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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認慫,以后肯定沒膽了。 一臉視死如歸,顧謹言突然就被逗笑了,拍拍她頭,往正了一推,“看前面,別緊張,先認真把車開回去。” 提嗓子口的心,忽的一下墜下去。 車子開進小區(qū),穩(wěn)穩(wěn)停下,容意頭都沒偏一下,沉默下車,上樓,掏鑰匙,開門。 全程安靜的像空氣。 顧謹言跟身后,也沒出聲。 就這壓抑的空氣,容意大約已經(jīng)知道答案。 難過嗎? 難過,可也不該很難過。 頂多就斷了念想,跟以前一樣,這么多年自己一個人不也過來了嗎。 門打開,容意伸手開燈,還沒碰到開關(guān),啪的一聲門就被關(guān)上,然后整個被人一提—— 容意輕“啊”聲還沒收尾,已經(jīng)被穩(wěn)穩(wěn)放到了玄關(guān)的鞋柜上,黑暗里,依舊能感覺身前人身材高大,眼神很深。 “聽著,好好回答我的問題?!?/br> 容意心狂跳,腦子空白著,點頭,點頭。 顧謹言把握她腰上的手放下,撐兩邊,黑暗中凝視她眼睛,直白的問出來:“喜歡我?” 靜了兩秒。 容意空白的腦子終于扯回點思緒,感情她先問的,他不答,最后倒變成他控場。 而且…… 這個姿勢有點,相當有點詭異。 “男女的喜歡?”他又問。 相當有耐心,語氣不疾不徐,只是裹在黑暗里,放大了低沉與微啞。 聽的人沒來由一陣躁動。 他站地上。 她坐鞋柜上。 高度剛好齊平。 面對著面,呼吸相聞,糾纏一起。 好一會兒,沒等到答案,顧謹言舔了下唇角,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一點,正準備撤手—— “喜歡——” 容意突然前傾,黑暗中卻極為精準的兩唇貼上他的,就靜靜貼著,沒任何動作,黑暗里眼睛有光,閃著,近距離抬眼看他,見他愣著不動,又伸出舌尖輕輕一舔,滑過唇縫,飛快一下,歸位,“這樣可以嗎?只有男女之情……才會這么親吻吧?” 否則。 不會用舌頭。 顧謹言還愣著,兩秒后,突然低笑一聲,“就這樣?” 沒給人反應時間,下一秒,已經(jīng)掌了容意后腦,將人壓向自己。 不同剛才容意的蜻蜓點水,他吻得很深,從唇角吮到唇瓣,舔舐碾磨,含住唇,舌尖一頂,狠狠撬開,便長驅(qū)直入,絲毫不給喘息的機會,直到容意呼吸困難,暈乎乎不著力,往下滑。 顧謹言撐柜面的手,掌住她腰,將人完全按自己懷里,低笑:“這才是男人的親吻,懂?” “……” 容意頭埋他胸前,腦袋漿糊著,熱乎乎的氣息撲在他堅硬的胸膛,臉已經(jīng)紅到發(fā)燙。 她實在沒料到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太快了。 不都表白,牽手,碰嘴唇…… “容意。”他又正兒八經(jīng)叫她名字,掌后腦的的手滑前面,握住下巴,將她臉抬起來看自己,黑暗中,偏就能清晰看見那兩汪水,“招惹了我,就沒那么容易逃開了,懂?” 說完,手往門口開關(guān)一摁。 “啪”一聲,柔和的光瞬間擠滿整個空間,容意看清他英俊輪廓,深邃眼睛,以及眼睛里含著的微微星光。 認真又深情。 眼里只有自己。 這種人怎么可能不喜歡? 可…… 就這一塌糊涂的時候,容意腦袋里卻突然竄出個念頭,一拍他,“明明你先招惹我的啊?” 顧謹言低笑,低頭又吻住。 他先招惹的? 這可不一定,這姑娘招惹人的時候,往往不自知。 這種事,他也不是被招的第一次想做了,剛剛在車里就差點沒忍住,知道一開始就停不下來,所以還是回家了再說。 輾轉(zhuǎn)低吟,容意雙手漸漸扶上他腰,迷蒙間卻突然瞟到幾只眼睛,一驚,瞬間清醒過來,將顧謹言一推,“停停停,貓、有貓,貓看著呢——” 顧謹言一偏頭,果然地上一二,三四五,整齊坐了兩排,意外神同步的偏著頭,搖尾巴,好奇的看這邊。 容意趕緊從鞋柜上滑下來,臉紅到滴血,“他們什么時候過來的?走路都沒聲的啊……” 走路沒聲就罷了,怎么也不喵一聲? 顧謹言托著她,固定著她站好,“大約我們剛回來,聽到聲音就來了,”看她眼睛,“貓走路都沒聲音,你第一天知道?” 容意快哭了,“貓夜里也能看見啊……” 所以全程圍觀了。 沒臉見貓了。 被這么幾只看著,總有種大庭廣眾之下親熱的感覺。 容意不讓顧謹言碰了,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躥回屋里,大黃都沒讓進屋。倒是顧謹言心情極好,大大獎賞了幾只超有眼色的家伙一貓一包小魚干。 顧謹言第二天上午有戲,沈楠很早就過來接人,帶了三人份的早餐,顧謹言慢悠悠的氣定神閑的吃完,全程嘴角噙著笑意,吃罷,又喂了貓。 現(xiàn)在幾只已經(jīng)相當和諧,大黃自從被揭了老底,也不鬧脾氣了,發(fā)現(xiàn)自己主人依舊愛自己,更關(guān)鍵的是它還多了個老是時不時賄賂他,而且拿他當老大的土財主。 比如現(xiàn)在。 顧謹言把小魚干塞他小金庫里,“看好那幾個家伙了,別讓鬧騰你主人,你是老大,要威嚴,要領(lǐng)導,懂?” 說完,擼擼它脖子。 大黃很受用的喵嗚一聲。 …… 這晚顧謹言沒來,發(fā)短信說拍戲太晚,那時候大約是十點多,他還沒結(jié)束。 第二天,依舊沒來,依舊拍戲很晚。 容意反而松了口氣,兩人接吻了,應該算是確認關(guān)系了,可是總有種恍惚感,不真實感,有種“這就在一起了?”的感覺,好像有點抓不住。 在這種恍惚感里,第三天是論文答辯的日子,容意想了想,覺得這種小事沒必要跟他說,就沒說,早上直接拿了論文去學校和遠遙碰頭。 答辯完才十點多鐘,遠遙答辯在下午,晚上還有班級最后一次聚會,容意索性在學校沒回去。 散伙飯,吃完就天南地北,各奔東西,大家也放得比較開,表白的,冰釋前嫌的,各種場子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又是笑,又是哭。 容意大學四年因為晚上要寫稿子都是在外邊租的房子,和班里人走的不近,但到底是相處了四年的人,說沒感情是假的,這會兒也忍不住多喝幾杯,直到手機嗡嗡嗡震動起來。 隔壁桌表白成功的一對正在眾人起哄中親到一起。 容意摸出手機,解鎖,一條短信:在哪兒? 編輯了聚會的餐廳,想了想又刪除,回:學校,今天答辯,班上聚餐。 顧謹言也是在飯局上,編劇、制片人,還有公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