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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著他的腿,抱著她的腦袋,笑得情難自抑。 感情最麻煩的地方,在于兩個人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會因為什么事情什么舉動就改變心意,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李小酒為什么不敢喜歡他了,林安歌要了幾箱啤酒,然后支開了服務(wù)生。 他一手輕輕撫著李小酒的臉,另一手接連不斷地開酒瓶:“小酒,我身邊不會有其他任何女人的,我跟你保證,但是你身邊也不要有別人好不好,以前我也覺得自己不會在乎,但是昨晚我看你跟小貓玩,都嫉妒的要命,我比你更缺失安全感,也比你更希望對方世界里只有我一個人,你看,我們多合適?!?/br> ******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李小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林安歌腿上,她試著開口說話尋求回應(yīng),才意識到房間里沒有其他任何人,而這雙腿的主人,似乎還沒有醒來。 宿醉之后頭痛到炸裂,李小酒想要伸手揉太陽xue,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動不了,她掙扎著微微仰頭,環(huán)顧著四周的狀況,她和林安歌是在沙發(fā)上,林安歌坐在那里,背靠沙發(fā)仰面躺著,而她—— 她穿著林安歌的西裝外套,兩只胳膊被套在袖子里,環(huán)抱著林安歌的腰身,怪不得她會覺得胳膊酸痛難忍,兩只袖子被打了死結(jié),李小酒掙不脫,眼前就是林安歌的身體,李小酒左右移動,想要脫身。 無奈,李小酒只能想辦法脫了這件西服外套,這一套動作下來,浪費了幾分鐘,李小酒走過去,趴在林安歌懷里,幫他把外套解下來,想要披在他身上,林安歌只穿了件襯衫,這么睡一晚上,著涼是遲早的事情。 等到湊近他的臉,李小酒才看清,林安歌臉色蒼白,整個人都顯得病態(tài),李小酒屏住呼吸,伸出手指頭,試探性的去感受他的鼻息,好在,他還有呼吸,但是林安歌發(fā)燒很嚴重,李小酒學(xué)著院長奶奶以前對她做過的那樣,用額頭去探林安歌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的溫度都高的不正常。 手機就在一旁,李小酒直接打給了許巖。林安歌這種身份的人去醫(yī)院要怎么處理,李小酒完全沒有經(jīng)驗,她也沒有付程的電話,只能讓許巖幫忙聯(lián)系。 等她掛了電話,才看到旁邊林安歌掙扎著笑了笑,林安歌伸手,用盡身上最后的力氣將李小酒拽過來,剛才他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她抱了他,也感受到李小酒溫柔的呼吸離他很近,這讓他覺得安心。 “小酒,我喝醉了?!?/br> “我知道?!崩钚【瓶粗赃厑y七八糟擺著的幾十個空瓶子,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但是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昨晚拼酒的時候沒有坐在這邊,當時許巖和幾個不喝酒的人一起在這邊打牌來著,還有攝像師想讓許巖過去喝酒,許巖說病人要有所收斂,所以,這邊的瓶子,都是后來林安歌一個人喝出來的? 林安歌在一旁笑,非常得意的說著:“你昨晚和其他男人拼酒,一共喝了五杯,但是你喝了三十七口,我有在數(shù)著的?!?/br> 李小酒覺得林安歌一定是喝糊涂了,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來,她想要離開,在醫(yī)生過來之前,幫他披一件厚衣服,林安歌現(xiàn)在發(fā)著燒,李小酒很怕他會燒傻了。 “你和別的男人喝一口,我就喝一瓶,你數(shù)數(shù),我昨晚喝了三十七瓶啤酒?!绷职哺杷坪鹾艿靡猓旖菐е⑿?,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些什么。 李小酒覺得后背一涼,剛才那句林安歌“你和別的男人喝一口,我就喝一瓶”讓她有些害怕,他怎么會—— “你說你在乎我周圍的一切女人,你放心,以后都不會有,我保證,”林安歌試圖利用這會兒清醒的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你說怕我燈紅酒綠,那我以后就跟你柴米油鹽,咱們好好的,李小酒,你在聽嗎?” 她……在聽,李小酒有點害怕這樣的林安歌,她以為他們之間只是有些不合時宜的曖昧,脫離了特定的環(huán)境之后就會讓所有的一切都回歸正軌,可是他的這番話,卻又告訴她,他知道她的所有心思,也會回應(yīng)她所有的恐懼和擔憂。 李小酒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李小酒,我也很在意你身邊的男人,你昨晚和他們喝酒了,是我沒有及時說清楚,沒告訴你那樣是不可以的,所以我懲罰自己了,你檢查一下,這三十七瓶,我都喝完了,沒有剩余,真的?!绷职哺璧恼Z氣里,帶著些委屈,他身上沒什么力氣,只能倚靠著沙發(fā),他手上的力氣,也只能將李小酒拽到身邊,而不能緊緊將她擁進懷里,他很遺憾,自己還是不夠好。 李小酒的意識,在經(jīng)歷了宿醉之后又經(jīng)歷了突如其來的告白,顯然已經(jīng)有些不清不楚,她想要抽回被林安歌握著的手。李小酒咽了咽唾液,最后還是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林安歌顯得更加委屈,甚至隱隱有著要撒嬌的趨勢,他偏了偏腦袋,靠在李小酒肩膀上:“你身邊不要有別的男人,我身邊不會有別的女人,然后我們在一起,我保護你,小酒,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出任何的意外。不對,你身邊干脆不要有任何人好了,男人會欺騙你,女人會欺負你,小動物可能會抓傷你,朋友可能會傷害你,陌生人也可能會傷害你,只有我,會好好保護你,好不好,恩?” 他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李小酒覺得自己越來越聽不懂,她搖了搖林安歌的腦袋,想讓他起來,門鈴已經(jīng)在響,應(yīng)該是許巖過來了,她需要去開門。 李小酒輕輕推開林安歌,在掙脫他的瞬間,她一個不注意,推搡了他一下,然后—— 林安歌開始靠在沙發(fā)上猛烈咳嗽,他的唇邊,甚至還有隱約的血紅色,李小酒頓時嚇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第二十章 林安歌的胃一直都不好,昨晚他瘋狂喝酒的行為,簡直是在自殺,醫(yī)生診斷的結(jié)果是重度胃出血。 李小酒和許巖一起在病房的客廳里,她手邊放著早餐,但是那些早餐,卻絲毫都沒有被動過。 “編劇,你不用太擔心,我哥沒什么大問題,醫(yī)生也說了,他這是老毛病,過會兒自然就醒來,”許巖把牛奶往李小酒那邊推了推,輕聲嘆了口氣,“他昨晚看你和攝像他們拼酒,情緒不太好,過多的話用不著我說,等他醒來你們自己解決,但是他真的挺喜歡你的?!?/br> 最后那句話,許巖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林安歌已經(jīng)三十歲,這是他第一次的動心,許巖不希望他錯過李小酒。 說完這話,許巖又出門跟護士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說實話,他并不知道林安歌為什么會突然喝成這樣,其實林安歌昨晚就交代過他,今早大概要麻煩他帶醫(yī)生去會所一趟,所以—— 林安歌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