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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氣:“這樣多好啊,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和你在一起了,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我對他厭惡到了極點,用力的把他推開,站起來把門打開,對著他說:‘你走!走!永遠也別來找我!滾!“他依然是那副不屑的表情,壞壞的笑著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向我的門后走去。聽到門響的那一刻,我頓時松了一口氣,終于,他終于離開了。我虛弱地轉(zhuǎn)過身,卻看見他正站在門后!我驚訝的瞪大眼睛:“你……你還沒有走?“他詭異的笑了一下,一步步向我逼近?!霸趺矗亢芟M易呙??還是口是心非?你其實很想留住我,對不對?”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結(jié)果跌倒在床上,他欺身上來,死死壓住我,目光里是抹不掉的欲望:“齊西西,承認吧,你是喜歡我的?!薄安?,我不喜歡你?!蔽叶汩_他的眼神,狠心說道。他的眼神立刻變得暗淡,然后吻住了我,把我的嘴唇咬破,我痛得直皺眉頭,他得意地看著我,然后很溫柔的把我的血吻干,便抬起頭來,捏著我的下巴,說:“齊西西,你早晚都是我的?!闭f完,他便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董旭。”我叫住他,望著他有些蒼涼的背影,我不禁搖了搖頭。我嘆了口氣,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那里?!熬退阄仪竽悖瑧┣竽?,”我想起有一次我偷偷回去看見董東子是,看見她更加消瘦的身影,不禁掉了眼淚:“我求你,去上學,好嗎?去上學,不要再和那些人在一起,好嗎?我求你了?!彼D(zhuǎn)過頭,看見我的樣子,滿眼的心疼與痛苦。他緊緊攥著拳頭,說:“你沒必要這樣?!薄澳愦饝遥灰尪瓥|子傷心,好嗎?好嗎?”他走過來,蹲下來看著我,扶著我的肩膀說:“既然你已經(jīng)離開了,為什么還是叫我上學?你說過,只要你好好學,你就不會離開我的!可結(jié)果呢?”“結(jié)果就是我們不能在一起!否則董東子會瘋的??!……她已經(jīng)變成一個失去朋友的人了……我不想再讓她傷心……我不想看到她難過……”我哭得像個走失的孩子,怎么止也止不住。董旭心疼的把我抱在懷里,說:“姐,你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我,我去上學……”“真的嗎?”“真的。”我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聲音在他懷里微微震動:“董旭,答應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不要讓董東子傷心?!?/br> 而我,我會永遠消失在你面前,到一個更遠的地方,更更遠的地方,一個人度過此生。 我去了他所在的他所在的那所重點中學,我看見他在籃球場上跳躍,活潑陽光,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的少年模樣。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董東子已經(jīng)去上大學了。我給她發(fā)短信說,姐,董旭去上學了,你多保重。發(fā)完最后一個字,有片楓葉落在我的手機上,我仰頭看了看那火紅的楓樹,好像我已經(jīng)過去的學生生涯,遙遠而陌生。也許,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吧。 這是一座陌生的海濱城市,到處都是奢華的景象。我找了好久的工作,他們看到我的技術(shù)還行,可是一看到我的學歷,便都搖頭。我不禁苦笑。看來我和學生之間還是有太大差距啊。到了晚上我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便跑到一家小酒吧里去喝酒。漸漸的我有些意識模糊,但還不至于做錯事。這時候有一個男人上前和我搭訕,被我狠狠甩了一巴掌。他居然把酒吧老板叫了來。我當時就有揍他的沖動,靠,他以為我是什么人?。课耶斨习宓拿婢鸵蚰莻€男人,可是老板卻攔住了我,替我向那個男人道歉。最后那個男人氣呼呼地走了。也許是過于疲倦,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我睜開眼,便看見這完全陌生的房間。我下意識感覺了一下自己,還好,衣服還在身上。 這時,一個年輕男人從里屋里走出來,“請問你是……”“你這人還真夠健忘啊,昨天你在我酒吧里鬧事,居然還問我是誰?!薄霸瓉硎抢习灏?,謝謝你替我解圍?!蔽业恼f了句客套話,準備下床離開??墒莿傄黄鹕?,就感到全身無力,他見狀趕緊過來扶我,又把我按在床上,“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別太逞強了。”說著粗暴地給我蓋上被子,然后坐在床邊,拿起一杯咖啡,一邊喝一邊很不經(jīng)意的問道:“對了,董旭是你什么人啊,男朋友嗎?”我聽到這個名字,眼神立刻黯淡下去,我把頭轉(zhuǎn)向一邊,若有所思?!安?,他只是一個高中生。”“姐弟戀?呵,真有意思,看來你很喜歡他啊,否則也不會緊緊抱著我不停地叫‘董旭’了?!蔽衣犃怂脑捰行@訝,但馬上恢復常態(tài),“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現(xiàn)在就走?!蔽伊⒖滔麓?,搖搖晃晃的向前走。他走過來扶住我,我抬起頭看著他,不說話。他盯著我,好久才說:“你還真的挺有魅力的?!闭f罷便放開我說:“如果沒地方去,就來找我吧。我叫歐木白?!蹦景??這是什么破名字?寫在紙上,乍一看像歐柏。我容自己想了一個開心且無聊的理由,說道:“齊西西。再見?!?/br> 我繼續(xù)在城里找著工作,可是,他們不是嫌我學歷低,就是人員已滿。我奔波了一天,很累,有沒有住的地方,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亂走。走著走著,就又看到了那個酒吧。我抬頭看了看上面的霓虹燈,“白樺林”,一首老歌的名字,他還真會起名字啊。 我走到柜臺前,對服務生說:“叫歐木白出來?!狈丈次业臉幼佑行┛膳?,不一會兒便把他叫了出來。我看也不看他,把一杯血腥瑪麗一飲而盡:“你必須收留我?!彼麤_著我笑:“你能做什么呢?”我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那些猥瑣的男人說:“我能陪他們喝酒,千杯不醉?!?/br> 就這樣,我成了一個酒吧女。我每天坐在那些男人身邊,一杯一杯的灌酒??伤麄儚膩聿荒馨盐夜嘧怼r間一長,也就讓那些對我有企圖的人失去了耐心。但他們還是點名要我陪酒。他們說,Lineson小姐冷艷高貴,越是不讓人靠近,越是吸引人。我不管這些,只是坐在他們中間面無表情的灌酒。只要他們給我錢。 深夜,我終于可以下班。由于我沒有房子,就在酒吧里過夜。我沒有心情睡覺,自己就隨便調(diào)了杯雞尾酒,很甜的味道,在哪里一個人慢慢地喝。“我真懷疑那天你是真醉了還是假醉。”歐木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為什么你這么能喝?”我依舊端著那杯酒,說:“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走過來,坐到我身邊?!盀槭裁磥磉@座城市?是為了那個高中生嗎?”“老板,你問的太多了?!蔽也幌朐偬峒巴?,轉(zhuǎn)身想走。他一下子把我拽?。骸癓ineson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我回過頭,疑惑的望著他。他不說話,放開我走到吧臺后面,開始調(diào)起酒來。原來他的調(diào)酒技術(sh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