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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的床前,教授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下了浴袍,他的全身都是赤裸的。廣闊的胸膛,長而分布肌rou的四肢,充滿雄性特征,但是除開下體濃密的毛發(fā),四肢的體毛,如果有的話,都被干凈地剃除。他的存在感強得驚人,仿佛一頭雄獅涂抹他的雄性氣味宣告權(quán)威。但他卻攬過年輕人的脖子吻他的嘴唇和額頭,帶著一種笑意,緩緩爬上床,在年輕人面前趴下。——那是一個完全不試圖占據(jù)主導(dǎo)權(quán)的姿態(tài),身體語言里,一個躺著的人在接近時可能用手和腿傷人,但是一個趴著的人這樣的可能性很小。他讓年輕人的潛意識知道,盡管他看起來太強大像一種威脅,但他不會控制年輕人,不會傷害他。年輕人心里有濃烈的感情炸開,他難以用語言表示地去吻教授的肩背線條,那個男人的后背寬闊,枕著自己的手臂,胛骨背面起伏像山巒。他用嘴唇沿途吻過,手指隨著后背凹陷滑下,只敢碰一碰肛塞卡在體外的底端。年輕人努力找回聲音,說:“……轉(zhuǎn)過來,好不好?……我想看你?!?/br>教授轉(zhuǎn)過身,年輕人鼓足勇氣吻他的嘴唇,舌頭不敢伸進嘴里。他仍然在躲避教授的眼睛,教授覺得有趣,用雙手扳開大腿,說:“請幫我拿出來,可以嗎?”他知道怎樣遣詞造句,他知道怎樣說話能讓年輕人不感覺到一絲一毫被強迫。年輕人不得不看向那里,臉頰燒得guntang,頸部和鎖骨上白皙的肌膚都暈紅。他從來沒有真正見過性愛玩具,在想象中那些東西應(yīng)該是硅膠塑料或皮革的,卻沒有想到會有純銀制品。而且那個東西……那個肛塞,一定是手工制作的。肛塞留在身體外的部分像兩片銀白的葉子,邊緣圓潤,伸展開來以免玩具完全滑入體內(nèi)。年輕人握住堅硬的葉片狀塞子一點點向外拉,他不知道會帶出什么,但教授知道。那個肛塞是經(jīng)典的玫瑰花苞形狀,花苞撐開內(nèi)部頂住前列腺,但花苞和尾部的塞子之間用一段細許多的梗莖連接。年輕人輕輕扯出一段不及一支筆粗的連接部分,深處的花苞狀內(nèi)置物被拖動,大量潤滑被擠出,那個入口被從內(nèi)向外頂開,年輕人看見銀色的頂端浸在潤滑里被他的手拉出。他感覺到教授大腿肌rou的緊繃,那真是太過分了,被他含在身體里的銀制玩具已經(jīng)又濕又熱。內(nèi)置的部分是玫瑰花苞型,準(zhǔn)確地說被做成一顆很大的銀草莓,打磨得光滑銀亮,就像真的草莓,有一個個突起的小點。年輕人口干舌燥,在完全拿出時,教授發(fā)出一聲遏制不住的喘息,他撫摸年輕人的臉頰,神情依舊很放松,說:“我會選擇別的題材,但是好像你,是會喜歡草莓的人?!?/br>年輕人喉結(jié)滾動但說不出話,已經(jīng)硬了很久卻不敢稍微動一動。取出的肛塞放在一旁,他看見教授下面的入口要閉合,卻因為內(nèi)部的空虛而微微開啟。教授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黏濕,強健的大腿蹭著他的側(cè)腰,邀請縱容地說:“你會進來嗎?”年輕人腦內(nèi)有一根弦被拉斷,他真正和教授融為一體。緊緊抱住教授,交合處濕成一片,在滿足與讓他想哭泣的快感中緊貼教授的胸膛,把鼻梁埋在教授的鎖骨上。他們并沒有做很久,因為年輕人在射精之后控制不住大哭,哭到打嗝,恨不得憑空消失,卻發(fā)現(xiàn)他軟下來的yinjing還留在教授的身體里。軟下來的性器官離開時拖出jingye和潤滑液,年輕人哭得雙眼紅腫,卻一直被教授抱住,他不愿抬頭,教授不斷吻他的發(fā)頂。他想起來了,在高潮時有一些記憶的閃回,于是他無法控制自己只會像一個孩子一樣大哭。這或許是一件好事。艾特金醫(yī)生說過,他無法正視曾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所以調(diào)整了他的記憶,畏懼黑暗中有利爪的骯臟野獸。用野獸在吞吃他來解釋他的痛楚和身上的牙印,指甲抓出的血痕。他因此對性愛產(chǎn)生恐懼,害怕被人傷害。但今天他做到了。那一夜年輕人哭得疲憊,終于睡去,床上一塌糊涂,教授只是抱著他一起睡。兩個人的體溫十分溫暖,年輕人在他臂彎里,眼睛腫得很難看,鼻尖也通紅,但呼吸平緩,嘴唇是玫瑰的柔軟粉色。教授在關(guān)床頭燈前,輕輕吻了他的嘴角一下。第八章年輕人很多年沒有睡得這樣好,第二天早上六點才起床。他的臉貼著教授溫暖強健的胸膛,兩個人的身體間有一層粘膩,他醒來仍裝睡。卻被教授撩開亂發(fā)親吻額頭,低聲說:“我們昨晚只zuoai一次,我就把你累成這樣了?”他說:“既然你醒了,總該讓我去洗澡?!?/br>年輕人閉著眼收回纏住他的手腳,飛快地滾到床的另一頭,用被子蒙住臉。他聽見教授下床走向浴室的聲音,和令神經(jīng)松弛的水聲。教授坐在熱霧彌漫的浴室里,浴缸旁。他有晨跑的習(xí)慣,但考慮到肌rou的酸痛——并不是因為zuoai,而是zuoai之后被年輕人枕了一夜,他決定放棄今天的晨跑。年輕人循著聲音走向浴室,他徹底清醒了,昨夜的衣服丟得滿地都是,肛塞滑落到床下的衣服上。他害怕裸體,還是從教授的衣柜里拿了一件襯衫披上,走去浴室。浴室門并沒有完全關(guān)上,熱霧溢出,他看見教授彎下腰,剃除腿上的毛發(fā)。他本來就不是體毛非常多的人,處理腿上的毛發(fā)后下半身更像希臘羅馬的雕像,骨骼強健堅固,肌rou修長飽滿,皮膚光潔緊繃。彎下腰時他的后腰臀部和大腿性感得不可思議。年輕人從來不知道男人除毛是一件那么帶著暗示性的事,好像那些滿身雄性氣息的野獸主動撕開鬃毛和粗厚的獸皮,變得有懈可擊。他很強壯,卻在用一種脆弱的方式展示強壯。這矛盾的魅力最吸引人心。他洗澡的原因一半是為習(xí)慣,另一半是因為昨晚的jingye和潤滑劑都留在他身體里。年輕人想到,不由得移開視線,被這熱霧弄得呼吸困難,兩頰通紅。他想要幫教授清理,甚至想吻他的大腿上的痕跡,卻不敢直說。赤腳站在浴室外,只披著一件教授的襯衣,下擺遮住yinjing,大腿卻是裸露的。他頭發(fā)很亂,眼睛的腫還沒有退,像一個單純到對性愛無知的男孩。局促地吸氣,說:“……你說,你喜歡絲襪?!?/br>教授不打擾他,像不驚擾踩進圈套的獵物,說:“我確實喜歡?!蹦贻p人用幾乎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但是,我從來沒看見,你穿過。”“大部分人不能接受男人穿絲襪?!苯淌诎参克骸拔也幌雵槈哪??!?/br>年輕人說:“大部分人,也不會接受我?!彼ё∽齑?,用盡所有力氣請求:“請,給我……更了解你的機會。”年輕人被教授帶到一個衣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