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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焦灼起來。這種狀態(tài)下,身體各個感官都變得愈發(fā)敏感,呼吸之間沈夜的味道無處不在,從空氣里,從枕席之間,從身上的衣衫,甚至從自己的身上散發(fā)出來……肌膚驟然受寒,毛孔收縮,衣物的細微摩擦都清晰得讓他無地自容。初七以前并沒有這方面的煩惱,由于傀儡的體質(zhì)所限,堆積的欲望只會令他痛不欲生,但后來……他好了……在沈夜的身下嘗過了那種歡愉之后,宛如食髓知味。然后,有時候,不知是不是合巹的催情……初七自是不敢將這些罪過推卸給沈夜,便當(dāng)不是……但總之,不知怎么,就是會想……想得受不了……就算他極力想要隱藏,沈夜也都會發(fā)現(xiàn),將他捉住,一邊撫摸他,一邊教他說:“初七,以后若是想要,便來求我?!?/br>初七顫聲回應(yīng),“是的,主人……”若是想了,只能求他,非他不可。于是他哀求沈夜,服從主人所有的要求,被遮蔽雙眼,或被捆綁著,在床上,在御座上,在庭院里,有一次沈夜含著酒液,一口一口喂進他嘴里……如此這般,戲弄過后,沈夜便也會賜予他滿足。跟別人自然是不可以的,就算是自己……也不可以。初七想自己平靜下來,沈夜不在,別無他法。然而,思及沈夜,那些經(jīng)不得碰的地方,分身、乳尖……卻隱約挺立起來,頂端在衣衫上若有似無的刮蹭著,讓他的處境愈發(fā)難熬,甚至不斷有個聲音在心底細細地誘惑他,只是摸一摸,沒有人會知道。他搖了搖頭,本是想要斷絕這個念頭,卻更像是被這念頭逼得近乎潰敗了。初七閉著眼睛,爬出被子,又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手指顫抖著脫去了自己的內(nèi)衫和長褲,而長衣卻仍是披在身上。他仍在負隅頑抗,那些渴望被觸碰的敏感地方,不會再蹭到衣物,從他松暢的對襟里,以及,腰下錯落的蔽膝之間,露出他赤裸的胸和腿,暴露在漆黑的、冰涼的空氣中,如美玉盈盈。本是想換取一絲清明,但這涼意卻是鮮明地提醒著他,他在床上,這些私密的地方盡是赤裸的……若是此時,黑暗有一雙眼睛,便可以用目光細細舔舐他這只現(xiàn)于一人之前的肌膚;若是黑暗中伸出一雙手,便可以毫無阻礙地將他細細摸透。“唔……”他受不住了,身體軟軟地倒下去俯臥在床上,下半臉埋進松軟被褥,那盡是沈夜的味道,他握緊了雙手,最后只能控制自己不去觸碰自己,身體難耐地微微起伏,在棉被上蹭著。你等我做什么?是為了,讓我對你……這樣么?“主人……”他腦中想象著,是沈夜的手正隔著織物撫摸著他,雖然他會更用力,讓他尖叫出聲,何其痛苦又何其歡愉。現(xiàn)在這樣縱然是無法紓解,但還是有了一些感覺,分身的頂端被織物摩擦著,漸漸有了濕意。不行,會弄臟……初七強忍著翻過身去,此時他突然觸到一樣?xùn)|西。那是蒹葭堅硬的刀鞘,只是沈夜送給他的配刀。他握住刀穗,將它拖到身邊。他之前因任務(wù)露宿野外,枕戈待旦,時常懷抱蒹葭入睡。現(xiàn)在他將冰涼的刀鞘貼到guntang的肌膚上,反而是像被燙到一樣,“嘶”地抽了口氣??拷牡胤筋澙醭鲽B肌,似是涼風(fēng)吹皺一池春水。初七將蒹葭抱在懷里,刀鞘為白木所制,箍著銀質(zhì)配扣,上面雕刻著蘆蕩和河流,很是雅致。在懷里移動的時候,光滑的木質(zhì)觸到胸口,堅硬冰涼,他輕哼一聲,乳暈緊縮得有些疼痛,而陰文雕刻的河流紋路,一棱一棱地從敏感的乳粒上撥過,有點疼,卻終于感到一些爽快。“啊……嗯……”他擁著那柄蒹葭,雙腿也纏上細細的刀鞘,忘情地呻吟起來,“主人……求你……再……”“這么舒服么?”初七聞聲一淩,翻身坐起,一切綺念都嚇得斷絕,是什么時候……然而,沈夜卻真實就在他的面前了,一把擒住了他雙手手腕,以及那柄刀,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初七衣衫不整,跪在床上,松暢的長衣下面什么都沒穿,比一絲不掛更為誘人的樣子。“主人……”初七被他制住,低下頭不敢看沈夜,心存僥幸想著自己要如何辯解,也許這并不真正算違逆了他的命令……但……自瀆的丑態(tài)又被他看見到多少……沈夜笑道:“你喜歡……這樣?”他握住那柄蒹葭,調(diào)轉(zhuǎn)過去,用刀鞘微微撥開初七的衣襟,伸進去。刀鞘的頂端包銀,自是比白木刀鞘更是冷冽幾分,惡意地在他胸口繞了一圈,頂在了他方才未及觸碰那側(cè)的乳尖上??吹匠跗呷硪活?,沈夜便來回轉(zhuǎn)動起手上的刀鞘。胸口又痛又癢,然而思及此時真的是沈夜的手在控制著這柄刀,蹂躪他的胸膛,細碎呻吟不禁從口中泄露出來。沈夜問:“真的這么舒服?”初七搖著頭,開口哀求,“主人……屬下知錯……”“既然知錯,”沈夜正色道,“便要責(zé)罰?!?/br>“……是,主人?!?/br>沈夜將蒹葭從他胸口收回,初七剛松了口氣,刀頭卻下轉(zhuǎn)到腿間,撥弄開蔽膝,露出他挺立的分身,他早已情動,飽脹濕潤得一塌糊涂,被金屬鞘頂一碰,冰得他渾身一顫,脊背彎折下去,“不要……”他的雙手仍被扣在沈夜掌中,無法阻擋。那刀鞘在他的分身之上又挑逗片刻,好歹是放過他了,銀質(zhì)鞘頂已沾了透明水漬,粘膩地拉出一條銀絲,越扯越細。沈夜將蒹葭拄立在初七身前,兩條鮮紅的繩編刀穗在他手腕上繞了兩圈,將雙手纏在刀柄上。他的樣子,就仿佛是個體力透支的刀者,狼狽地拄刀跪坐著。“本座就成全你,”沈夜退開兩步,打算將剛才被自己打斷的表演繼續(xù)欣賞下去,說,“初七,你便自己,弄出來吧?!?/br>“主人……”初七近乎哀婉求他,但也知道這種事情,沈夜怕是不會收回成命。“你有異議?”沈夜在床邊坐下,將初七的下頜向自己這邊勾過來,靠近他耳邊,曖昧地吩咐道,“做吧,做給我看?!?/br>其實……什么事情……開始都是最難的。初七在沈夜面前分開雙腿,手指、背脊、腳踝都在微微戰(zhàn)栗,他靠近那柄白木長刀,沈夜在他腰眼后按了一下,初七向前一縮,灼熱的分身便貼了上去,又硬又冷,冰火交織,簡直苦不堪言。房里沒有其他聲響,唯有他隱忍的喘息聲和肌膚蹭在木質(zhì)上的細響,那聲音漸漸被濕潤的水聲替代。刀鞘漸漸被他磨蹭得煨暖,冰冷的苦楚減弱了,而那些刀工利落的雕花蹭在最為細嫩敏感的粘膜,蜿蜒水波和細碎的蘆葦,時不時勾刺進頂端孔道,那快感尖銳如針,透明的體液沁出,順著那雕花之間流淌下來,宛如真正由欲望匯成的溪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