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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就被他騙了!敖欽感覺自己心底有什么蠢蠢欲動:“你是怎么回答的?”“我就實話實說了呀?!?/br>敖欽:“……”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人,怎么你就知道了?而且實話實說是什么鬼回答?他很想刨根究底,可是一直以來寡言少語的形象讓他開不了這個口,只好一口氣悶在肚子里,狠狠地吞了一口秘制五花樹。好在精衛(wèi)跟了他這么多年,對他的微表情相當熟悉,自己暗戳戳樂了一會兒,就坦白交代了:“我跟他說,你對藝人沒什么好惡,每年就簽選秀的前三名。只有他這種長太漂亮的不行,因為你曾經被這個款的騙過,一不小心失了身。”敖欽:“……”他明明沒有失身好嗎?不對,他一個大男神,怎么著也和失身掛不上勾???小破鳥到底會不會用詞???這讓他以后還怎么面對小妖精?敖欽只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哽在喉頭,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整個神都不好了。第5章想吃龍蛋敖欽是他們參加的夢幻魔方選秀的幕后大金主,帥氣又多金,孟謨沒少聽人八卦他,光肖媛媛昨天就一口氣給他“科普”了一二三個版本,除此之外,他還聽過四五六七……個版本。版本四說敖欽曾經有過一個青梅竹馬的愛人,結果年紀輕輕就去世了,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他心中一直思念故去的愛人,所以一直沒有交女朋友也沒有結婚,為了排解獨守空閣的寂寞,就養(yǎng)了一群男朋友。版本五說敖欽的愛人哪里去世了?明明還活著好嗎?聽內部人員說每次的海選視頻他都要親自過目,就是為了尋找他的愛人呀。版本六是一個“當事者”傳出來的,她煞有介事地說有一回被人介紹和敖欽相親,結果對面的男人渾身散發(fā)出冰冷至極的王霸之氣,連說話也像是帶著冰碴兒,看起來就像是那種精英變態(tài)殺人狂。艾瑪把她給嚇得,一頓飯沒吃完就借口有事落荒而逃,足足腿軟了三天。版本七……版本七他也不記得了。總之傳言五花八門、異彩紛呈,各個版本之間自相矛盾,甚至南轅北轍,但孟謨深信這世界上沒有空xue來風之事,就算是傳言,肯定也是有一定真實性的。只是傳言實在是太多了,著實把他搞得暈頭轉向,昨天晚上窩在副駕也沒睡太踏實,就胡亂想了想,勉強梳理了一個山寨版的“真相”——敖欽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結果戀人不知所蹤,他一面尋找一面又按捺不住寂寞想和人相親結果一不小心把姑娘嚇跑了,只好找了個妖孽的男人,沒想到這個男人不但飛快拋棄了他,還嫌棄他硬不起來,大大傷害了他的男性自尊,從此他就對這個款的產生了心理障礙,為了彌補被傷害的男性自尊,于是就大把撒錢包/養(yǎng)了三十個不同款的小妖精,一晚上日……不對啊,都硬不起來了還怎么日?孟謨想了一個晚上半個上午都沒想明白,一直到剛才助理小衛(wèi)說起,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敖欽不是日人的那個,而是被日的那個啊。金秋九月,天氣已經不像夏天那么悶熱了,天湛藍湛藍的,陽光金燦燦,秋風帶著一絲涼爽拂過臉頰,吹起他額前的碎發(fā),孟謨享受地微微瞇著眼睛,沿著街邊法桐下的人行道慢慢走,一邊走一邊腦補敖欽頂著一張帥氣的冰山臉被人一把推倒在床上,日得嚶嚶嚶哭唧唧,滿臉都是淚水的模樣……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么想來,敖欽也挺可憐的,被日完之后肯定會有心理障礙,說不定根本就沒有那三十個小妖精……孟謨回想了一下,好像每次他提到這個敖欽的臉色都不太好?真的是他誤會敖欽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等下回去還是跟他道個歉吧。可是——他都已經說了兩次了,敖欽為什么一次也不解釋?。?/br>孟謨左右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這一條街靠近一個中學,路兩旁賣吃的很多,什么蛋糕店啦,油酥餅店啦,風味小吃店啦,蘭州拉面店啦,福建千里香餛飩店啦……快到中午吃飯的點兒了,整條街彌漫著誘人的香味兒,孟謨摸了摸咕咕作響的肚子,又摸了摸口袋里的一百塊錢,想了想,還是沒舍得買。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一面四處亂瞄,期望能撞見極其罕見的白日噩夢,一面往選秀宿舍走去——他打算趁著敖欽顧不上搭理他這段時間,回宿舍把行李拿出來。其實他也沒什么行李,就幾件換洗的衣服,可是萬一他回去得不及時,被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丟出去……眼下他也買不起。可是剛走到宿舍樓底下,就撞見盧方圓拖著一個大行李箱往外走,一張棱角分明的大方臉拉得老長。孟謨眨了眨眼睛——他昨天雖然沒有參加比賽,可是隊友們的微信群嘀嘀嘀響了一晚上,盧方圓明明第三個就晉級了呀,怎么這會兒拉著行李往外走?盧方圓顯然也看到了他,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著地面唾了一口:“呸!賣屁股的賤貨!你會得到報應的!”孟謨眉頭一蹙。他雖然長得很包子,但是脾氣一點兒也不包子,只是作為一只神獸,某個無關緊要的人類在背后說他兩句,搞點兒小動作,他也懶得計較,可這不代表有人對他進行獸格侮辱他也得乖乖受著,他目光淡淡從他臉上掃過:“你說什么?”“我就說了!”盧方圓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服?自己當了□□就不要怕人……”他話沒說完就一腳踩空,向前撲倒,“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孟謨:“……”得,威脅別人得到報應的人,自己先得到報應了。盧方圓摔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概是感覺有點兒丟人,所以也沒再糾纏,氣鼓鼓地轉身走了。孟謨看著他的背影,微微皺了下眉,他依稀覺得盧方圓眉目之間的黑氣又重了不少——不會真的被衰神附體了吧?他坐電梯上樓,回到住了一個多月的宿舍。他們選手的宿舍都是兩人住一個小套房,一人一間小臥室,共用一個小客廳和洗手間。孟謨回來的時候,宿舍里空蕩蕩的,室友路絳并沒有在。孟謨回到臥室,戀戀不舍地摸了摸軟綿綿的床和被子,嘆了口氣拉開衣柜,把里面掛著的幾件地攤貨T恤牛仔褲和衛(wèi)衣收起來,放進一個小行李袋里,最后去洗手間拿了牙刷牙杯,走的時候瞥見架子上沒吃完的半袋SKINFOOD。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來,把剩下的半袋擠到嘴里吃了。雖然難吃得要命,可是畢竟是路絳的心意,就這么丟掉總歸不太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