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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安安心心的學(xué)習(xí),不能胡思亂想?!?/br>“嗯。”洛可可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莊慕……”只是提到了他的名字,洛小小就感覺到身邊原本放松的人一下緊張了起來,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去說。等了半天沒見對方把話題繼續(xù),洛可可不自在的換了個坐姿。“莊慕可能有你還沒了解的一面,不過僅憑一個人的過去是沒有辦法認(rèn)定他的現(xiàn)在的?!?/br>洛可可眼神一下閃爍了起來。“每個人都會隱藏一些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部分,比如我和曾廳,都有不愿意讓對方看到的一面。”看到洛可可放下戒備,洛小小為自己捏了把汗。“兩個人相處最主要的是信任還有理解,磨合期里肯定免不了摩擦,尤其當(dāng)對方離自己越近,你就會將他看的越清楚,可有時候這些表象都是會迷惑人的,你要辨別清楚哪些是你需要看清楚的,哪些是不必要再去追究的。”“為什么你今天的話這么深奧?”洛可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所以你才會說教?”“啊啊啊啊啊??!”洛小小抓狂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算了算了,兩個人的事情還是只有你們自己最清楚,我怕我管的越多反而越添亂,睡覺!”起身一掌用力的拍在洛可可的頭頂,洛小小大步昂揚(yáng)的回臥室。洛可可隨即起身,喊道:“姐?!?/br>背對著他聽到那聲期待已久的呼喚,洛小小眼眶有些濕潤,呲了牙回頭給了個賊兮兮的笑容,“干嘛,乖弟弟!”舉杯做出干杯的動作,洛可可唇語說道:“祝你幸福?!?/br>“臭小子!”眼淚幾乎奪眶而出,洛小小迅速轉(zhuǎn)身拋了句,“你也是?!?/br>作者有話要說:☆、No.16一個普通的日子,因?yàn)槟堑脕聿灰椎募t本子,成為了洛小小的紀(jì)念日。那一天,她穿著一身紅色的禮服,淺笑著挽著曾廳的手,點(diǎn)點(diǎn)酒窩噙滿了無盡的甜蜜。沒有隆重的婚禮,沒有漂亮的婚紗,沒有熱鬧的酒宴,可是有溫柔的新郎,有美麗的新娘,有祝福的親人,這一切在洛小小眼里都太美好了。一家小館子,幾個賓客,卻是滿座的溫馨。唯獨(dú)洛可可暗自替小小傷懷,這樣的出嫁未免太過寒酸,只是這么想著,心里就越發(fā)的看不慣那個曾廳。莊慕想假借安慰之名偷吃幾口豆腐,可手剛要拍到那人大腿上,對方眼疾手快的將罪惡之手擒住,甩開的時候趁機(jī)狠狠掐了一把。低頭一看,手背已經(jīng)是小片青紫,再抬頭,一記眼刀刮了過來,嚇的莊慕暗吐舌頭。無辜的沖那人一笑,結(jié)果洛可可卻轉(zhuǎn)過頭不再搭理了,依舊獨(dú)自一人陷入失落中。直到一對新人端了酒杯走到洛可可跟前,他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剛才心里還狠狠得咒罵了曾廳一番,此刻那人站在眼前,他倒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莊慕端著酒杯起身說了幾句祝福之類的話,用腳踢了下洛可可,他這才不情不愿的舉起了杯子匆匆與新人碰了杯。等到杯中酒都入了肚,洛可可才恍然意識到,為什么剛才跟莊慕那個家伙一起接受了新人的敬酒,這怎么看著都有點(diǎn)像......“怎么才一杯酒臉就紅成這樣,不會是醉了吧?”莊慕笑的滿面春風(fēng),完全忘了之前的教訓(xùn),不要命的把指頭戳到了洛可可的臉頰上,在那人做出反應(yīng)之前,迅速的將手抽回端起酒杯跟在座的賓客推杯換盞了起來。原本酒桌上都喝得極文雅,可幾杯黃湯下肚,幾個男人就無法免俗的開始哄鬧起來,場面完全的失控了。酒桌瞬間演變成了戰(zhàn)場,看不見的硝煙四處彌漫。洛可可原本就沒什么存在感,躲在角落感受著他們你來我往烘起的熱鬧氣氛,整顆心都跟著熱了起來。莊慕這大律師在酒桌上還不忘本職,每每有人勸酒總要口舌一番,自然是沒人能說得過他,往往是敬到他跟前的酒莫名其妙就進(jìn)了自己肚子,對方卻是淺酌小飲。幾輪下來,幾個男人才看出了不對勁,眼神一對就聯(lián)合起來與莊慕斗酒了。也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把矛頭準(zhǔn)確的指向了洛可可,莊慕這才失了手。其實(shí)這失與不失全在莊慕自己樂不樂意,實(shí)在是那些人幾句話把莊慕哄得太得意,二話不說就給洛可可擋了全部的酒。洛可可本就不喜歡與人爭辯,雖然那幾個人的話聽著讓自己十分別扭,可也懶得攪這趟渾水。這在莊慕眼里無疑就是默認(rèn),讓他的擋酒行為一下就名正言順了,誰不護(hù)著自己媳婦兒啊?結(jié)果,那幾個前面吃了悶虧的,使勁的灌莊慕酒,后半場的酒戰(zhàn),大半的酒入了莊慕的腹中。酒足飯飽之后,莊慕幾乎成了軟體生物,只能是掛在洛可可身上才能勉強(qiáng)走路。送莊慕回家的任務(wù)毋庸置疑的落在了洛可可身上。一來,這個酒是為他擋的,二來,莊慕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要想安全到家,只有靠知道他家住址的洛可可了。這另外一層深意嘛,洛小小赤【裸】【裸】的眼神誰都瞧得明白,可是當(dāng)事人是絕對不會認(rèn)賬的,裝傻充愣的本事洛可可還是有的。把醉了的莊慕安頓在副駕駛的位置絕對是洛可可的失誤,醉了酒的人是最不安分的,嘴里嘮嘮叨叨的不得空,一雙手還一點(diǎn)不安分,一會兒要來摟洛可可的脖子,一會兒又纏上他的手臂,偶爾還要爬到大腿上。洛可可總覺得莊慕醉酒是裝的,幾次轉(zhuǎn)頭去仔細(xì)瞧,只看見他一臉孩子氣的模樣,完全沒有形象,像個撒潑的蠻漢,實(shí)在不像是裝出來的。這形象要是莊慕清醒著的話,恐怕他自己都會鄙視死自己。好不容易停了車,準(zhǔn)備把醉鬼送回家,不想那人死活不依,像三歲小孩一樣居然扮著哭腔吵鬧著要信步賞月,此情此景讓洛可可忍不住抖落一層雞皮疙瘩。實(shí)在哄騙不了,洛可可只能無奈的拖著掛在身上的莊慕去醒酒。說是賞月,可一個是軟的骨頭都快沒了的醉鬼,一個是被醉鬼纏身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人,誰還有閑情逸致去賞月。完全是漫無目的的走,只能被莊慕拽著往東往西。夏日夜晚,蟬鳴聲聲,涼風(fēng)徐徐,倒也是十分愜意,安靜的街道上一對腳步聲噠噠噠的應(yīng)著蟬鳴,如果能去掉莊慕嘴里那些煞風(fēng)景的話,此刻也能讓人心生生活如此美好的感慨。不知道走了多久,洛可可正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的時候,手腕猛地被掐了下。忍住要咒罵的沖動,低下頭一看,哪里還有神志不清的醉鬼,那雙眼睛分明閃著精光,示警的看著自己。洛可可瞬間領(lǐng)會,只能壓下被耍的怒火。瞧莊慕的態(tài)度分明是早就知道有異樣,洛可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