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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知道什么?!?/br>“好,不過要小心,別打草驚蛇,”孟謨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對了,剛才我看夏銘的表情很著急,似乎想提醒方言什么……你等下想辦法拷貝一份視頻,我們回去研究一下。改天我再找機(jī)會向方言打聽一下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br>敖欽點點頭。他以幫忙協(xié)助調(diào)查為由,要求拷貝一份樣片。導(dǎo)演王海平雖然是經(jīng)驗豐富的名導(dǎo),可也畢竟是個凡人,嚇得不輕,巴不得有人接手調(diào)查這件事,忙不迭就答應(yīng)了。經(jīng)過這事兒,劇組一片人心惶惶,無心拍戲,早早就收了工。敖欽調(diào)了人手過來暫時封鎖了消息,讓手下帶著追魂的法器,想辦法尋找夏銘鬼魂的下落,之后就帶著拷貝的樣片和孟謨一起回了酒店,剛好在電梯里撞見方言。他像是換了一個人,完全沒有這些天表現(xiàn)出來的溫和、睿智、成熟、大方,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形容狼狽、眼神呆滯,看見他們倆隔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勉強(qiáng)笑著點了下頭,出了電梯就直接回了房間。孟謨擔(dān)心地看著方言的背影:“他不會也出什么事兒吧?”“不會,”敖欽刷卡開門,“我剛才在他身上下了個禁咒,暫時死不了?!?/br>孟謨:“……”當(dāng)天晚上,他們隨便吃了點兒酒店的簡餐,就肩靠著肩坐在床頭,拿著筆記本看“鬼片”——每一個鏡頭都反復(fù)看了很多遍,才勉強(qiáng)解讀出一部分的唇語。孟謨:“方言,你別……接?求求你別接?后面是什么?”接什么?接戲?還是接受什么……委派、協(xié)議、契約?可是后面那句話,夏銘隨著方言的走位變換了角度,只能看到半個側(cè)臉和一個后腦勺,他們無論如何也解讀不出來了。“算了,”孟謨打了個哈欠,“啪”地合上電腦,“等我明天問問他吧,看他最近除了這部戲還接了什么別的沒有?!?/br>敖欽點點頭,兩個人先后洗漱上床,無心啪啪,抱著睡了。睡到半夜,孟謨被一陣誘人的噩夢的香味兒驚醒,他揉著眼睛走到陽臺,看到方言的窗口飄出一朵血紅色的噩夢。作者有話要說: 不恐怖。夏銘其實是個挺好玩兒的鬼。第72章溫柔的小媳婦兒方言又做噩夢了。他夢見夏銘站在二十層的高樓頂上,穿著一身漂亮的黑風(fēng)衣,腰身細(xì)瘦、雙腿修長,眉目清秀而好看。鋪天蓋地的雪花飄舞而下,有幾片停在他的睫毛上,良久都沒有化去。他伸手接了幾片雪花,然后微微低頭,看著樓下面目模糊的蕓蕓眾生里的他,露出一個有些凄涼和嘲諷的笑意,然后毫不遲疑地跨過樓頂?shù)淖o(hù)欄,一躍而下,伸展著雙臂,如同一只翩然而下的黑色蝴蝶。砰地一聲巨響,夏銘臉朝下砸在他面前的水泥地上,鮮血頃刻之間就漫過了他的鞋底。方言悚然心經(jīng)、倉皇后退,卻只見夏銘從水泥地上極其緩慢地爬了起來,滿臉鮮血地對他露出了一個扭曲的微笑:“方言,我愛錯了你。你記住,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生生世世都不會原諒你的,不會原諒你的,不會原諒你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如同巨大的鳴鑼在他耳邊反復(fù)回蕩,震得他耳膜劇痛、頭暈?zāi)垦!?/br>不知過了多久,街頭的車聲、人聲重新喧鬧起來,霓虹閃爍不休。“永別了。”夏銘在明暗不定的光線里對他露出一個血rou模糊的猙獰的冷笑,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方言伸手去拽他的袖子,卻只拽到了一手空氣。他整個人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感覺自己脊背和額頭上全是冷汗,胸口壓抑到幾乎窒息,讓他不得不如同一尾離水的魚一樣,不停地大口大口地呼吸,以汲取生存所需的氧氣。過了一會兒,他才從那種把自己骨髓都凍透的噩夢里緩過神來,伸手摁開床頭的小夜燈。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黑暗里浮現(xiàn)出一張慘白的臉。方言嚇得心臟幾乎停跳:“夏……嚇?biāo)牢伊?,小謨??/br>這真是人嚇人嚇?biāo)廊税 ?/br>孟謨昨晚迷迷糊糊聞到噩夢的味道,跑到陽臺上,看到方言的窗子并沒有關(guān)嚴(yán),從里面涌出濃烈撲鼻的蜜汁紅燒rou的香味兒。他實在經(jīng)不住誘惑,又急于搞清楚真相,就從陽臺上爬了過去。反正他不是人,就算一不小心掉下去,也摔不死。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方言會這么快就驚醒過來,他根本來不及離開,所以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是我?!?/br>方言喘了口氣,開了大燈,燈光下他臉色不正常地蒼白,眼睛下面掛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青的胡茬……才不過一晚上過去,他像是瞬間就老了十歲:“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孟謨微微一笑,實話實說道:“你窗戶沒關(guān),我從陽臺上爬過來的?!?/br>“……”方言情不自禁地睜大了眼睛,“!??!”這可是十七樓!再說大半夜的,孟謨從窗戶里爬到他房間里干什么?孟謨哪兒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略微思忖了一下,反正夏銘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器鏡頭里這件事已經(jīng)夠超自然的了,再超自然一點兒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吧?再說他們想要搞清楚真相,說不定還需要方言的協(xié)助,于是就眨了眨眼睛,笑著說:“我沒有惡意……昨天半夜我聞到了你的噩夢,所以想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方言N臉懵逼,心想什么叫“聞”到了他的噩夢?正常人能聞到別人的噩夢嗎?不能。所以……方言訝然抬眸,看到孟謨微笑著點了點頭,笑出了一對兒可愛的小酒窩:“對,你想的沒錯。我確實不是人,我是夢貘——專吃噩夢的那種神獸?!?/br>方言:“……”“白天你看到夏銘時候的反應(yīng),我都看到了,剛才你做的噩夢我也看到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夏銘當(dāng)年的戀人,對嗎?”孟謨看著他的眼睛,眼神明亮而真誠,“介意和我說說你們的事情嗎?我也許可以幫你找到他?!?/br>方言的眼睛驀然一亮:“你真的能找到他?”但是緊接著,他的神色又黯然下來,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喃喃道:“他……他可能……并不想見我吧?!?/br>“不,”孟謨說,“如果他真的不想見你,就不會來找你?!?/br>“是……”方言眸中飛快掠過一道光,顫抖著嘴唇,“是嗎?”孟謨肯定地點點頭:“能告訴我……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嗎?”方言披衣下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