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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齊齊出聲道:“上善若水訣?!”上善若水訣,萬劍門開山先祖自創(chuàng)的內(nèi)功心法,只傳授于他的關(guān)門弟子王崇引一人。而王崇引作為萬劍門第三代門主,卻在與當時的魔教教主對決后失去蹤跡。“他是王崇引前輩的弟子?”鳳清看向宋與天,“既然如此,這個孩子必須歸到內(nèi)門!”不好?。。?/br>電光火石之間,聽到鳳清的話的溫如故猛然醒悟——這下看來寧琛的師父身份并不簡單,若是如此,與他生父有仇的溫醴定然是容忍不下寧琛的存在的。眼中釘rou中刺,即便還未成形,依照溫醴此人的性格,也當不擇手段的盡早毀滅!死一個師父已故的無靠山的孤兒,礙于空無峰之勢力,其余五位峰主即便有不滿,也不能拿溫醴怎樣!而此刻,溫醴雙眼之中劃過一絲厲色,就算此子是王崇引的弟子又如何,他花費了大力氣才當上的代峰主,可不允許溫余信(溫如故亡父)的孽子在他眼皮子底下拉攏勢力,成為未來的一顆新的攔路石!霎時間,溫醴雙目一瞪,周身真氣猛得四散,無形的真氣轉(zhuǎn)瞬之間匯聚成為一柄若隱若現(xiàn)的利刃,直直地朝著不遠處的寧琛激射而去!“那是!凌空劍引!”鳳清花容失色,空無峰的成名絕技便是這凌空劍引!“溫醴,你怎么能……??!”鳳清話音未落,卻在下一秒目瞪口呆起來。寧琛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了溫醴身后,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溫醴釋放真氣的右手!在混戰(zhàn)當中,有很少的人存在著對敵人武功招式的靈感——你很難預測到對手的動向與陰謀。但只要預料準了,卻定能減少傷亡的幾率。而此子竟有如此強的預判對手下一步的能力!可惜,他不該選擇近溫醴的身!溫醴是何人?空無峰峰主,雖然還是有一個‘代’字在前面,可要弄死一個十二歲、看起來還沒十歲小孩壯實的小弱雞,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寧琛本能覺得危險臨身,然來不及動作,就聽到溫醴湊近他的耳邊,低低地冷笑道:“自不量力!”寧琛瞳孔一縮,眼睜睜地看著溫醴用另外一只匯聚了十成十真氣的手朝著他飛快的打了過來——接下此掌,寧琛必死無疑!然而!一道如鬼魅般極快的殘影突地加入戰(zhàn)局!寧琛只覺一股極大的力量猛地將他拉開,而后眼前竟然出現(xiàn)了一抹暗紫色的修長身影。在那一瞬,寧琛只覺原本跳動著的緊張無比的心臟似乎停滯了。騰然間插到了寧琛與溫醴二人的縫隙當中的,赫然是那溫如故!“嘭——?。?!”溫如故的左手猛地與溫醴蓄滿真氣的右掌相對,雙方的內(nèi)勁之大,使得原本寂靜無比的大殿之內(nèi)立刻出現(xiàn)了‘啪嚓’‘啪嚓’的地表破裂聲。畢竟這具身體之內(nèi)的修為只有他十六七歲年紀,溫如故護著身后的寧琛,被溫醴十成十的內(nèi)勁打得連退數(shù)步,而后‘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寧琛睜大了眼,淚水瞬間蓄滿于眶,臉色慘白,哆嗦著嘴唇道:“……溫如故、溫如故?”溫醴皺眉,瞇起眼看著溫如故道:“溫衍,你剛剛使用的招式,并非萬劍門所創(chuàng)?!?/br>溫如故竭力忍住因為修為不夠,而使用十年后他于魔教自創(chuàng)之‘禁魔掌’所出現(xiàn)的反噬,冷笑道:“溫醴峰主,您不妨解釋一下為何您之前承諾于我們的‘三層’內(nèi)勁為何變成‘十層’?”溫醴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如果‘代’峰主您不給我與寧琛一個解釋,”溫如故慢條斯理地拭干了唇角的鮮血,雙眸寒芒四起:“不如與我們往無華殿上走一趟,麻煩師父他老人家甄別一下……”“溫衍你……!”“好了,溫醴,此事是你做的不對!寧琛若是挨你一掌,還能有命?”宋與天轉(zhuǎn)頭對著溫如故又道:“溫衍,畢竟溫醴是你的長輩,又是一峰之主,你身為門主大弟子,更不該對他如此無禮?!?/br>標準的各打五十大板的和事老。溫如故扯了扯嘴角。“既然寧琛成功的接下了空無峰峰主的第一掌,我認為應當將他納入內(nèi)門,各位意下如何?”“我無異議?!兵P清美目轉(zhuǎn)移到關(guān)切地看著溫如故的寧琛身上,又補上一句:“寧琛既是王崇引前輩的弟子,我等都無資格對他進行教導,我認為,此子的心法招式,應由門主以及溫衍全權(quán)負責較為穩(wěn)妥。”……待六位峰主都離開萬華大殿,溫如故這才仿佛脫力了一般,徐徐地往后倒了下去,倒進了寧琛的懷里。“小鬼,”溫如故要死不活地說道:“你真是要……折騰死本大爺……”說罷,便氣若游絲地暈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注:摘自☆、毒王沈鳩“溫如故,”寧琛一襲白衣,手執(zhí)著寒芒凜冽的寶劍,目光之中盡是冰寒冷厲的殺意。“我寧琛誓必取下你的頭顱,以慰我萬劍門各豪杰在天之靈!”“哈,”溫如故勒馬,隔著一條山澗與寧琛幽暗深邃的眼眸對視:“黃口小兒,信口開河的水準倒是不低!”呯——溫如故運氣輕功,踏馬而上,輕而易舉的掠過山澗,寧琛見此,周身立即運氣真氣,猶如上膛之弓,蓄勢、待發(fā)!溫如故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壓箱絕技烈云十三劍一運,手中的玄鐵劍寒光一閃,直直地對準寧琛的心口刺去!?。?!溫如故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竟然是夢。溫如故拭了拭額角的薄汗,一低頭便看見了守在他床邊還在小憩的寧琛。還好……是夢。溫如故的眼眸一柔,低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寧琛揉了揉惺忪睡眼,而后呆愣地看著不停收拾行裝的溫如故。“你這是要去哪?”寧琛的心在瞬間被提得老高,他不想再嘗試被人丟下的滋味。即便眼前這個人……承諾過不會丟棄他。“寧琛,收拾一下,在參加‘尋劍’之前,你必須與我下一趟山。”溫如故換了一身極其貼身的黑衣,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瀟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