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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意坐他腿上,緩過勁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姿勢……相當?shù)纳賰翰灰耍?/br> 裙子短,裙擺在剛剛的動作中推掀起來,此刻就直接、直接隔著內(nèi)褲和薄薄一層絲襪坐他腿上……容意止不住,臉色瞬間爆紅,一直紅到耳根,手一撐,就要起來。 “唔——” 下一秒,顧謹言悶哼一聲,一把握住她按自己腿上的手腕。 容意驟然一僵,偏頭,垂眼,就看見自己手被男人大手握著,正蓋在某處瞬間硬起來的地方。 “……” 容意手僵硬著一動不敢動,腦子已經(jīng)鬧哄哄煮起了漿糊,暈乎乎的。 顧謹言輕咳一聲,緩緩把握住的手腕移開,把姑娘扶正坐好,聲音低沉又沙啞,“別亂動?!?/br> 容意騰的一下,把自己僵成了塊木頭。 顧謹言移開視線。 得,剛關(guān)的窗,這下又得開了。 需要冷風吹一吹。 …… 兩天后,謝唯臣突然打電話來,問考慮得怎么樣了。 說的是停車場拿回讓繼續(xù)當曾堯助理的是事,那時候她半路落跑是為了躲顧謹言,這下兩人都在一起了,似乎沒什么理由拒絕??梢矝]理由繼續(xù)做下去,始終做不長久的。 見她猶豫,謝唯臣略微沉默,說:“她最近情緒不太好,交給別人我不放心?!?/br> 容意沒法拒絕了,待她好的人不多,曾堯是其中之一,跟親生jiejie一樣,她不想看見她傷心,特別是為了傅容時。 這事敲定,容意給顧謹言發(fā)了條短信,他沒回,第二天容意直接被謝唯臣帶進了組。 曾堯驚訝,手指往她額頭一點:“你怎么又來了?” 容意雙手一攤,“沒辦法,畢業(yè)證都拿了,沒法拿還沒畢業(yè)麻痹自己了,找不著工作就來找你了唄。” 曾堯不信她這鬼話,提著她后頸,把人轉(zhuǎn)個方向,往外推,“得,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br> 容意僵著往后使力,不讓曾堯得逞,兩人正推攮著,前面走來個人,容意剎住腳。 是許青。 許青看見容意明顯愣了愣,又見她身后人,眉頭一蹙,冷哼一聲走了。 助理忙小跑跟上,許青將手中紙巾揉一團,隨手一扔,舌尖抵了下唇角對助理道:“晚上叫上曾堯那小助理,抱上那貓一起出去走走。” 助理沒敢反駁。 許青這反應也是知道前些時候周漠把兩人帶出去和顧影帝一起玩的事兒,周漠這人深諳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從不對自己旗下藝人下手,叫出去陪玩的都是些十八線的,一般顧影帝也不會出現(xiàn)。 那回,破了兩個例,他帶了曾堯,顧謹言也去了。 玩過之后,多多少少有些風聲傳出來,都說玩到一半,曾堯就走了,顧影帝緊跟人后頭。 期間意思,不言而喻。 許青不信,也不甘心,她不信顧謹言會看上曾堯,可腦海里又有個聲音叫囂不停。 為什么不可能? 周漠都破了倆例,把兩人湊到一起,不是牽線搭橋是什么? 晚上,容意房間被敲響的時候,正好洗完澡,濕著頭發(fā)開門,一看是許青助理就知道沒好事,卻也沒拒絕邀請,跟著一起出去,沒來得及吹干頭發(fā)。 沿著酒店旁的林蔭小道,幾人慢慢走著,許青懷里抱著貓,佯裝愛貓人士,和容意討論了好一會兒貓的各種習慣、癖好,直到離開酒店大門一段距離,狀似一時興起問道:“聽說你和曾堯跟著周總和顧影帝一起出去玩了,有沒趁機要簽名???” 容意踢踏著腳下的石子,“沒?!?/br> “那真可惜。”許青惋惜道,“不過也是沒機會,跟著曾堯多少有些開不了口。你知道,顧影帝一向不喜歡人品有問題的人。” 容意頓住腳步。 許青跟著停腳,回身側(cè)頭,笑容溫柔,“你要是想要,改天我?guī)湍阋灻铡!?/br> 容意雙手揣兜里,目光淡淡直視她。 許青突然有點怵,小姑娘眼睛一靜,深黑的瞳孔就仿佛藏著冷,整個人周身氣質(zhì)都變了。 這時候,比第一次對她出言侮辱的時候更甚。 那時候她滿不在乎,這時卻似乎醞釀著什么。 “許青姐。”容意喚她,語氣平靜,“顧謹言的簽名照我不需要任何人來幫我要,至于曾堯,她是我表姐,親的,她人品有沒有問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br> 許青一怔,臉色青白交加。 容意繼續(xù)說:“我知道外邊怎么傳她,但大家都是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久的人,多少真,多少假,各自心知吐明。所以這種話,以后還是不要再對我說,我十分不樂意聽,而且跟你,也真的不熟。” 許青啞口無言,這場面滑稽極了。 一瞬間腦海混沌又十分清醒,迅速做出了判斷——所以一開始就是有人誤導了她,從周漠開始,那時候他是為了給這姑娘解謠言,不管周漠是為了曾堯,還就是為了這姑娘,她都不能輕易再惹。 許青站原地好一會兒,忽的嗤笑一聲:“所以,你跟曾堯,到底誰靠上了周漠?” 容意略微沉吟,曾堯的事她并沒資格說出來,但也看不得她繼續(xù)被欺負,沉默了會兒,說:“周總是我男朋友的好兄弟?!?/br>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去碼下一章,快的話凌晨能放上來,碼不完就要明天了┐(?-`)┌ 收我哦,專欄噠噠噠 ☆、第19章 繼續(xù) 許青嘴角彎著,在嗤笑。 男朋友的好兄弟? 沒來由的腦海里一瞬劃過的是顧謹言, 可怎么可能?顧謹言那種看似吃得開, 實則孤傲疏冷的人和這種沒斷奶的小丫頭?半點沒可能。 容意說完,轉(zhuǎn)身往回走。 不管身后的人是何想法, 有何猜測。 反正這仗勢欺人做也做了。 容意回去先去了趟曾堯那兒,果然還沒睡, 一個人, 一瓶紅酒,一盒煙, 靠窗邊,勾著只腳, 吞云吐霧。 甫一進去有點嗆人,容意看了眼煙灰缸里煙頭, 滿滿當當, 直接過去抽了曾堯指間煙,丟煙灰缸里,“我看著就肺疼, 你不說要戒了的嗎?” 曾堯看著她倒煙灰, 收紅酒, 站那兒沒動,眼里漾出醉酒的笑意, “我就這點愛好,都剝奪了,我干脆去做尼姑算了?!?/br> 容意把煙灰倒垃圾桶, 偏頭看曾堯,頭發(fā)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身后,沒上妝,眉眼清淡,唇色略白,看著有些憔悴。晚上這醉生夢死一回,第二天又要光鮮亮麗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不能叫人瞧出半點頹廢痕跡。 活得這么累。 容意其實有點不懂,曾堯到底在想什么,她沒看出來曾堯有多喜歡演戲。 不過這問題容意從來沒問過,有些界限,再親近的人也不能隨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