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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過,即使上一天的工作有多累。這是咋了?。?/br>焦孟良扶著腰傻傻的愣在床上,好一會思緒才稍稍回籠,哦,對了,昨天自己去水潭那邊抓魚的時候帶了個很俊朗的有錢少爺回家,然後自己煮了飯叫他吃,再然後……焦孟良那張麥色的臉“嗖”的比昨天的晚霞還要紅,藍眸的顏色也深了幾分,霎時好看。他想起來了,昨晚!那個男人硬要他脫衣服,所說都是漢子脫光光了也沒啥關(guān)系,但,他們是陌生人,他不好意思脫,然後那個男人一怒之下……一揮手……天,他是不是遇到神仙……就這麼一揮手,他身上的衣服就碎了!好可怕!如果碎的不是衣服而是自己的話……打了個寒顫……爹娘辛辛苦苦把他養(yǎng)這麼大,現(xiàn)在就盼望著自己能賺點錢給哥哥和自己娶個媳婦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了,要是自己真的有什麼事的話,爹娘不知要傷心成咋樣。阿尼蔓山神保佑(焦孟良所在的山村叫石頭村,傳說一千多年前,那時還沒有石頭村,石頭村的祖先們遭遇戰(zhàn)亂逃難來到這里忽然間就沒路了,面前只有一座高聳的石山,進退無路時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仙人,自稱是這石頭山的山神阿尼蔓。阿尼蔓山神劈開了石頭山讓他們過去,後來他們就在石頭山那邊安居下來了,村子就叫石頭村。村子附近的西面的確有一座高聳的石頭山。)!焦孟良有驚無險的拍拍胸,可這一拍又驚了一下,他又想起衣服破了的事了,忙慌慌張張的低頭一看……喝,這這……赤裸裸的,遮羞布都沒一塊!焦孟良駭然捂住重點部位,轉(zhuǎn)動腦袋左看右看,沒人,呼的松了口氣,可是……那個男人呢?他的記憶只到自己衣服碎裂那羞恥的一刻,後面的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看看矮桌上的飯菜,一點也沒有動過,那樣的有錢人多半是不會吃自己這粗糙飯食的,也許昨晚就是因為這飯食,覺得自己怠慢了他,所以才會……才會怒火攻心的一掌碎了自己的衣服的。對哈,他雖然信奉阿尼蔓山神,不過,他私底下覺得阿尼蔓山神多半是祖先們編纂出來,只是圖個心理安慰罷了,當然這種心思他是不會說出來的,要是讓爹娘知道,非把他打死不可。雖然存著這樣的心思不過他從小在這種氣氛的熏陶中長大,對那位阿尼蔓山神還是很尊敬的,也是誠心誠意的信奉的,雖然有些矛盾,但這是事實。所以剛才神仙的念頭也不過是驚駭下的下意識反應(yīng)而已,村里頭的楊木匠常年到外頭接工作做,有時候有其他活兒也會帶著村里的壯丁去賺點家用,他爹就出去過兩三次,一次到離這兒最近(來回也要整整一天,走路)的郾城(一小城鎮(zhèn))去給一家米行扛米,第二次也是去郾城扛米,再一次是去比較遠的廣城給起房子的大戶人家搬磚頭,每次得錢不是很多,不過也夠一家人吃個一個月了。在石頭村楊木匠家算是比較富裕的了,楊木匠為人和善有什麼有賺頭的活兒也會通知大家去做,平日里得空回一趟家大家總愛圍攏過去聽他說外面的事兒,哪個有錢人家的老爺為了討好一花姐(青樓女子)挖了個好大好漂亮的荷塘了;哪個書香門第的小姐跟個窮書生私奔了;哪個殺豬的大漢不小心把自己那根給哢嚓掉了……當然說得最多的還是江湖中的事兒(楊木匠最少時的夢想是當個俠盜,不過因為條件有限,這也只能是夢想而已,當不成俠盜,聽聽江湖上的事兒也是很滿足了的),什麼門派啊什麼山莊啊什麼宮啊什麼教什麼堡啊什麼樓啊什麼鏢局啊,各種厲害的人物,飛檐走壁,刀光劍影,揮風(fēng)如刀,哈氣如劍……方正就是很厲害很厲害!在沒發(fā)生昨晚被人碎掉衣服的事件事前焦孟良對這些厲害的武功是持著半懷疑的態(tài)度的,現(xiàn)在,他是徹徹底底的相信了,那個男人是江湖中人,而且是傳說中的武功高手!焦孟良臉仍然紅著,但還是暗自抹了把冷汗,那高手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現(xiàn)在自己恐怕已經(jīng)成了一坨爛rou了吧!焦孟良差點被自己的想象惡心到吐了。雖然做了好事沒得到好報,但焦孟良還是傻兮兮的笑了,有命在就好。動身下床,腰間的痛就更明顯了,焦孟良想這大概是那人那一揮手造成的吧,哈哈哈,沒斷,真好?。?/br>高興的哼起山歌來,可是下一瞬臉卻紅了,再下一瞬白了,紅白交替。他的腹部和私密處怎麼會有那……那啥……已經(jīng)干了的白白的……男人的jingye!再趴到床上仔細扒拉那草席看,果然看到了一小塊污跡!難道自己昨晚又做那種羞人的夢了???焦孟良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怎麼偏偏就在昨晚呢!?不知道當時那人走了沒有,要是被那人看到了……焦孟良這個純情處男(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小桀桀奪去那個啥……貞cao了,嘿嘿)為那點可能性臊得面紅耳赤。他他他只有在十五歲那年從何小妮家窗前走過無意中看到正在換衣服的十六歲少女何小妮雪白的酥胸時,那晚,整整做了一晚上奇怪的夢,醒來的時候下身濕黏黏的,嚇了他個半死,他哥被他吵醒了(當時他哥還跟他住一屋,去年加蓋了一個小房間兩人才分開睡),一看笑嘻嘻的吼道,“爹娘,咱家良子終於長大了!”他爹娘被他哥吼進來了,看他既驚又羞的樣子,嘿嘿的笑了起來。自從那次那樣之後他就再也沒做過那樣羞人的夢,也沒出過精,雖然有時候早上起來的時候那根會半挺起來。他哥說他這是不正常的,要他自己捋出來,可焦孟良覺得自己做這事太那個,羞人還有些無聊,說白了就是沒興致捋,沒勁。他哥像看怪物一樣看了看他,最後嘖嘖兩聲也不理會他了,反正他又不是站不起來,最多只是……是啥來著……哦,對了,隔了兩座山那邊的江郎中說過,這叫性冷感,就是不大喜歡那檔子事。焦孟良臊完後又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僅有的那兩身衣服,一身變成碎布了,人另一身被那人丟在小院子里了,且有被踩過的痕跡,焦孟良捧著占了陌生人氣味的衣服,哭笑不得。好人沒好報啊!哀悼完後穿上那身衣服,熱了昨晚的菜,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雖然也不是第一次沒吃晚膳就睡,不過怎麼覺得這次特別餓??!吃完裝了點剩下的飯菜就到田里去了,天黑回到家的時候,爹娘哥哥和meimei已經(jīng)回到家了。娘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