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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裔,平時家庭聚會經(jīng)常會準備一些中餐,所以這邊的食物我都勉強吃得慣,至于其他方面,目前還在適應(yīng)中?!?/br>路況并不是多好,這里還屬于體育場附近路段,此刻路上出租車、私家車、球迷大巴比比皆是,還有橫穿馬路的球迷三五成群拖拖拉拉地走過,其實如果黃文軒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顏鐸有些緊張,不過因為他一直在琢磨到底是留顏鐸過夜合適,還是不留合適,所以并沒有察覺。緊張的顏鐸有些遲鈍,他小心翼翼抱著方向盤,避讓著路上的車輛與行人,過了一會才“嗯”了一聲,之后又說道:“你喜歡小動物嗎?”黃文軒沒有養(yǎng)小動物的經(jīng)驗,想了想說:“我喜歡狗,只是沒自己養(yǎng)過?!?/br>顏鐸又道:“我隔壁那個,就你那個球迷趙劍非,他出差這兩天讓我給他喂貓嘛,早晨我去醫(yī)院拆石膏,肖遠還說我身上有貓味?!?/br>黃文軒記得顏鐸介紹過,肖遠是他姑表哥哥。他側(cè)過身子,在距離顏鐸耳側(cè)一個拳頭的位置停留下來,嗅了一下,然后腦袋往下移動,又嗅了一下,搖頭道:“我只聞到洗衣液的味道?!?/br>顏鐸在他靠近時屏住了呼吸,等他坐回原處后才慢慢呼出一口氣。好在這段路并不算太長,開過去后路況就慢慢好了起來,只用跟著導(dǎo)航走就行了。黃文軒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兩下,他低頭看了一眼,接了起來。楊初靠在球隊大巴車的座椅上輕聲說道:“聽周旭說你有事自己走了?”黃文軒看了一側(cè)的顏鐸一眼,道:“嗯?!?/br>楊初道:“那個?”黃文軒道:“嗯。”楊初看了看周圍,由于賽后一些隊友同事都回家了,所以車上人少,大家不像來得時候那樣排排坐,回程都坐得很松散,她周圍的位置都空著,遠一點能看到的人,也都戴著耳機,于是她就放心地低聲調(diào)侃起來:“留點力氣明天訓(xùn)練哈?!?/br>車子里就這么大的空間,除了細微的空調(diào)出風(fēng)的聲音,就是黃文軒電話里楊初的聲音了,顏鐸想不聽見都難,黃文軒看到他嘴角輕輕抽了一下,然后望向了窗外的后視鏡。他有些尷尬地說道:“沒事我掛了?!?/br>楊初笑道:“掛吧掛吧,見色忘友?!?/br>黃文軒剛要把手機拿開,又想起什么,對著電話叮囑道:“今天挺晚的你就別回家了,住基地吧?!?/br>楊初道:“知道了。”大巴上空調(diào)開得有點低,她覺得有點涼颼颼的,一邊收起手機,一邊把蓋在胸前的外套朝脖子處拉了拉,蜷起腿,心滿意足地朝座椅里面又縮了縮。車子走走停停,楊初輕聲跟著耳機哼歌,心里想著,“某人也有可能是需要被留力的那個?!比滩蛔∧X補起了門將與中文老師的小黃文,全然沒有意識到后排靠窗的角落里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從她打電話起,那一束陰冷的目光就緊緊地徘徊在她身上了。黃文軒舉棋不定了一路的問題在車子駛進他家小區(qū)后就迎刃而解了。顏鐸:“你家有客房嗎?”“有?!秉S文軒只覺得松了口氣。“那我今晚不走了。”顏鐸含笑看了他一眼。黃文軒只覺得心底漏跳了一拍。黃文軒租的公寓是在一樓,兩人停好車子,穿過一片小竹林后,便來到了門庭外的臺階前面,站在臺階上可以看到一側(cè)的落地窗,顏鐸回頭看了黃文軒一眼,道:“隔牖風(fēng)驚竹,開門雪滿山。去年年底下雪的時候你發(fā)給我的,王維的詩,還記得嗎?”當時黃文軒攻讀唐詩,那天早晨他拉開窗簾見到外面大雪,想起了這首詩,就隨手拍了一張雪景,連同詩句一起發(fā)給了顏鐸。想不到過去了這么久,顏鐸還記得。黃文軒走上最后一級臺階,轉(zhuǎn)過身,與顏鐸并肩而立,望著眼前臨風(fēng)颯颯的竹林,點頭道:“記得,當時我還說我們那邊很少有人在庭院里種竹子?!?/br>“所以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窗外有竹子?”“是啊,當時我讓俱樂部租房子的時候,特意把這一條寫進了要求里面?!?/br>兩人相視一笑,黃文軒拉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進來吧?!?/br>同樣是一個人住,顏鐸覺得自己家里用玻璃墻隔出一個個空間,冷冰冰的像陳列館;趙劍非那兒塞得又滿又亂,各種小家電應(yīng)有盡有,毛絨玩具與小畫框擺的到處都是,像個家;而黃文軒這里像酒店,窗明幾凈,整整齊齊,應(yīng)有的家具一件不少,裝飾性的東西卻一件也多不出。第26章第26章黃文軒踩亮沙發(fā)旁邊的落地燈,往一側(cè)的冰箱走去,“你要喝點什么嗎?”顏鐸胃不好,平時極少吃冷飲,剛才那個冰激凌對腸胃來說已經(jīng)是負擔了,他可不敢再給他們增加別的負荷,“開水就好?!?/br>黃文軒這里平時都有人專門打掃整理,雖然他不開火做飯,但家里還是備有少量的食物,諸如牛奶、水果、純凈水、用來招待客人的飲料等,家政人員定期買來放好,沒有吃完的再定期幫他處理掉。他燒好開水,想起那天在顏鐸家喝的茶,從冰箱里拿出一包綠茶,取了一些倒進杯子里,沖好后端了過去,走近了看見顏鐸正坐在沙發(fā)上,就著一側(cè)橘色的燈光,翻看著手里的書。顏鐸看到他走過來,把書合起來放在了茶幾上,接過他遞來的杯子,有些艱澀地開口說道:“我給你出了一個大難題?!?/br>黃文軒望了一眼躺在茶幾上的書本,卻是淡然一笑,“確實有難度,不過很有助于我的中文學(xué)習(xí)。”“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感到安慰的一點?!鳖佽I的語氣中充滿內(nèi)疚,他伸出手摩挲著被翻得有些卷邊的書頁,書本內(nèi)由于貼了很多便簽紙的緣故已經(jīng)比原本的厚度多了一倍不止。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有些喜歡人家,卻還是刁難了人家,這讓他覺得自己是個負心漢,無法原諒自己。黃文軒有些失笑,“明明吃苦的是我,說得好像你……”他話還沒有說完,顏鐸忽然伸出手放在了他的手上,黃文軒愣了愣,果斷閉了嘴,意識到自己方才領(lǐng)會錯了顏鐸的話。顏鐸握住黃文軒的手,拉他在沙發(fā)上坐下,忽然卷著舌頭道:“俄有罪,俄不是人?!?/br>黃文軒被他的發(fā)音弄得啼笑皆非,“你說什么?”顏鐸斂去笑意,他大概是老師做得久了,一本正經(jīng)的時候就會顯出幾分威嚴來,嚴肅又誠懇地說道:“我保證以后不跟你使促狹了?!?/br>因為表情冷峻,本來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承諾,卻被他弄出了幾分信誓旦旦的意味。“真的沒關(guān)系。”黃文軒也真心實意地說道,“喝水吧?!?/br>顏鐸接過杯子,低頭抿了一口,抬頭時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