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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橫放在對方的腰間,感覺著自己的手隨著對方的呼吸起起伏伏,一種甜的像蜜一樣的心情在心底慢慢擴散開來。這個人現(xiàn)在是屬于自己的,是只屬于自己的。此刻才真正有了“擁有”著的成就感,戴安然形容不出這種由心而發(fā)的愉悅感。便只能低下頭來,輕輕的在對方那沾染了汗水的白皙背上烙下一個又一個或輕或重的吻。最后埋首于對方的頸項間,沉溺于這一刻所特有的親昵。被牢牢的圈在溫暖的懷抱中,感受著來自背后的輕吻與喘息,宋夕隨后拿開置于自己腰間的手,緩緩移動身體,讓少爺從自己體內撤出。伴隨著動作,用少許白色液體從股間溢出,旖旎而曖昧。轉過身來面對這個讓自己不論做了什么都心甘情愿的男孩,宋夕欣賞著對方此刻臉上那滿足的神情,微微的笑了。“誒……感覺怎么樣……”見對方轉過身來,用他那流光溢彩的雙眸盯著自己,戴安然突然有點不敢與對方直視。第一次跟性別相同的人□,少爺猶豫一番,最后還是心情復雜的問了上面的問題。呼吸已經(jīng)平復,靜靜的看著躺在自己面前的人,宋夕沒有說話。“……很疼?”見對方遲遲沒個答案,少爺有些自尊心受挫,可還是不怎么甘心的補問了一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雖然實際上真的很疼,但付出的滿足與幸福感卻是無法被忽略的。只是這答案顯然會傷了某人的自尊,可又總不能說“不知道”或者“忘了”吧……左右為難。于是被詢問的人索性湊上前去給了詢問者一個吻,抹去所有疑問。“還是給你補句‘生日快樂’吧,雖然有點晚?!笔州p輕撫上少爺?shù)哪橆a,宋夕微微的笑。“……”猜不出那個吻的具體含義,戴安然當下有點迷糊,也有點忐忑??梢妼Ψ揭呀?jīng)轉移話題,便默不作聲的一直盯著他看。“快去洗澡??!洗完澡回來有禮物送你?!笨瓷贍斶€是一臉不甘不愿,不得答案死不罷休的神情,宋夕只得無奈一笑,再度轉移話題。“哪那么多毛???就不能先看了再洗?”實在是懶得動彈,戴安然邊說著又往宋夕的跟前靠了靠,態(tài)度有點兒像小孩撒嬌。“不能?!?/br>一看對方那態(tài)度就是堅決不肯妥協(xié),于是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提議道:“……那一起洗?!?/br>說完,也不等宋夕同意就把人連拉帶拽的拖進了浴室。無奈之下,后者只得一臉苦笑的跟著對方鉆進了本來只能容下一人的淋浴間。溫熱的水流從上方傾泄而來,從頭頂蔓延至腳下。水流滑過眼前精致而完美的臉孔,□的身體,勾勒出令人心動的線條,讓欣賞者血脈噴張。這對剛剛嘗到甜頭的少爺來說,無疑是極大的誘惑。不自覺喉嚨翻動,隨著明顯的吞咽動作,戴安然試探性的將手伸向了宋夕胸前的淡色突起,輕輕撫摩……見對方?jīng)]有拒絕,這才大著膽子進一步靠近,將那誘人的身軀圈進懷中,手不安分的揉起了對方那有彈性的臀。配合著少爺?shù)牡男袨閾ё∷牟弊?,宋夕將自己的唇送到了對方的嘴邊?/br>接著便是舌與舌的火熱纏綿。隨后忍不出沖動,戴安然將對方翻了個身,壓在了淋浴間的玻璃墻上,借著水流的潤滑,扶著自己□的硬挺再度埋進了宋夕的體內。進入時的疼痛感依舊強烈,宋夕眉頭緊皺,卻依舊默不作聲。又在水流之下徹徹底底的做了一次,戴安然才算罷休。好容易打理好彼此從浴室里出來,看看頭上時鐘,已經(jīng)指向一點。等人等了五個多小時的疲憊跟困倦還有身后的不適,讓宋夕再也堅持不住的一頭扎進被窩。不再理會跟在身后的少爺,拽過枕頭拉過薄被便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只是跟在后面的戴安然精神似乎依然好得很,一屁股坐到宋夕的跟前,一臉興奮的伸手推了推那像是要睡著的人。“誒誒誒,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嗎?在哪呢?”“嗯……?褲兜里,自己翻去?!被卮鸬娜艘庾R游離,邊說著邊打了個呵欠。“哦?!闭驹诘厣弦贿呌妹聿林^上的水跡一邊四周找了一圈,才想起兩人剛脫下的褲子衣服都扔在浴室里了。于是趕緊三兩步竄出了臥室,繼續(xù)到洗衣機里翻找。最后終于在左邊的褲兜里翻出一個首飾盒,居然跟上次他送給宋溪的項鏈同一個品牌。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少爺滿腦子問號的將東西拆開。只見一個閃著銀色光亮的“X”型耳釘靜靜的躺在里面,樸實無華,同時卻熠熠生輝。看著這精巧的禮物,戴安然忍不住揚起嘴角,任憑笑容寫在臉上,并肆無忌憚的逐漸擴大。隨即拿著盒子重新鉆回臥室。少爺又開始招人煩的搖晃起了躺在床上的某人。“誒誒誒誒??!這耳釘怎么就一個啊??另一個呢?”有點兒明知故問的意思。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又被人打擾,宋夕一皺眉,閉著眼不耐煩的道:“你二不二啊?我他媽耳朵剛才都快被你給舔掉了,你還沒看見呢?!”猜測得到證實,少爺忍不住嘿嘿的笑出聲來。知道宋夕以前沒有耳洞,知道宋夕為自己打了耳洞,還特地買了一對耳釘,想著宋夕最近突然增加的打工量跟活動。戴安然再也忍不住心底滿滿的得意與高興,猛的跳到床下,孩子氣的捧住對方的臉,“MUA”的一聲親了上去。隨后才猴子似的重新蹦回床上,鉆進被窩,摟著宋夕乖乖閉上了眼睛。而被“MUA”了一下的人,背對著少爺,彎起嘴角無聲地勾起了一抹微笑。第四十七章記得好像有什么人說過這樣的話:在愛情的世界里,偷嘗禁果的人們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單純,唯有激情才能滿足人們因愛而產(chǎn)生的欲望。就像開啟一扇禁忌的門,誘惑使人甘愿淪陷其中。于是暑假為數(shù)不多的幾天便在少爺?shù)幕奶婆c宋夕的縱容之下頹廢的混了過去。一晃,九月初,盡管心里不甘不愿,學生們還是得回歸僅剩一年不到的高中生活。午休時間跟夏天大概交代了一下,戴安然便硬拉了本想跟哥們一起去吃飯的宋夕出了校門,到外面下館子去了。自從生日后便跟夏天鬧得有些不愉快。倒不是記恨死黨去自己老爹那里告密什么的,因為本身就知道如實報告自己的情況就是夏天的“工作”之一,所以根本無法計較埋怨。其實是另一種無法不介意的不愉快。如果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