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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脫了,清清嗓子,“別惹大老板不高興,直節(jié)影響你家藝人演藝生涯?!?/br> 容意又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這是威脅?! 周漠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沒聽懂?” 容意盯著那張上一秒好笑瞇瞇,下一秒就板臉的好看的臉看了好一會兒,默默去端了杯水。 回來周漠接都沒接,又說:“冷了,我要熱的?!?/br> 容意第一次這樣伺候人,也是第一次被這樣挑刺,一時沒反應過來,看過去的眼神有點懵,周漠覺得好玩,憋住笑,一撩眼皮,“想什么呢,再不快點,換女二。” 容意:“……” “……想、要不要把水直接潑你臉上……” 周漠愣了一秒,就一秒。 “哈哈哈……”再憋不住,大笑起來,“你也太好玩了。” 他一笑,立即招惹人注意,導演也差不多喊了停,一只水瓶迎面飛來。 周漠一把接手里,還沒笑完,扔水瓶的人沖他下巴一偏。 容意頭沒回走了,給曾堯送水。 腦海還回放那匆匆一瞥。 視線相撞。 要笑不笑的眼,跟從前,別無二致。 顧謹言和周漠走旁邊休息區(qū),半瞇著眼,點了支煙,看他:“別有下次,曾堯上個助理怎么鬧的你清楚,別讓人小姑娘平白擔個勾.引老板的污名。” 周漠還笑,顧謹言正著色看他,眼里沒半分笑意。 這是認真的。 周漠立即不笑了,想想不對,“你什么時候管起閑事來了?” “……不對啊,那姑娘看著眼熟啊!” 顧謹言咬著煙,似笑非笑等后文。 周漠一拍手,“你進這組,沒名沒利,又不為這里女演員男演員,別不是沖著小助理來的吧……” ☆、第3章 認親 曾堯前助理蘇菲菲是抱上金大腿了,一下麻雀飛枝頭,還為自己的高飛找了個好理由——實在不堪忍受被老板頻繁sao擾,博得一番好同情。 這事兒吃瓜群眾不明,但圈里人看明眼的其實不少,不過這年頭競爭激烈的很,能踩一個是一個,別人爬不起來,自己機會就多一個,沒誰會去多管閑事,說句公道話。 所以,后幾天當曾堯助理勾搭大老板,說許青壞話,害大老板把許青臭罵一頓,逼得人演不下去,躲房里哭的流言傳出來時,也就見怪不怪。 那天分明許青找周漠說話在前,容意惹周漠大笑在后,結果經(jīng)人口舌,以訛傳訛,到最后就弄的顛倒是非。 容意和曾堯聽聞時,一個比一個平靜。 前者愣一瞬之后就發(fā)呆,后者早習以為常沒感覺。 不平靜的是謝唯臣,他也不知從誰那兒弄了第一手消息,當晚就殺過來,整個炸得恨不能把容意放油鍋里炸了。 “我就說別找這一看就禍水臉的,你非不信,這下好了?你你你就等著被人噴死!”要有多恨鐵不成鋼就有多恨鐵不成鋼。 曾堯睨他,冷笑不語。 容意看他,黑白分明眼里坦坦蕩蕩的,不委屈,也不害怕。 謝唯臣:“……” 別攔他,想把這兩人掐死! 過了會兒,問容意:“你怎么跟周總勾搭一塊的?” 容意實話實說:“我沒勾搭他,他想勾搭我姐,就先過來找我麻煩。” 謝唯臣一皺眉:“行了,下次見他躲遠點,別跟他說話,就一不正經(jīng)?!?/br> 容意:“……不正經(jīng)是老板?!?/br> 老板不是想躲就躲的掉。 謝唯臣胸悶得很,周漠看上曾堯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主要還是曾堯沒那意思,周漠人如其表,特招人,他又有點來者不拒的意思,不是收到懷里,卻是對每個都很好。 曾堯說周漠只適合當大眾情人,不適合當情人。再者,在這一行一旦跟老板扯一起,日后所有的演技與努力都會被無視被否定,永遠脫不掉靠金主上位的標簽。 這事兒還真怨不著容意身上,說實在的人家更是無辜,無緣無故被潑一盆臟水。 可這圈子就這樣,進來了就得承受。 謝唯臣火發(fā)完了,才肯放行,容意長舒一口氣,立馬出去。 想這人訓起人來跟教導主任訓學生似的,還有癮。 …… 因著沸沸揚揚的流言,曾堯被人在背后罵了不少,明嘲暗諷的招來許多不屑。許青大約覺得心里平衡了很快恢復狀態(tài),接著拍戲,沒再出什么幺蛾子。 容意也松口氣。 組里所有藝人助理,她算是最舒服的,曾堯不擺架子,也不使喚她,她只要記得到片場時把該帶的東西帶上,適當時候搭把手就行了,那么多藝人沒助理也是照樣過的。 容意屬最清閑的,但看拍戲其實也很無聊,她又不跟人熱絡,在片場連個說話的人都沒,經(jīng)常就一人安安靜靜在邊角落里。 這天拍外景,沒凳子坐,她就蹲地上,在路邊綠化帶里拔棵草,有一下沒一下的捻著玩。 有場曾堯差點被車撞的戲,一開始曾堯就急沖沖從咖啡店往外跑,沒注意紅燈,著急火燎的橫穿馬路,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來,鳴笛響起一長串,剎車聲嘶啞,這時有男二英雄救美,兩人抱著撲倒在馬路邊。 一切都很好,一條過。 可不好的是,拍完后曾堯半天沒爬起來。 容意意識到不對沖過去時,飾演男二的駱驛已經(jīng)把人扶了起來,曾堯疼得冒起了冷汗,是扭傷了。 因著這個意外,容意陪著曾堯住了院。 毫無意外,撞上了正對曾堯圖謀不軌的人。 周漠戴一墨鏡,遮住半張臉,穿灰色休閑西裝,白色褲子,整個人跟雜志里走出來的模特一樣,說不出的風流俊雅。 他站門口紳士的扣了三下門才進來。 一進來就摘下墨鏡,勾手指上,食指中指并攏在太陽xue邊打了個敬禮一樣的手勢。 曾堯不理他,翻看雜志頭都沒抬。 他絲毫不介意,又沖容意打招呼:“嗨,小美女,好久不見?!?/br> 從那天片場到今天,五天有余。 一點兒不久。 容意謹記謝唯臣交代,一偏頭,不理他。 “還生氣呢?!敝苣?,挑花眼斜斜飛起,眼睛彎成座橋,“得,不逗你,還有事找你幫個忙?!?/br> 手中墨鏡遞過去,“顧謹言的?!?/br> 容意坐病床上的椅子上,抬眼看他,不明白。 周漠用墨鏡一敲她腦袋,“送去啊,他一影帝巨星,現(xiàn)在毫無掩飾的坐車里,要是被人拍到怎么辦?你姐前腳進來,他后腳出現(xiàn)在醫(yī)院,等著明天上頭條啊。” 容意看著那伸在眼前的墨鏡,沒動。 周漠也不急。 還是躺床上翻雜志的曾堯說:“一一,給他送去?!?/br> 容意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