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魔窟系列之魔窟的第一夜】
【帝國魔窟系列之魔窟的夜】 盧濤從撅著屁股的女孩肛門里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前拼命地嗅著。 「行了!那么認(rèn)真干嘛!」岳大海不耐煩地說:「誰會那么仔細(xì)聞那個地方? 都是一上來就直接掏槍開干的!就算有些特別變態(tài)的喜歡舔她們屁股,我們 往里頭多加點(diǎn)香料,還有什么味道蓋不???「 「話不是這么說!自己洗的屁股,當(dāng)然要洗到自己聞起來滿意才能交貨嘛!」 盧濤又狠狠吸了一大口氣,「嗯……好了!沒有異味了!交給你!」 盧濤在女孩屁股上一推,鎖著她的枷式小推車便滑到了岳大海面前。岳大海 彎腰查看小推車上的牌子,「十二號房,松木味……都不知道什么白癡會喜歡這 種氣味,難聞得要死!」 「大概他老爸是木匠或者伐木工人吧?」盧濤笑道,走到下一個待處理的奴 隸面前,「哇!今天中獎啦!老岳你快來看這是誰!」 「等一下等一下……」岳大海雖然嘴上喜歡唱偷懶怠工的調(diào)子,但實際上敬 業(yè)精神不比盧濤差,他往女孩肛門里灌滿了松木味芳香劑,又給她戴上攪拌式肛 塞,按下開關(guān),女孩便痛苦地嗚咽起來。 岳大海這才走到盧濤身邊,定睛一看,也不禁大聲驚嘆。 「這……這不是那個誰嗎?那個什么新聞女神……哦!那個秦楓的女兒!哇 哦!長得比照片上還漂亮!她名字叫什么了?我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她叫夏之韻!去年還被教育部評為帝國中學(xué)生形象大使!我當(dāng)時一看 她獲獎的照片,馬上就迷得要死要死的,還埋怨教育部怎么不設(shè)一個泳裝環(huán)節(jié)。 哇,沒想到現(xiàn)在能看到她光溜溜什么也不穿的樣子!我他媽的真是祖墳修對 地方了!「盧濤激動地說著,雙手早就不客氣地摸上了少女的rufang和屁股。岳大 海也不甘落后地伸出手來。少女脖子和雙手被鎖在三洞枷板內(nèi),雙腿分開跪在推 車的車板上,被四條皮帶死死扣住腳踝和膝彎,趴在車上無法動彈絲毫,只得緊 閉雙眼默默忍受他們的侮辱。 盧濤又摸了一陣,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一邊將灌腸器插入裝滿清洗液的大 桶里,一邊說道:「聽說,今晚是她們?nèi)覉F(tuán)聚的日子!」 「全家團(tuán)聚?什么意思?」岳大海搓揉著少女的rutou和陰蒂,迷惑不解地問。 「她家被抄的時候,唯一跑掉的她弟弟,前幾天也被抓到了……」 聽到盧濤的話,夏之韻猛然睜開眼睛,帶著鉗口球的嘴里發(fā)出急切的嗚嗚聲。 「看來你還不知道??!」盧濤頗有些懊悔自己的多嘴,他走回推車后面,岳 大海趕緊閃身給他讓出位置,雙手卻依然不離少女誘人的身體。 盧濤伸出手指輕揉著少女圓潤精美的菊門,「放松一點(diǎn),不然等下會很痛… …你配合一點(diǎn)!這樣吧,你要是肯配合我的工作,我就把我知道的關(guān)于你弟 的情況告訴你!好不好?「 聽到他這番話,少女的肛門果然變得不那么緊繃和抗拒,盧濤又揉了幾下, 指尖稍稍探入,頂開她的括約肌并繞著它轉(zhuǎn)了幾圈,這既是為了確認(rèn)她括約肌的 位置和松緊度,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然后將手指拔出,趁著括約肌還未恢 復(fù)原位,將灌腸器的尖嘴插了進(jìn)去。 「嗚……」夏之韻的肛門其實早在來到此地的天就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了,并 且在此后的兩個月里一直被持續(xù)地使用著,然而她至今依然連灌注清洗液都無法 適應(yīng),只難受得全身顫抖。 盧濤不緊不慢地推動灌腸器的活塞,將液體緩緩全部注入她的腸道內(nèi),然后 擰緊尖嘴的閥門,旋轉(zhuǎn)旁邊的按鈕,使尖嘴下方的花瓣狀卡扣張開,牢牢扣住肛 門括約肌,最后將管體從尖嘴上拆下,這樣尖嘴就變成了肛塞,留在夏之韻的肛 門里。 盧濤放下灌腸器,一邊握住夏之韻的雙乳開始搓揉(這是上頭允許「清洗室」 工作人員在工作時間享受的福利),一邊悠悠說道:「你那個弟弟,聽說可 真了不起??!他好像才十五歲而已,卻多次躲過了保安局的追捕,據(jù)說還殺了好 幾個特工。最后,還是靖逆侯想了個辦法,對外放出風(fēng)聲說一個跟你們家案子有 重大關(guān)系的證人被關(guān)在這里,只要找到他,你們家就能翻案。果然引得他自投羅 網(wǎng),冒充新來的侍童混進(jìn)這里來——對了,你知道什么是侍童嗎?其實就是服務(wù) 生兼男妓。從端茶倒水到打掃房間再到吹簫賣屁股,當(dāng)然待遇也不錯,比我們這 些人高多了!你弟弟在逃亡的過程中做過整容,把自己整成一個漂亮得跟姑娘一 樣的小白臉,估計等下見面的時候,連你都認(rèn)不得他了??墒窃僭趺凑紱]用, 他一開口打聽那個其實并不存在的犯人,馬上就被識破身份抓起來了……」 幾滴guntang的淚水落到盧濤的手臂上,他驚愕地看著夏之韻的臉,「你難道真 的一點(diǎn)都不知道嗎?這已經(jīng)是差不多一個星期之前的事了!抓到他以后,保安局 順藤摸瓜,又把一直包庇他的人也找到了,原來就是他女朋友的老爸,你應(yīng)該知 道是誰吧?就是東都醫(yī)科大學(xué)整形外科的主任,你弟的整容就是他做的。你弟這 回算是把人家整個家都?xì)Я?,他那個小女朋友也一起被送到這里來了,聽說昨天 晚上剛給他們舉辦了婚禮。當(dāng)然,說是婚禮,其實就是當(dāng)眾的性愛表演吧,聽說 他們兩個都被整得挺慘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沒資格去現(xiàn)場觀禮啊,嘿嘿嘿 ……好,遍灌腸差不多可以了……」 在經(jīng)歷了痛苦至極的五輪灌腸和芳香劑灌注(為她指定的品種是檸檬香型, 盧濤說:「這十有八九是靖逆侯指定的,他跟我一樣,特別喜歡檸檬味!」)后, 夏之韻終于完成了體內(nèi)清洗,被送到了前來第三清洗室「接貨」的淋浴室工作人 員手中,準(zhǔn)備接受被推入「娛樂室」之前的最后一道工序:體外清洗。 「盧——濤!」身材嬌小,活潑可愛的第三淋浴室服務(wù)員何燕君接過束縛著 夏之韻的小推車,杏核眼瞟了一下盧濤的褲襠,掩口嬌笑道:「看來我們的中學(xué) 生形象大使很合你口味哦!」 盧濤低頭一看自己胯下,頓時臊得滿臉通紅。待要解釋,何燕君卻已轉(zhuǎn)身, 推著小車一路嬌笑而去。 岳大海從另一輛綁著奴隸的小推車后閃身出來,「嘿嘿嘿,幸好我裝作干活, 讓車子擋住我下面,不然我也要被她嘲笑了!」 盧濤目送著何燕君推車上那具誘人之極的rou體,長嘆一聲:「唉!每天總有 那么一兩個妞兒,能讓我這個不思上進(jìn)的家伙也燃起十幾分鐘的斗志?。 ?/br> 這里是距離帝國首都三百公里的帝國保安局第61號后勤服務(wù)基地,平凡無奇 的名字掩蓋著它的特殊之處:這里關(guān)押著眾多容貌俊美,身份特殊的奴隸。曾經(jīng) 風(fēng)光無限的他們,現(xiàn)在都只能被赤身裸體、披枷帶鎖地囚禁在不見天日的牢籠中, 忍受著漫無盡頭的蹂躪、yin辱和折磨。 可想而知,夏之韻和她的親人們是最受歡迎的組合。他們出眾的外貌和氣質(zhì) 不必贅言,三十九歲的母親秦楓被譽(yù)為帝國新聞女神,,兩個女兒夏之馨和夏之 韻都是帝國名校的校花兼學(xué)霸,兒子夏之寧只身對抗帝國保安局的傳奇經(jīng)歷更是 名聞天下,即便是相對最不出名的兒媳婦楊雪,雖然身體才剛開始發(fā)育,卻也是 萬中挑一的絕色美人坯子。這樣富有傳奇色彩的一家大小被囚禁在一起供人yin樂, 只是想想都讓人覺得萬分刺激。 正因如此,分配給他們的「娛樂室」理所當(dāng)然地面積最大,刑具最多。鑒于 慕名而來的賓客太多,常常需要排很久的隊。娛樂室還特地辟出一大片「等候區(qū)」。 排隊等待的賓客們坐在舒適的沙發(fā)上,一邊狎玩著基地的女侍或男侍童,一 邊從 /家.0m /家.оm /家.оm 超高清大屏幕電視里觀賞由高清攝像頭全方位多角度拍攝的夏家眾人被蹂躪yin虐 的場面,每個人都只看得血脈賁張、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輪到自己,去 在那些迷人的rou體上充分發(fā)揮黑暗而殘酷的創(chuàng)造力。 已經(jīng)在這黑牢里與夏之寧正式成婚,變成了夏家兒媳的楊雪仰面朝天地綁在 一張狹長的刑臺上,刑臺四個角各裝著一根底部和頂部均裝著鐐銬,可以調(diào)節(jié)高 度的鐵桿。楊雪雙臂伸開捆在頭頂一側(cè)的兩根鐵桿根部,纖細(xì)的雙腿大張著向上 抬起,腳踝捆在另兩根鐵桿的頂端。鐵桿被盡量升高,使她兩腿被繃得筆直。她 的屁股懸在臺面之外,纖腰和粉頸都被細(xì)繩捆緊在臺面。兩個男人分別站在刑臺 的前后,用粗壯的yinjing在她的口腔和yindao里用力捅著。第三個男人一邊把饑渴難 耐的yinjing放在她的右手里來回摩擦,一邊狠狠地抓著她微微隆起的rufang,揪擰那 精致如瑪瑙的小小rutou。那個正在抽插她陰戶的男人也沒有讓自己的手閑著,他 緊握住楊雪被束縛在鐵桿頂端的一雙腳踝,每次挺腰插入的時候,都著力拉扯, 帶動腰部更猛烈地撞擊楊雪的下身。許多次當(dāng)他插入之時,楊雪那纖細(xì)的腳踝關(guān) 節(jié)甚至?xí)l(fā)出不勝重負(fù)的咯咯輕響。 腳踝、rufang和yindao里的劇痛使楊雪淚流滿面,她只恨不得用力捏斷手里的陰 莖,或是咬斷深深插入她喉嚨,令她幾乎窒息的roubang。但是她嘴里的牙齒早被拔 光,換成毫無威脅的軟質(zhì)假牙;而每次有人要享用她的手掌之時,娛樂室里的值 班看守都會「貼心」地提示他們先用拶指夾給她的十指進(jìn)行幾分鐘的「準(zhǔn)備」。 其實在經(jīng)過三四次「準(zhǔn)備」后,她的雙手在這一天余下的時間里就已無法再 握緊了。但是來客們?nèi)匀粯反瞬黄5匾辉儆媚枪爬隙行У墓ぞ咛幚硭碾p手, 欣賞她慘痛之極的嗚咽和顫抖…… 離捆綁楊雪的刑臺不過幾步之遙的地方,一具曲線優(yōu)美,玲瓏浮凸的誘人rou 體被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懸吊著:高舉的雙手和垂下的右腳踝分別被鐵鏈固定在天 花板和地板上的兩個鐵環(huán)里,而綁在左腳踝上的第三根鐵鏈,則跟束縛雙手的鐵 鏈掛在天花板上的同一個鐵環(huán)里,將整條左腿高高拽起,幾乎與右腿形成了一條 直線。三根鐵鏈都被最大限度地拉緊,使柔弱的身軀像刑臺上楊雪的雙腿一樣被 繃緊到極致,但是這具rou體所承受的痛苦,顯而易見地要比楊雪巨大得多。她, 就是夏之寧的大姐,帝國中央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會長夏之馨。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夏之馨的背后,雙手伸到前面,緊緊攥住她堅挺飽 滿的雙乳,yinjing則在她的雙臀中一出一入地侵犯著窄小緊縮的肛門。另一個男人 則蹲在她身前,用一把毛毛蟲狀的刷子不緊不慢地在她那因為雙腿被極度分開而 門戶大張的陰戶上反復(fù)刷擦。刷毛的軟硬猶如男人剛長出來的胡須般恰到好處, 既可以給被刷的部位施以充分的刺激,又不至于給嬌嫩的皮膚造成過分的損傷。 夏之馨秀美的面容扭曲著,雙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上下唯一能動彈的腦袋瘋 狂地?fù)u著,戴著鉗口球的嘴里發(fā)出含混不清的陣陣嗚咽,身上每一處肌rou都在不 由自主地顫抖著。雙腿被強(qiáng)力拉扯分開成一百八十度角,令她覺得髖骨幾乎馬上 就要被活生生從中掰斷。而被毛刷刮擦的yinchun上傳來的痛癢酥麻交加的奇異感覺, 與胯下撕裂般的劇痛,以及肛門里猛烈的沖擊感,匯集成呼嘯洶涌的怒潮,一波 又一波地撞擊著她的神經(jīng)。 突然,似乎有一團(tuán)烈火從她的下身迸發(fā)爆燃,火舌沿著yindao一路奔襲向上, 一直燒到她的zigong入口處。夏之馨的呼吸為之停窒,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這一 刻,整個世界似乎都變成一片痛苦的無底沼澤,把她徹底淹沒。 蹲在她胯下的男人旋轉(zhuǎn)著被完全插入yindao的毛刷,看著夏之馨平坦光滑的小 腹肌rou因為劇烈的痛楚而陣陣抽搐跳動,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獰笑,手臂向后一退, 毛刷被整個抽了出來。夏之馨的身體頓時一瞬間松弛下來,筋疲力盡地像一團(tuán)濕 透了的棉絮般軟綿綿地掛在鐵鏈上。然而,她的神志剛剛恢復(fù)清醒,那把毒蛇一 般的毛刷就再次兇殘地侵入了她的yindao,于是,她再一次陷入到極度痛苦的巨大 漩渦之中。 「喔!哈!」夏之馨身后那個正在雞jian她的男人突然發(fā)出幾聲暢快的吼聲, 原來是夏之馨在劇痛中肛門不自覺地猛烈收縮,使那男人獲得了巨大的快感,竟 一下子射了出來。 射了精的男人意猶未盡地抱著夏之馨的身子,正想再玩弄一會兒她的rufang, 卻被一個已經(jīng)等急了眼的排隊者用力拍了拍肩膀,只得拔槍閃開。后來那人也等 不及清洗一下姑娘的肛門,挺起早已硬得發(fā)痛的yinjing一插到底…… 毛刷又一次被抽了出來,這一回,它的使用者似乎也玩夠了,把它交到等在 一旁的女侍手里,順手在女侍柔軟的胸上捏了一把。他剛轉(zhuǎn)身邁開一步,又一個 迫不及待的排隊者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原來的位置,這人可沒前一位那么多的噱頭和雅 興,直接就把roubang插進(jìn)了夏之馨那飽受蹂躪的陰戶里。對夏之馨來說,雖然擺脫 了毛刷的折磨,但是前陰后庭同時被強(qiáng)jian的滋味也不好受,特別是幾乎成一字型 岔開的雙腿在兩個男人前后夾攻的撞擊下,撕裂般的疼痛越發(fā)強(qiáng)烈。 夏之馨失神渙散的雙眼呆呆地望著數(shù)米開外的幾個人影,那是幾個男人圍成 的一圈,圈子的中央,是夏家姐弟的母親秦楓。此刻,這位前帝國國家衛(wèi)視的金 牌女主播被頭下腳上地倒吊著,雙腿成直角岔開;一條粗糙的麻繩反綁了她的雙 手之后,又繞到她的胸前,將她豐滿成熟的雙乳緊緊勒住,使之更加突出;勃起 的rutou被一對用細(xì)鏈子連著的鱷魚夾夾住,夾子的鋸齒之間甚至能看到微微滲出 的血跡;從背后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見一把銀光錚亮的鐵鉤深深地鉤在她的肛門 里,而一條緊繃的橡皮筋將露在屁股外頭的鉤子末端和她的頭發(fā)連在一起,秦楓 不得不極力向后仰著頭,否則肛門就會被鉤子扯得劇痛。 在秦楓的頭部下方,并排擺著一正一反兩張沙發(fā)躺椅,每張上頭都躺著一個 男人,躺椅的高度使他們豎起的yinjing恰好可以完全插進(jìn)秦楓被鉗口環(huán)撐開的嘴里。 兩個人手里各拿著一根機(jī)械爪,每當(dāng)他們需要讓秦楓的嘴里換一根yinjing的時 候,便會用它鉗住秦楓的脖頸,把秦楓的頭拉到目標(biāo)yinjing上,再夾住她的鼻子或 臉頰,牽扯她的頭部左右上下移動。有時會讓秦楓自己努力蠕動頭部來取悅他們, 然而機(jī)械爪子并沒有閑著,而是在秦楓身上四處揪、擰、扯、鉗,首選目標(biāo)當(dāng)然 是秦楓的rufang,甚至?xí)斓侥菍A著rutou的鱷魚夾上,再施加一份不小的壓力。 除此之外,這種機(jī)械爪還可以作為電棍使用,只要把手柄上的通電開關(guān)推上去, 銅質(zhì)的爪尖上便會放出強(qiáng)勁而不致命的電流,讓秦楓被倒吊的身子像風(fēng)中的枯葉 一樣搖晃顫抖…… 給秦楓準(zhǔn)備的道具當(dāng)然不止機(jī)械爪一樣而已,另有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地站在 秦楓的身旁,他們的武器,是一條一米多長,帶著手柄,形狀既像劍,又像尺的 狹長薄板,材質(zhì)是彈性和堅韌性都極好的一種金屬。人們給它取了一個古老的名 字:「戒尺」。 戒尺在男人的手中被高高舉起,帶著令人膽寒的呼嘯聲重重落下,在秦楓豐 滿成熟的rou體上擊出清脆的啪啪聲,留下一道道淺紅色的印痕。每一尺落下,秦 楓便會整個身子向上一跳,被yinjing塞滿的嘴里發(fā)出貓嚎一般的慘烈哀鳴。而兩個 男人更不時往她兩腿中間那最為脆弱和敏感的陰部來上狠狠的一擊。每遭受這樣 的一擊,秦楓的身子便會不由自主地試圖彎腰蜷縮,而這樣做的后果只是讓她的 頭發(fā)和肛門同時產(chǎn)生撕心裂肺的劇痛。這種前后交困、進(jìn)退兩難的痛苦漩渦每次 都使秦楓陷入短暫的精神崩潰中,全身狂亂地扭動抽搐不止。每當(dāng)此時,鞭笞者 們便會暫停抽打,一邊伸手在她身上猥褻,一邊開懷大笑。等她的抽搐漸漸停息, 才會重新舉起手上的戒尺,在「無關(guān)緊要」的地方抽上十幾下之后,再來一次 「關(guān)鍵擊打」。 一邊忍受著前后兩個xiaoxue被狂暴地jianyin,一邊看著母親又一次在鞭笞陰戶的 劇痛中近乎癲狂地全身抽搐,夏之馨默默地把被淚水浸得刺痛的雙眼轉(zhuǎn)向房間的 另一邊,在那里,剩下的兩位親人正在那里遭受著整個房間里最殘忍的虐待。 夏家被譽(yù)為「帝國顏值最高的家庭」,而這家的二女兒夏之韻,則又被譽(yù)為 「皇冠上的寶石」。這個曾被皇后親手把「帝國中學(xué)生形象大使」綬帶掛在身上 的少女,被捆在一張和楊雪相同的刑臺上,而在刑臺的上空,她的弟弟夏之寧被 拉開四肢,面朝下地懸吊著。 /家.0m /家.оm /家.оm 吊著夏之寧的,是一座高大的長方體刑架,立柱和橫梁的長度都可以調(diào)節(jié), 立柱底下還裝著輪子。人們把姐弟倆分別綁上刑臺和刑架后,再把刑架推過來, 使他倆一上一下地對齊。 姐弟倆當(dāng)然和其他幾個親人一樣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夏之寧的皮膚白凈 光潔得像深閨待嫁的少女,而夏之韻更是白嫩得可以用晶瑩耀眼來形容。夏之寧 腰部異常突兀地向下挺出,十五歲少年的稚嫩yinjing完全插入十八歲的親jiejie嘴里。 走近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原來有一條「珠鏈」緊緊地捆扎在他的yinnang根部,另一 頭則纏綁在夏之韻的脖子上。再仔細(xì)看,那鏈條上的「珠子」,竟然是一個個黃 豆般大小,表面布滿倒刺的鐵蒺藜。夏之韻的粉頸和夏之寧的yinnang上,都已經(jīng)沁 出了細(xì)微的血珠。 夏之寧并不是被水平地懸吊著,他雙手的懸吊高度要比雙腳高一些,這樣不 僅是為了增加他腰部挺出的角度,使他更加痛苦;也是為了使他的臉不至于離夏 之韻的下身太近,從而妨礙人們享用那誘人美妙的女孩rou體。更重要的是,這樣 人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臉,更清楚地欣賞寫在那上面的極度痛苦、憤怒和絕 望。唯一需要擔(dān)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人們給他戴上了一個外圈帶刺的鉗 口環(huán)。 又一縷帶著殷紅色的唾液從夏之寧被撐開的嘴里流出,滴到夏之韻沒有半根 陰毛的光潔陰阜上,也滴在那條正在女孩yindao里反復(fù)進(jìn)出的roubang上。 roubang的主人低頭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順手就給了夏之寧一記重重的耳光: 「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逼太干,滴兩滴口水給她潤滑潤滑是嗎?」 夏之寧的嘴里一陣劇痛,他睜大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這個面目可憎的男 人,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燒死。 然而他這徒勞的憤怒,反而使這男人更加得意和興奮。他一把揪住夏之寧的 頭發(fā),把他的頭向下按,「眼睛再睜大一點(diǎn)??!看清楚我是怎么cao你姐的!看??! 仔細(xì)看啊!「說著,他一直在夏之韻胸脯上肆虐的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夏 之韻的rutou狠狠地擰了起來。 「嗚——」夏之韻發(fā)出凄切的嗚咽聲,被迫含著弟弟的yinjing,并在他的注視 下被輪jian,已是無比巨大的恥辱;而她在忍受rou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時,還不得 不努力保持頭腦清醒,在像這樣的劇痛來襲時,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下意識地咬緊 牙關(guān)——當(dāng)這場惡魔盛宴開始前,人們給她戴上硬質(zhì)假牙的時候,她還大惑不解, 直到夏之寧的yinjing被強(qiáng)制塞入她的嘴里,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掄起皮帶,用力地 抽了一下她的大腿時,她受痛之下本能地一咬牙,才在夏之寧凄厲的慘叫和抽搐 中明白那些人的險惡用心。心中亦充滿了懊悔和歉疚,在那之后,無論身上被如 何揪擰,陰戶和肛門被如何侵犯,她都苦苦忍住,絕不放松對自己的控制。然而, 隨著時間的推移,rou體和精神越發(fā)疲勞,她對自己的控制越來越艱難,已經(jīng)發(fā)生 了幾次失控咬痛了夏之寧的情況。她不敢去想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只能努力凝聚 起最后一點(diǎn)意志力,死死支撐。 隨著一股熱流在她的花xue里迸發(fā)噴涌,那條已經(jīng)在她體內(nèi)肆虐了許久的棍棒 終于被抽離出去。夏之韻不禁舒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已經(jīng)酸痛發(fā)麻的 口腔和舌頭,卻立即感到弟弟的roubang在嘴里瞬間變硬膨脹,她頓時反應(yīng)過來,不 禁面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 她不知道的是:夏之寧早就被強(qiáng)制注射了助勃起藥物,盡管他也像身下的姐 姐一樣在極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剛才夏之韻唇舌無意識的短暫運(yùn)動,已經(jīng)足 夠讓他體內(nèi)的藥物找到興風(fēng)作浪的契機(jī)。而夏之寧此刻也和她一樣的羞愧難當(dāng)。 又一個男人站到了夏之韻的刑臺前,硬邦邦的guitou頂在了花xue開口,夏之韻 收攝心神,閉上眼準(zhǔn)備面對又一輪jianyin。卻聽見一個人喝斥道:「喂!說好只許 五個人上的,你干什么?」 那個用guitou頂著夏之韻的男人低聲下氣地央求道:「我已經(jīng)排了兩天了,現(xiàn) 在就差這個小妞還沒干過了,你就通融通融吧……」 另一人卻是毫不容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面光是排隊干秦楓就反復(fù)排 了三四輪,這才沒空干這小妞,你怨誰呢?」他停了一下,語氣放緩道:「到旁 邊去找個服務(wù)員,邊干邊看我們怎么折騰他們,不是也挺好的嗎?」 那男人不敢繼續(xù)爭執(zhí),乖乖地退了下去。夏之韻和夏之寧的心里卻都打起鼓 來,聽那一人的口氣,竟是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在等著他們。 夏之韻不認(rèn)識說話的這人,夏之寧卻跟他打過多次交道,他便是一手炮制夏 家厄運(yùn)的罪魁禍?zhǔn)?,帝國保安局的少將調(diào)查官羅奇。夏家遭難以來,夏之寧一邊 逃避追捕,一邊設(shè)法營救身陷囹圄的親人,與羅奇斗智斗勇。雖然憑借自己的絕 世天才多次取勝,并讓羅奇的金牌獵捕團(tuán)隊損失慘重,但最終還是一著不慎滿盤 皆輸,落得如今的悲慘境地。夏之寧深知羅奇的聰明與殘酷,由他想出來的折磨 花樣,必是地獄才能一見的出品。 羅奇先把夏之寧嘴里那個長滿尖刺的鉗口球拿了出來,然后繞著夏氏姐弟踱 了一圈,把手放在了夏之寧結(jié)實的臀部上。夏之寧暗吸一口冷氣,正不知他要玩 什么花樣的時候,羅奇的手突然用力向下壓去。夏之寧的腰本來就已經(jīng)被反折到 極限,這一壓使他痛得大聲慘叫,而他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也在夏之韻的嘴里插得更 深,乃至頂?shù)搅撕眍^,讓她幾乎嘔吐出來。 羅奇的手一直壓了將近一分鐘才松開,夏之寧大喘一口粗氣,全身一下子沒 了氣力,軟趴趴地掛在鐵架上。他還沒緩過勁來,卻感到羅奇的手又落到了屁股 上,但這一回他沒有再狠命下壓,而是順著股溝緩緩摸索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一股強(qiáng)烈的不祥預(yù)感升上心頭,夏之寧的聲音竟然 開始發(fā)顫,這可是他落入虎口以來的頭一遭。 毫不意外地,羅奇的手指在夏之寧的肛門上停下了。在周圍的皺褶上來回摩 挲了一會兒之后,用力地插了進(jìn)去。 「呃——」肛門里傳來難以名狀的感受,夏之寧弓起身子,發(fā)出難以抑制的 呻吟。他之前喬裝成侍童潛入此地時,就已經(jīng)被負(fù)責(zé)檢查的衛(wèi)隊長玩弄過肛門, 但當(dāng)時他心中滿懷營救家人的希望,支撐著他戰(zhàn)勝屈辱,保持堅強(qiáng)。而現(xiàn)在他與 家人一起身陷囹圄,毫無反抗能力地任人羞辱折磨,心中滿滿的都是絕望,因此 當(dāng)肛門再次受到狎玩猥褻的時候,屈辱對他的打擊遠(yuǎn)勝于前。而令他更為屈辱和 震驚的是,隨著那支手指在肛門里的動作,他的yinjing竟更為顯著地勃起了,把姐 姐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夏之韻當(dāng)然也感到了弟弟身體上的變化,對男性生理了解甚少的她并不知道 那是前列腺受到刺激之后的反應(yīng),還以為是自己適才沒控制好已經(jīng)疲累難忍的唇 舌肌rou,又刺激到了弟弟的神經(jīng)。心中又羞又急,兩行淚水汩汩而下。 這一切都逃不過羅奇鷹一般敏銳的雙眼,他臉上浮起一絲陰沉的微笑,一邊 加快手指運(yùn)動的頻率,一邊冷語譏諷起兩姐弟來。 「小伙子你怎么了?jiba變得那么硬?那可是你親jiejie的嘴??!難道說,你 們以前在家的時候也經(jīng)常干這事?二小姐?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看你臉紅得真 可愛……」 聽著羅奇的譏諷,夏之寧又羞又怒,偏偏他的yinjing還在不爭氣地繼續(xù)充血膨 脹;而羅奇的手在攻擊他肛門的同時,也在推著他的臀部左右前后晃動不止,這 晃動使他的yinjing與夏之韻的口腔產(chǎn)生了摩擦,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夏之寧驚 恐地感到,自己的yinjing上正在傳來陣陣不折不扣的快感,而射精的沖動也是越發(fā) 強(qiáng)烈高漲。 「不行!不能這樣!那是我jiejie!我不能!絕對不能射出來!」夏之寧在心 中瘋狂地吶喊著。這時,他猛然明白了為什么羅奇會把那個讓他十分痛苦的帶刺 鉗口球從他嘴里拿出來,因為此刻那個球若還在,他可以用力咬它,放任尖刺深 深扎入自己的皮下,憑借由此產(chǎn)生的劇痛來抵御下身那罪惡的快感。他試著狠狠 咬自己的舌頭,但那橡皮擦似的軟質(zhì)假牙卻連一點(diǎn)點(diǎn)痛感都制造不出來…… 而此刻的夏之韻也一樣處于極度驚恐之中,雖然落入魔掌的時間絕不算長, 但是高密度的輪jian已經(jīng)讓她對男人的身體有了充分的感性經(jīng)驗。從夏之寧yinjing的 硬度和膨脹速度上,她準(zhǔn)確地判斷出,用不了多久,弟弟就會射精。被親弟弟在 嘴里射精,這是她做夢也不敢去想的…… /家.0m /家.оm /家.оm 「如果我咬他,他痛起來是不是就不會射了?」在極度的驚恐和絕望中,夏 之韻的腦海里突然浮出這樣一個念頭。但她又立即拼命把它按捺下去:「我怎么 能這么想?為了讓他不射在我嘴里,我就要下狠心咬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但是那個念頭竟是異常頑強(qiáng),掙扎著在她腦海里叫喊爭辯:「為什么不行? 為什么不行?難道任由他射在你嘴里,他心里就會好過嗎?你還不了解他嗎? 用力咬他,阻止他射出來,這才是他最希望你做的事!趕快咬他!趕快!再不咬 就來不及了!「 正在夏之韻心中兩個聲音激戰(zhàn)不下的時候,她猛然聽到弟弟一聲令她肝膽欲 碎的泣血悲鳴:「二姐!咬我!用力咬我!」 夏之韻痛不欲生地閉上雙眼,牙關(guān)用力一合。當(dāng)牙關(guān)閉合的那一刻,夏之寧 發(fā)出的慘烈痛吼,就像一顆來自太陽系外的隕石撞在她的心上。 正在這時,夏之韻突然驚恐地感到:一股溫?zé)岬囊后w從弟弟的yinjing里噴出, 擊打在自己的喉頭上。 「那是什么?難道是他的……不可能!我已經(jīng)用力咬了他??!不可能!…… 難道說,我咬得太用力了?那是他的血?不要!千萬不要!我寧可那是他的 jingye啊!小寧!是我不好!我不該咬你!原諒我!原諒我吧……「巨大的悲痛和 內(nèi)疚使夏之韻的精神瞬間崩潰,她就這樣含著弟弟的yinjing放聲痛哭起來。 而夏之寧卻也同樣痛哭不止,與夏之韻不同的是,他清楚地知道從自己yinjing 里噴涌出來的,是貨真價實的jingye。他的痛哭,不但為自己的jingye褻瀆了jiejie的 身體而感到羞愧難當(dāng),更因為在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依然徒勞無功而感到萬分 沮喪和挫敗。 其實夏之韻的假牙無論是硬度還是形狀,都還是與普通牙齒有很大的區(qū)別, 即便是用盡全力去咬,夏之韻也不可能咬斷弟弟的yinjing。在之前持續(xù)不斷的刺激 下,夏之寧的膀胱里早就積存了足夠的jingye,這一咬造成的劇痛反而使他失去了 對尿道括約肌的控制力,加上羅奇精準(zhǔn)地把握時機(jī),在夏之韻下嘴的那一剎,猛 力按壓夏之寧的前列腺位置,遂使得他在劇痛中射出了jingye。 羅奇一邊繼續(xù)狎玩著夏之寧的菊門,一邊開心地欣賞兩姐弟痛哭流涕的模樣。 等兩姐弟的哭聲漸漸小了,他才把手指從少年的肛門里抽出,繞到他的正面, 一手捏住夏之寧的面頰迫使他張開嘴,把那支先前玩弄他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