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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棍入駐花xue的過程在兩人急切的心情下顯得那么漫長,直到肥美的rou唇親吻到男人濃密的陰毛和緊實的rou袋。他們同時松了一口氣,荷塘雙手撐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開始緩慢地上下動著屁股,窄小的rou道滿含熱情地吞吐著粗硬的rou根。每當(dāng)荷塘往下坐的時候,劉牧安就輕輕挺腰向上頂去,他不敢插的太深,怕打擾到他兒子睡覺。rou`棍抽`插的節(jié)奏并不快,然而兩人都覺得很滿足,劉牧安還伸手去揉弄荷塘胸前的兩團的嫩rou,擠出了一些濃白的奶汁流滿了他的手掌。此時氣氛正好,荷塘扭腰擺臀地漸漸入了佳境,忽然從旁邊傳來了一聲貓叫,荷塘被驚地一下沒了力氣坐到了劉牧安身上,那粗大的rou`棍整個插入了縮緊的水xue里。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劉牧安連忙伸手去扶住荷塘的腰肢,這全根插入雖然突然卻著實爽快,劉牧安扶著荷塘的腰滿滿地把他整個人抱進懷里。荷塘伏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上細細地喘著氣,那硬`挺的龜`頭差點cao進了他的宮口里。劉牧安抬頭去看那個驚嚇到自己娘子的罪魁禍?zhǔn)?,待到認(rèn)出后朗笑出聲,他一手安撫地摸著荷塘細白的背,一邊笑著說:“原來是大嫂養(yǎng)的那只公貓,看來是被你的sao味吸引過來的,你怎的嚇成這樣?!?/br>聽到男人的嘲謔,荷塘不忿地張嘴就在男人胸膛咬了一口,雖然沒咬動,好歹也表達了他的不滿。劉牧安只覺得荷塘是在自己胸前親了一口,笑著摸過一顆荔枝手指一彈,就把那只花貓趕走了。等到貓跑了,他低下頭用手捏起荷塘的下巴在那嫣紅的小嘴上印下一個吻,寵愛地說:“乖寶寶,我已經(jīng)把它趕跑了?!?/br>荷塘“哼”了一聲,往男人胸膛上一靠,耍賴地說:“我沒力氣了。”“我有,我有力氣,”劉牧安悶笑著說,“讓我來伺候娘子大人?!闭f完,他雙臂穿過荷塘的膝彎,兩只大手包住兩邊白`皙的臀rou,手臂一用力,就抱著荷塘cao起xue來。受了驚荷塘才想起他們這不是在房里,總是不自覺地縮緊rou道,rou唇也緊張地包裹著粗壯的莖身。而劉牧安的槍桿受到這水xue的嚴(yán)正對待,又堅持了一刻鐘的時間還是繳械投降了,熱燙的濃精灌滿了整個嫩xue。*********往后又過了兩個月,在全家人的殷殷期盼下,荷塘終于瓜熟蒂落,生下了一個七斤六兩大胖小子,劉大人給他起名叫做劉世清。劉牧安初為人父,開始的時候是十分歡喜的,只是兒子才長到滿月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他娘子都快忘了他這個丈夫了,全身心的照顧著這個胖小子,明明奶水那么多,還不舍得分給他吃一點,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劉牧安抬眸看著正坐在床上給兒子喂奶的荷塘,暗自決定,還是找個奶媽來照顧這個臭小子吧。【完】再往下我也不造寫啥了,感覺已經(jīng)夠了,所以就完結(jié)在這里吧,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ヽ(*?з`*)?耐你們,這文后面應(yīng)該還會有一個rou番外,NTR預(yù)警(>ω<)以后應(yīng)該也會嘗試別的風(fēng)格的rou,比如說粗魯一點的誒嘿嘿嘿嘿一個下午就寫完一篇rou,NTR果然是我萌點,寫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簡直喪心病狂不能直視(/ω\)番外:春`夢了無痕最近劉家有一件喜事,劉世瑾的小叔叔喜獲麟兒,整個劉家上下都一片喜氣。劉世瑾也很為他的小叔叔一家高興,他的這個小叔叔桀驁不馴,硬是頂著他祖父祖母的壓力拖了這么多年最后娶了自己喜歡的人,而且很快就有了孩子。劉世瑾的這個小嬸嬸確實是小嬸嬸,因為嬸嬸竟然比他還小了一歲。這個小嬸嬸人長得不算太美,但是看著十分賞心悅目,加之溫柔體貼,劉世瑾是很喜歡他的。只是有一件事他弄不明白,為何當(dāng)初進府的明明是個翩翩少年,怎么會生下孩子呢?初時他還相信那一套女扮男裝的說辭,直到那天午后,他在花園里捉母親的那只花貓時窺視到了真相。此后他便神思不屬,念念難忘。劉世瑾打聽過今天是他的小叔叔值夜不會回府,他在房里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做了個決定。入夜,劉世瑾尋了個母親讓自己給嬸嬸送東西的借口,支開了叔叔院子里的下人。他知道小嬸嬸每日都是在這個時辰沐浴且從不讓人進去伺候,站在浴室門前,劉世瑾握緊了手里的小瓷瓶,從容地整了整衣冠,然后推門而入。浴室中霧氣繚繞,荷塘正坐在浴桶里背對著門口洗浴,開門的聲音驚動了他,他迅速地轉(zhuǎn)過頭一看,被來人嚇得整個人縮進水里,口中叱道:“世瑾!你來做什么!快出去!”劉世瑾從進門就被嬸嬸那白`皙的美背奪去了心神,他對荷塘的斥罵充耳不聞,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邪笑,他踱著步子向浴桶走去,邊走邊說:“我的好嬸嬸,你讓侄兒想得好苦啊?!?/br>“你說的這是什么昏話?!還不快給我滾出去,你不怕你父親打斷你的腿!”荷塘瞪著美目斥罵這登徒子,怎奈這不肖侄兒竟是全然不聽步步逼近。此時劉世瑾已經(jīng)走到了浴桶邊上,他“哈哈”一笑說:“嬸嬸,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闭f著,他拔了瓷瓶的蓋子往飄著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倒進了一些液體。“你、你倒了些什么進來?!”荷塘呆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要伸手去把那瓶子撥開,卻被劉世瑾捉住了伸出的那只手。劉世瑾握著那只細白的嫩手輕輕地揉搓著,還拉到鼻下陶醉地聞著香味,另一手則把倒完東西的小瓷瓶隨手一扔。荷塘拼命想要扯回自己的手,然而即使不論這段時間的嬌養(yǎng),他也是萬萬敵不過這個幾乎與自己丈夫一樣高大的侄兒。只過了一會兒,荷塘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他顫著聲音說:“你到底,倒了些什么東西進來?”劉世瑾在荷塘的手掌上親了一下,笑著說:“不過是一些助興的玩意,嬸嬸不用在意?!?/br>荷塘怎么可能不在意,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渾身發(fā)軟,而身下那不能見人的地方也克制不住的張闔起來。劉世瑾一看荷塘的樣子就知道藥效發(fā)作了,他放掉握著的那只手,俯下`身雙手撐在荷塘腋下用力一提,就把赤`裸的荷塘帶出了浴桶。他抱著荷塘走到一旁鋪著薄被的湘妃竹榻的邊上,把已經(jīng)渾身無力的小嬸嬸放到榻上。荷塘盡力地用手擋住胸口,雙腿夾緊不露出私`處,他微張著檀口喘息,眼里已經(jīng)漫上水光無法聚焦。劉世瑾注視著眼前這玉`體橫陳的曼妙風(fēng)光,只覺頭腦一熱,胯下已是堅硬難耐。他迫不及待地除盡自身衣物就撲到了荷塘身上,俯下`身擒住那嫣紅的嘴唇用力地吮吻,舌頭伸到對方口里大肆掠奪,把那貝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