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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一口,才將視線轉(zhuǎn)回來,來人一襲正經(jīng)八百的軍裝,臉皮像是上了鋼釘鐵打不動。張泉吊著嘴角沒好氣道:“潭軍長下車是干什么,穿著這么一身響亮叮當(dāng)?shù)能姺聞e人不知道你是當(dāng)官的,還位高權(quán)重,難道你不曉得這里是那兒,這里可是黑道頭子的家,難不成您紆尊降貴親自跑一趟,是來取締咱這的山坡使用權(quán)來源合不合當(dāng)?”“張泉,在外面不要這樣?!碧豆路继置馊ヂ劷艿男卸Y,斂容肅整得打斷張泉的廢話,拿眼神詢問聞杰:“聽說杜七少剛剛難得動了怒,整棟屋子都聽到連續(xù)的槍聲?!?/br>“槍?”張泉大聲駁斥:“孝之他從來不隨身攜槍,要開也是保鑣開,所以到底是為什么弄到要掏槍?是因?yàn)闀r中嗎?還是外部原因?聞杰!”“確實(shí)是杜先生開的槍?!甭劷芾潇o得證實(shí)潭副長的話:“他用的是信先生的槍?!?/br>“朝誰?”潭孤芳把張泉顫抖在唇邊的話問出來。“泉哥知道的?!甭劷艿溃骸八恢莱鲇谑裁茨康陌延嗌僖巾敇牵覀兤拼摆s到場時,余少正拼命拉著要墜樓的……杜爻,不讓他掉下去?!?/br>張泉質(zhì)問道:“杜孝之把他殺了?他死了嗎?”“沒有。李隊(duì)的說法他是瞄準(zhǔn)過的,只是最后手勁偏了?!?/br>“嗯?!睆埲磻?yīng)平平,倒是潭孤芳詫異道:“杜少親自開槍?”“杜先生開了五、六槍吧,人癱軟在地上后又補(bǔ)了兩槍,李隊(duì)伸手擋了一下才停下來?!?/br>“那有什么,他還不是朝我開過槍。”張泉翻了個白眼:“重點(diǎn)是時中為什么會摔下去?墜樓的不是杜爻嗎?”“這……我們到現(xiàn)場的時候,余少正好把人拉上來,他……他站得不是很穩(wěn),忽然就掉了下去,我們完全措手不及。幸好是掉在水里?!?/br>張泉怒斥:“荒唐!什么幸好?!杜爻人呢?他在哪里?”“杜先生朝他開槍那時候他就昏過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信先生那里?!?/br>“哼?!睆埲湫Γ骸皡切耪讨t寶街橫行霸道么久,這回怕是得守在他的小破屋留職停薪了。哼,杜孝之會手偏?這真是我聽過最荒唐的笑話?!?/br>聞杰沉默了一會:“杜先生是要?dú)⒘硕咆硾]錯。是信先生跪在地上求他,信先生看他拔槍的瞬間就用身體去擋他,好幾槍都差點(diǎn)擦在他身上?!?/br>☆、九十男人輕輕觸碰開關(guān),漆黑的房間瞬間燈火通明,原本毫無動靜的床上傳來一聲細(xì)微的悶吟。杜孝之翻身躍上床,不讓床上的人兒有機(jī)會用枕頭蒙住自己,他拉開睡意正香的被子,露出一雙惺忪的眉眼,俏麗的貓眼半斂半掀,明媚的雙眼皮上挑入鬢,輕輕掩住蕩漾的春意。杜孝之心頭微微一動,一手伸進(jìn)青年柔軟的頸后,讓他枕進(jìn)自己的臂彎,另一手責(zé)無旁貸得伸進(jìn)被子里,長驅(qū)直入探索底下睡了一晚早該熟透的身體。余時中在半夢半醒間又被男人帶入另一個翻天滅頂?shù)挠?,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只覺得彷佛置身軟綿綿的云端,男人要他把雙腿張到最開,承受昂勃又熱情的欲望在自己小小的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每一次牽動都好像連接著靈魂,先是被輕輕抽出一些,再被重重頂進(jìn)最深處,每次都帶進(jìn)來更多更綿長的東西。“醒了?”男人吻啄自己的唇瓣、耳垂、眉心,嬉戲似得享用青年疲盡后的嬌慵:“怎么不再睡會?”“嗯……”余時中一睜開眼就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嚇得差點(diǎn)發(fā)出怪叫,好在喉嚨不堪使用,輾轉(zhuǎn)而成剛剛那聲沙啞的低吟。他微微撐起上半身,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但并非他們的肢體密合得交纏在一起,也不是杜孝之強(qiáng)而有力的圈抱,而是、這……怎么會……“嗯?不睡了,那再做會?!闭Z畢,男人立刻把他的話里頭色情的涵義付諸行動,嵌連在青年身體深處的那物又有了硬度。余時中能清晰得感受到男人的欲望在自己的體內(nèi)勃發(fā),他強(qiáng)忍著異物感的不適,咬緊牙關(guān)免得香艷的呻吟泄出口縫。杜孝之也只是調(diào)情般得淺淺抽動,余時中默默得承受了幾下撞擊,費(fèi)了好幾次的功夫才成功把手攀搭住杜孝之的脖子,他一找到依附,便放松嘴巴的矜持,跟著激烈的律動微微喘著氣。男人得到青年柔媚的服從,更加忘情得放縱自己的yuhuo去征服他的人,整個早上緊鎖的門扉里隱藏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高居不下的熱度。“嗯……你、你,還、嗯……不夠嗎?”青年往后躺進(jìn)男人有力的臂膀,露出姣好的頸線,杜孝之想也沒想就張口咬下去,立刻換來青年得嬌吟。“你里面那么熱又那么濕,緊緊吸著我不放,還怪我不夠?!蹦腥说蛦〉?。青年勉強(qiáng)掀開濕漉漉的貓眼,喘著氣:“你、你弄那么久還是、濕嗎?”男人一時分辨不出青年究竟是純粹的質(zhì)問,還是在勾引他:“濕得像泛濫的小水窩,你說沒有我怎么把它插乾?”擦?哪個擦?余時中被搗鼓得神緒渙散,一不小心又要沉溺在男人深壑難填的欲海,他趕緊咬了咬下唇試圖喚回一些理智,他的身體不斷警告他不可以再放縱男人做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這輩子就別想從這張床上起來了。“杜、嗯……杜、先生,可不可以、嗯,先停一下?”好不容易在嘴巴里張狂肆虐的軟舌終于短暫離開,他急忙抓緊喘息間的空檔把話說完。“想叫我停,你得先松口啊?!蹦腥舜拄?shù)萌嚅_他的臀部,余時中大驚失色又是緊緊一縮,這一來一往,好像又進(jìn)得更深了。“啊、嗯……”余時中用手背抵住見縫就流的呻吟,他呼吸浮就有些沉不住氣,但越著急滲漏得就越多,他都有些分不清楚流出來的是他的津液,還是甜到麻膩的呻吟:“先、先停一下,嗯……嗚、我不行了,再下去要、嗯!”男人被他小貓般的奶吟徹底惹出火,乾脆大掌一遮直接捂住他上面浪叫不停的嘴,放開所有節(jié)制全力沖刺。“嗯?你說什么?”男人粗喘馳騁,青年在接吻的縫隙不斷想表達(dá)什么話,但聽起來跟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沒兩樣,一沒留意就全被他吞入口中,他以為只是可愛的求饒,沒想到一向在床事上唯他是從的時中居然主動要求他讓他說話。“……在……我……”“寶貝,我在聽。你慢慢說。”時中奮力得迎合他的攻勢,出乎他的意料,青年是為了伸出手掌覆上他的臉,他露出一張對杜孝之來說永遠(yuǎn)無可取代的神情,低眉順目道:“我在這,你不用……我在這,不會跑掉的。”杜孝之低下頭頂住他的鼻尖,余時中目眩神迷得掀開眼皮,恍惚間,覺得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