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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他緩緩坐下:“時中,我已經(jīng)查到你母親的住處,那里是很隱密的別墅區(qū),不是那么容易進(jìn)去。你現(xiàn)在得做出決定,是要繼續(xù)留在這里,還是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去。”“我走不掉。”余時中咬著蒼白的下唇,他現(xiàn)在藥癮這么大,根本撐不過兩天:“我得留在這里,我不能丟下我媽不管?!?/br>☆、一五四華志勤了解他的意思:“我就在海城,你要是有任何狀況,就告訴蘇喬,她知道怎么聯(lián)系我,你要記住一件事,不可以簽下樓青云給你的任何文件,明白嗎?”余時中望著華志勤嚴(yán)詞凜然的臉孔,明明才離開北都不到兩個月,他卻覺得恍如過了兩年:“我是不是錯了,他是不是很生氣,我這么不聽話……”華志勤立刻了然他說的是誰,壓低聲安慰道:“他沒有生氣,你不用害怕。”“可是我什么都沒說,就擅自跑來海城,他明明不準(zhǔn)我來,我為什么這么不聽話……”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他難受得揪著衣領(lǐng):“可是他為什么都不跟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華志勤沒有答腔,唯有耐心得聆聽。“我以為回來這里,就可以看到mama,我真的很想她,但樓叔叔根本不讓我看到她,我每天都待在家里,連見我媽一面都做不到,這跟之前有什么區(qū)別,至少以前……”以前,至少還有一個地方能回去的地方,給他安全感,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不像現(xiàn)在這里,他一個認(rèn)識的人都沒有,假使被欺負(fù)了,也只能咬牙和血吞下去。余時中喘了兩口,突然驚慌得睜大眼睛,脫口道:“杜先生、他是不是……住院了?”華志勤面露異色,但他有義務(wù)給余時中更多的安心:“他沒事,已經(jīng)脫離險境,你不用害怕?!?/br>“險境?”余時中覺得有塊東西狠狠輾壓在他的胸口,幾乎沒辦法呼吸:“原本,就那么嚴(yán)重嗎?為什么?是、是做的?”“他現(xiàn)在很好,做了手術(shù)就穩(wěn)定下來了,修復(fù)狀況也很好?!比A志勤用力握住余時中顫抖的手,強(qiáng)而有力的聲音彷佛最好的定心針:“他沒事。”小鄭找到古老板的酒館時,余時中正坐在吧臺前發(fā)呆,他隨即拿出手機(jī)通報:“找到了?!?/br>“我迷路了,對不起?!庇鄷r中朝他瞥了一眼,眼珠子灰蒙蒙的,說話的邏輯卻清晰而冷靜:“我剛好看到認(rèn)識的人,這是他的店?!?/br>小鄭不置可否全部應(yīng)了,直接把他領(lǐng)上車,這次毫無阻礙得直達(dá)樓青云的家。余時中知道樓青云會生氣,但沒想到他會大發(fā)雷霆。“太不像話了?!睒乔嘣瞥殚_領(lǐng)帶,狠狠甩在沙發(fā)上,皮質(zhì)的布紋立刻綻開一條痕跡:“車子還行走在大馬路上,隨時都可能開始移動,你要是被車撞了誰負(fù)責(zé)?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放在心上,你這個樣子以后誰敢?guī)愠鲩T?”“青云叔叔,我錯了。”啪的一聲,好像劈在他的心上,他自知理虧,只能低著頭道歉,樓青云坐在沙發(fā)上,命令他站在他面前罰站聽訓(xùn)。“你去見了誰?”樓青云抿了一口茶,迅雷不及掩耳問道。“我……”余時中心頭一緊,喉結(jié)不自覺得滾動:“我迷路了。”“看著我的眼睛?!睒乔嘣茖λ哪托南騺頍o懈可擊,但余時中就是嗅出了其中道不出來的乖戾:“除了酒館的老板外,你還跟誰說了話?”“沒有?!庇鄷r中下意識又想咬緊下唇。“是嗎。”樓青云緩和了語氣:“那為什么不打給我?”余時中垂下睫毛,溫順道:“你不是在開會?”“會天天都在開,聽到你迷路會議還要怎么開下去?!睒乔嘣频淖旖悄梢粋€弧度,卻不算是一個微笑:“我以為你跑走了,原來只是迷路,還好最后什么事都沒發(fā)生?!?/br>余時中維持低頭的姿勢,才沒泄漏眼睛里一瞬間閃逝的破綻:“我沒有……要逃跑。”“我有說逃跑嗎?”樓青云出生胄貴,卻自律森嚴(yán),環(huán)境的優(yōu)越帶給他掌控一切的天賦,他的修養(yǎng)隱藏著咄咄逼人,優(yōu)雅中施行著捉摸不定的壓迫感:“你想要逃跑嗎?”余時中一陣顫栗,好像又回到夜晚的時候,樓青云會在他熟睡的時候,慢慢撥開他的衣服,撫摸他的心窩,或者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頭,吸食他的體溫,用窒息般的力道狠狠束縛他的腰。他心里頭清楚得很,這些舉動早就超出一個長輩疼愛晚輩的作為,樓青云對他的關(guān)愛早就超乎了家人的愛,他會親吻他的額頭,親手喂他吃飯,握他的手,夜晚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甚至在他無法動彈的時候脫掉他的衣服,撫摸他的左胸口。余時中剛開始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早就晚了,有什么東西早就開始變質(zhì)了,只是他一直視而不見,樓青云對他這一切的包容和照顧,都是建立在一個人之前。他的父親。其實一直有跡可循,樓青云要求他喊他青云叔叔,卻從來不叫他的名字,只用兒時因為父親的緣故起的小名喚他,他保留了爸爸所有的遺物,布置成生前他還在的時候的樣子,他擔(dān)心他有心臟病,還有滿院子的蘋果樹,再來就是他一直都不明白的一件事,為什么樓青云遲遲不肯帶他去看他的母親。想到樓青云泰然自若得對他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對他的照顧也是手到擒來,彷佛再正常、再熟悉不過得一件事……余時中真的不想也不敢再想下去了。“英寶?!睒乔嘣茊净匕l(fā)呆中的余時中,沒有再糾纏方才的恐嚇,溫聲道:“你今天也累了,去洗個熱水澡,然后上床睡覺?!?/br>余時中捏緊拳頭:“我可以、自己一個人睡嗎?”樓青云的回答則是握住他的手,把他往懷里帶,余時中腰一扭,坐到樓青云隔壁的沙發(fā)上。“英寶,你在害怕什么?”樓青云縝密的包覆著他的手掌,音色如同他的體溫,逐漸侵蝕著他的身體:“一點都不可怕,你看看你的身體,它有排斥我的體溫嗎?”“沒什么好害怕的,這能讓我們更清晰得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你那天是怎么跟我說的,英寶,擁抱讓我們更有安全感,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我有說錯嗎?”“我、……”余時中不知道怎么反駁他,白皙的臉蛋浮上慍色:“這樣不對……”“哪里不對?!睒乔嘣朴弥氐鸵粜M惑他的神智:“你以前哪次不是這樣跟我撒嬌的,你忘了你小時候生病的時候,是我去保健室把抱你出來,洗溫泉的時候也是,即使摔疼了也要坐在我的腿上,英寶,你就是愛撒嬌,即使長大了也一樣。”“我沒有……”余時中不知道要怎么表達(dá)他的臨界點:“你這樣不對……”樓青云一把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