曲線和名貴的手表。相比他全身赤裸的肌膚,因?yàn)楦邷睾托邜u而春色無邊,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被迫跟著兇狠的律動,一條條括出皮帶扣的紅痕。他張嘴謾罵,男人就用舌頭全吞進(jìn)嘴里,他扭腰掙扎,男人就抽插得更深,一點(diǎn)縫隙都不留給他。“這是柚香普洱茶。秀明從國外帶回來的,說是喝了可以舒緩情緒。我有點(diǎn)緊張呢?!?/br>余時中悄然無聲地把杯子放回桌上,安慰他:“別緊張?!?/br>“我當(dāng)然知道,但就是做不到。”丁香淺笑,睨了他一眼:“每一次上臺都很像是第一次。”他說罷又捏緊茶杯,看向掛鐘的指針:“算算這個時間友友該上場了?!?/br>游友是今晚音樂會的主人。她是一位享有名氣的小提琴家,本來是國家樂團(tuán)的首席,因?yàn)橄嗝舶渭?,氣質(zhì)無雙,又在作曲上有獨(dú)特的天分,年僅二十一就一炮而紅。年初才發(fā)了一張個人專輯,還找了當(dāng)紅明星洛謙才特別演出文藝短片。而她也不負(fù)自許純藝術(shù)家的格調(diào),整支片子完全不入鏡,封面也是設(shè)計過的插畫。雖說她在新銳音樂家中已經(jīng)占有自己一席天地,然而她很少出現(xiàn)在大螢?zāi)磺?,所以大部分的民眾可能只聽過她的歌,卻不熟識她的模樣。因此,今晚的個人音樂會可以說是她第一場官方的亮相,自然格外有噱頭。游友是丁香的師妹,這么重要的場合,她力邀丁香來作她的特別嘉賓,在壓軸的時候跟她合奏一曲,她替丁香伴奏。丁香的站臺,不僅是為新秀小提琴家游友造勢,這更是丁香退隱樂壇一年后,第一次回歸演出,因此格外倍受矚目。余時中在后臺等待丁香下場。轟雷巨響的鼓掌聲此起彼落,沒隔多久,丁香從后臺徐徐走出來,他把西裝外套夾在臂彎,長袖卷到肘間,露出細(xì)致的手腕,和十支保養(yǎng)得宜的青蔥玉指。這讓余時中想起那天獨(dú)自一人在偌大的空屋彈琴的余夢倫,印象中藝術(shù)家都視自己的手指頭如生命。他母親就是學(xué)音樂的,他就從來沒見過母親做過任何家事,或是拿起比琴譜更重的東西,頂多偶爾親手制作他最喜歡的布丁。布丁,余時中心中很惆悵,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到幾乎占據(jù)他所有童年的滋味,很神奇的是,就算布丁的配方都一樣,不是母親做的味兒就全變了調(diào)。他已經(jīng)漸漸忘記布丁的味道,卻依稀仍記得那嫩溜的口感滑入口中的滋味。余時中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下意識往口袋摸索,明知道什么都翻不到,但空虛的期盼,有時候也是一種滿足。☆、三十七“我表現(xiàn)的如何?”丁香把外套遞給余時中,抿出一絲微笑:“好久沒登臺了,真的好緊張,今天人好多?!?/br>余時中接過丁香的外套,抖開幫他重新穿上:“臺下的反應(yīng)你不滿意嗎?”丁香推開余時中的動作,笑了一下:“不了?!?/br>音樂會過后,有一場公司專門為游友舉辦的慶功晚宴,藉著各界媒體的高度關(guān)注增進(jìn)宣傳,晚宴在正品旗下的大飯店舉行,他們得抓緊空檔驅(qū)車前往下一個會場。就在拐彎抹腳回到休息室的路途中,余時中撞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經(jīng)理?”“時中?!比A志勤的反應(yīng)不像余時中般訝異,他像是在等誰,只是略朝余時中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到丁香也沒有其他反應(yīng)。余時中注意到他穿著一襲亮灰色的三件式西裝,一改平時沉重的黑色,頭發(fā)明顯修剪過,跟辦公室里古板的打扮截然不同,雖然還是板著一張冷硬的臉孔,但此時站在微暗的燈光下,竟薰出一身禁欲的魅力出來。余時中見丁香神色淡淡,沒有要搭話的意思,便帶領(lǐng)他繼續(xù)往前走。這時候,有人忽然推開洗手間的門,里頭走出來一位高大的男人。男人有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模特兒身材,只著一件簡單的襯衣,連領(lǐng)帶都沒有打,最上排兩顆扣子大開,露出漂亮的鎖骨,隨便一件簡單的衣服就好像等會要上伸展臺。他從口袋翻出一根菸,姿勢熟韌得用嘴唇含住,微微一探頭,華志勤就會意得替他點(diǎn)燃。男人旁若無人得靠在廁所外的墻壁,如釋重負(fù)得吸了幾口,又反覆了幾口,才重重呼出一口氣。余時中打從男人走出來就像硬生生被釘在原地,一動不動,丁香等了一會,皺著眉頭過來拍他的肩膀。抽菸的男人再遲鈍也注意到有兩個大活人站在不遠(yuǎn)處,敏感的視線筆直得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他一點(diǎn)都不在意別人的目光,隨性得瞅了一眼又低下頭吸菸,頓時一片煙霧繚繞,好像具體化的沉默凝滯不散。倒是華志勤站在中間不上不下,他習(xí)慣性捏了捏額角的眉紋,琢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