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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的電話沒接到?!?/br>“對,我沒打通就給你留了個紙條?!?/br>原來是留了言,“不好意思啊,我沒看見。”顏鐸一驚,“你中午回家了?”黃文軒道:“嗯?!?/br>雖然只有三站路,但氣溫很高,地鐵之外的路還是要被太陽暴曬,顏鐸有點心疼,道:“大概我貼得位置太隱蔽了?!彼戳丝蛷d里的糖糖一眼,壓低聲音道:“我一個學(xué)生出了點狀況,現(xiàn)在在我家里,近幾天可能都在這邊,目前看著狀態(tài)挺穩(wěn)定的,不過我還是得看著她,不能去你那邊了?!?/br>早晨上班的時候黃文軒就舍不得走,雖說來日方長,可不知道怎么就是舍不下那一時三刻,這會聽顏鐸說不能過去了,思念更加如潮水一般涌上來,“如果你方便的話,我下班去找你吧?!?/br>顏鐸也不是不想的,忙道:“沒事,你過來吧。”誰知道下午的時候黃文軒接到通知,臨時有一個商業(yè)性質(zhì)的酒會要他們幾個球員參加,他只得又跟顏鐸打電話說,話里話外流露出的相思弄得顏鐸只好堅強起來,煲著他自己都咽不下去的雞湯安慰他。晚上的酒會主辦方安排了很多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的很晚,黃文軒想著顏鐸已經(jīng)睡了,就沒有打擾。次日一早他開了視頻通話,顏鐸恰好在洗碗,把手機放在流理臺上跟他聊了起來。黃文軒先是問他昨晚有沒有睡好,有沒有做夢,又問他早餐吃了什么,學(xué)生怎么樣了,記得多喝水等一干廢話,最后委屈地說道:“我想你了?!鳖佽I一副心腸被他這一句話弄得酸軟,直到出去買東西的糖糖回來。周三晚上黃文軒沒有應(yīng)酬,可是從傍晚開始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電閃雷鳴,仿佛世界末日,顏鐸說什么也不讓他過來,兩人只能繼續(xù)靠電話排解相思。晚間趙劍非過來串門,看見糖糖有些意外,因為之前并沒聽說、偷偷調(diào)查顏鐸檔案時也沒發(fā)現(xiàn)他家有這種半大孩子。顏鐸簡單做了個介紹,只說她家里大人有事,臨時在他這里住兩天,趙劍非日常工作壞人看多了,看著糖糖的情緒有點不對頭,弄不清情況,顏鐸又含糊其辭,他不好多坐,閑聊了幾句就走了,其實他最近過得也是一團亂麻,老趙那邊追查嫌疑人的事情沒有任何進(jìn)展,那個人的反偵察意識很強,大概已經(jīng)聞風(fēng)開溜了,老趙郁悶,他也郁悶,而哄呂媛回心轉(zhuǎn)意這件事情也依然任重路遠(yuǎn)。趙劍非走了之后顏鐸又接到章?lián)P電話,他先是說已經(jīng)帶父母采集了DNA,然后又說醫(yī)生根據(jù)檢查結(jié)果判斷,他mama癌癥的可能性極大,需要立即手術(shù)。所以周四一早顏鐸就帶著糖糖和錢直奔醫(yī)院,讓她從空中樓閣里走下來,體驗一下人間疾苦。顏鐸又找關(guān)系又出錢,忙了大半天,總算是幫章?lián)P把他mama的手術(shù)方案敲定下來,糖糖被迫跟著圍觀全過程,多少受到一點感染,原來人生還有這么多苦難,她自己那點小破事根本不算什么嘛!傍晚的時候,她忽然對顏鐸說自己沒事了,想回家。“你想好怎么跟林晨說了嗎?”糖糖點點頭,“學(xué)業(yè)為重,等到有經(jīng)濟能力了再談感情的事情?!?/br>顏鐸很欣慰,幫她收拾好行李,行李帶人一起打包交到老唐手里。卸下重?fù)?dān)的顏總從老唐家出來就直奔東城找黃文軒,忙了一整天,飯也沒好好吃,在出租車上直接睡著了。正是暮色四合的黃昏時分,黃文軒看見顏鐸從出租車?yán)锍鰜?,三天沒見面,他抑制住想要走上去擁抱他的沖動,在距離他一步開外的地方停下腳步,“晚上想吃什么?”顏鐸上前半步,嘴邊帶著危險的笑,“可以隨便點?”黃文軒望著面前的人,眼中無限柔情,輕輕“嗯。”了一聲。顏鐸伸出手指,在黃文軒胸口戳了一下。黃文軒的臉慢慢紅起來,就像是天邊的晚霞。第38章第38章前一晚做的太劇烈,再加上從來沒有過在下面的經(jīng)驗,顏鐸一直到午后才從床上爬起來。照顧黃文軒白天要工作,周六還有比賽,他是自愿的,因此他對從點菜者變成菜也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他糾結(jié)的是那位似乎有掌握這件事情主動權(quán)的執(zhí)念,作為一個有欲望的成年人,他略有點蛋疼,覺得有必要就這件事情跟黃文軒掰扯一下,可惜那位一早就去上班了,只給他留下了一桌豐盛的早餐。黃文軒收到顏鐸已經(jīng)起床的消息時,正在吃午餐,他拿著電話走到一個僻靜的窗口位置,撥了過去,聽到那邊“喂”了一聲,他覺得懸了一上午的心總算落到了實處,“還疼不疼?”“你們還有多久到夏季轉(zhuǎn)會期?”“怎么了?”“不是說那個時間會有休假嗎?”顏鐸在椅子上扭來扭去,跟屁股下面長草了一樣,坐不住。“嗯,還有兩周,今年夏窗加世界杯,間歇期挺長的?!?/br>“那太好了?!?/br>“是啊,我們可以去旅游,你有想去的地方嗎?”“bed?!鳖佽I迸出一個單詞,端著早餐轉(zhuǎn)戰(zhàn)到沙發(fā)上去了。“拜什么?”“我說bed,床,等你不用打比賽的時候我要睡夠本。”某人白日宣yin,黃文軒無語了一下,才接上話,“看來你已經(jīng)沒事了?!比绻佽I在他旁邊,會發(fā)現(xiàn)他的臉慢慢開始泛紅。“才不呢,還疼,我現(xiàn)在只能坐沙發(fā)?!鳖佽I叼著一個生煎包,口齒含糊地抱怨道。“那你吃完再躺一會?”黃文軒刻意壓低的聲音沉而柔和,顏鐸甚至能想象出他說話時的樣子,那樣讓他心動,“嗯行吧?!?/br>“我們等下要去球場開賽前發(fā)布會,開完還要踩場訓(xùn)練,可能沒時間給你打電話了,不過晚上可以早點回去陪你?!秉S文軒把話題扭轉(zhuǎn)到工作上來,借以緩解回憶某事時引起的反應(yīng)。“沒事你忙吧,我好像有電話進(jìn)來,先不說了啊?!?/br>“拜拜?!秉S文軒有些意猶未盡的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往餐桌那邊走去。楊初剛好吃完準(zhǔn)備離開,與他擦肩而過時意味深長地耳語道:“少年,你知道咱隊的背鍋一哥經(jīng)常被網(wǎng)友怎么噴嗎?”XX隊的背鍋一哥是他們球隊內(nèi)部自封的,每次球隊不贏球,穿9號的意大利籍外援總會被噴子們罵到官博的熱評上,連同他的家屬也連帶遭殃,黃文軒大致有所耳聞,但他沒微博,所以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罵了些什么。他露出個好奇的表情,等著楊初說下去。“他媳婦漂亮吧?”聚會的時候黃文軒見過,金發(fā)碧眼的意大利美女,盡管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身材依然火辣,他點了下頭。“噴子們都說他被他老婆吸干了,所以才那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