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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的決定中感到j(luò)iejie對他的感情,但是袁羨的反應(yīng)依然脫離楊思菲的預(yù)想。袁羨只是不在意地笑笑,“所以,你在怪我當(dāng)時太過束縛你姐往更好的地方發(fā)展咯?”“不是!”楊思菲有點生氣,因為對面的這個男生總是曲解自己的意思。但是她還是平靜了下來,因為后面的事情不是可以曲解的了。“后來,我爸和我姐說了他的期望,我姐反駁了他,并在填志愿期間瞞著我爸,自己填了你們約定的那所學(xué)校。我也以為這樣以后,我姐真的能夠開心地繼續(xù)與你上同一所大學(xué)了。但是我爸后來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姐的那些信息,偷偷改了我姐的志愿,這件事我姐也是后來收到北大的錄取通知書后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姐那時候和家里鬧得多少兇,被關(guān)在家里,什么通訊工具都被沒收了,連我都見不了她。”楊思菲成功地看到袁羨的眼睛瞪大,驚訝到說不出話的表情,繼續(xù)說道:“就這樣,我姐被關(guān)了兩個月,直到那天我爸出差我和我媽偷偷把我姐放了出來。可是我姐一臉憔悴的樣子已經(jīng)和當(dāng)時她告訴我能和你上同一所大學(xué)時雀躍的神情完全不一樣了。她似乎都沒有力氣抗?fàn)幜?,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也聽不到她的哭聲。我爸出差回家那天,我姐突然從自己房間出來了,她變得又可以笑了,但是我知道有些東西變了?!?/br>袁羨適時打斷了她,“說不定她真的想通了,畢竟她以前的夢想是北大?!?/br>“才不是這樣的!”楊思菲幾乎立刻反駁了袁羨的話。楊思菲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不少,惹得在店內(nèi)的客人頻頻回頭。袁羨無奈地聳了聳肩,“你繼續(xù)說,我不打斷?!?/br>“jiejie最喜歡自由、由自己主宰的生活了,但是爸爸一直把自己年輕時沒有實現(xiàn)的夢想寄托在jiejie身上,所以jiejie并不開心。而這一次,爸爸擅自改了jiejie的志愿,jiejie把這些年的不開心全都爆發(fā)出來了。我剛剛說jiejie在爸爸出差回來以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其實是她制造的一種假象。因為后來她借說去奶奶家玩幾天為由,在半路上自殺了。我們一家人趕到醫(yī)院的時候jiejie都快撐不下去了,我和爸爸說要聯(lián)系你,但是jiejie拒絕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對不起你,自己病著的樣子不想讓你看到。后來jiejie養(yǎng)了大半年的病,你知道嗎,她并沒有選擇跳樓、割腕這種不好看的死法,而是服用了寵物安樂死的藥。她是一個連死都要安靜自然的人,卻為了你們約定的事與家人大鬧,那真的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jiejie?!?/br>“那她現(xiàn)在呢?”袁羨在聽到楊思菲說楊思悅自殺的時候就被震驚了,張了張嘴半天都說不出話,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袁羨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廢話,因為那個前幾天自己打電話去不要讓她打擾自己的人這段時間以來并不好過,甚至可以說從她懂事以來就一直過得不好。“她還是選擇了在北大念書,因為即使我爸說了以后不再強迫她以后,她還是選擇實現(xiàn)爸爸的夢想。jiejie自己的愿望除了你以外,真的從來沒有拼命去追求過。后來她養(yǎng)好了身體,打扮地很美地想要去找你,卻聽到你和一個男孩子在一起的消息,她知道你心里一定不開心,因為她沒有履行承諾,所以她一直努力想要彌補你,重新和你在一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嗎?”“我,可是我真的不能再和她在一起了?”袁羨聽完楊思菲的敘述心里卻是已經(jīng)有些不忍和愧疚,但是林櫟真的是自己不能辜負(fù)的。楊思菲看起來有些沮喪,“為什么我說了那么多你還是不能夠和jiejie在一起呢?”“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我答應(yīng)你可以盡量盡我自己的能力去讓你姐變得開心一點,但是我們在一起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了。因為過去的畢竟過去了,生活都應(yīng)該往前看不是嗎?”“不,你必須和我jiejie在一起,我下次再來找你!”楊思菲丟下這句話匆匆跑走了。袁羨喝了一口已經(jīng)冷掉的咖啡,卸下了剛剛所有構(gòu)筑的假面,沉下臉,剛剛所聽到的一切都在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地?fù)]之不去。?☆、再見初戀? 袁羨低估了楊思菲的行動力,雖然自己那樣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是足以暗示對方不可能的意思的,但是楊思菲還是一次一次找到自己,并一次次地讓自己震撼到。這幾天袁羨一直都沒有閑下來,因為楊思菲幾乎拼盡了全部的口舌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這個事情說起來有點長”。袁羨有些無奈,自己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雖然表面上是面無表情地聽對方喋喋不休的,但是一點也沒聽進去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楊思菲持續(xù)了三天的“言語攻擊”以后,袁羨終于投降了。答應(yīng)楊思菲去看楊思悅不能說是被對方強迫的,畢竟那個單薄的女生為了當(dāng)初的一個約定拼命過。袁羨心里有些亂,應(yīng)該說是很亂。過去的事情不應(yīng)該再回頭去找然后接到以后的日子里的,這一點袁羨比誰都清楚,然而不聞不問又顯得太過殘忍。每天都會被這些事情弄得想很久,袁羨都要覺得自己變成愛幻想的少女了。這樣一來,袁羨晚上也很難睡著了,天天帶著兩個顯眼的黑眼圈。明天就要去見楊思悅了,袁羨心里有些隱隱作痛,感情多少還是有一些在的,見到的時候會不會像許多電影里面的橋段一樣,什么都會變得和原本想的不一樣了呢?迷迷糊糊地好像睡著了,夢里好像有林櫟的樣子,有些模糊遙遠,但是好像又是觸手可及的距離。林櫟依然是坐在學(xué)校看臺上發(fā)呆的安靜樣子,袁羨在夢里大步向著他跑過去。終于接近地只剩一步之遙的時候,林櫟突然轉(zhuǎn)過頭來,朝著袁羨調(diào)皮地笑了笑。張開口似乎說了什么,袁羨還沒有聽清就被手機的鈴聲吵醒。袁羨這幾天都不太期待手機鈴聲響了,因為這幾天聯(lián)系最多的那個人讓自己聽鈴聲聽到怕了。但是還是會習(xí)慣性地打開來看看,還好打開看到的是林櫟。林櫟...袁羨大腦空白了5秒,然后對著手機怔怔地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信息里跳出來的是“起床了沒?”四個大字,袁羨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來,果然是林櫟的風(fēng)格,會把不好意思說出口想念的話用最普通的寒暄來代替,就像那句“你吃了嗎?”袁羨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笨拙地關(guān)心著自己的人很幸福,于是把自己這幾天睡不好的情況告訴了他,無非是想多聽對方講一些貼心的話,證明自己被對方放在心坎里。林櫟果然如袁羨想的那樣,而袁羨又突然想起剛剛迷迷糊糊的那個被林櫟的短信打斷的夢,似乎林櫟在夢里說了什么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