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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次我們一起來這里實地考察當(dāng)?shù)貍鹘y(tǒng)建筑吧?這次先看看,下次再做詳細了解,怎么樣?怎么樣?”沈逸瀟眼睛里閃著充滿希冀的光芒。“呵呵!先看看再說吧?!痹w顧忌著林櫟聽到兩人單獨出行會在心里偷偷傷心,于是也沒有直接答應(yīng)下來。但是沈逸瀟的計策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搶到才是真本領(lǐng),所以嘟著嘴撒嬌:“學(xué)長,你就先答應(yīng)我了吧!我怕你過幾天就把這件事忘到角落里去了。林櫟,你幫我勸勸學(xué)長嘛,我們都喜歡建筑,就像你喜歡中藥一樣。我知道你明白這種感覺的,你也感同身受是不是?”林櫟正沉浸在對沈逸瀟的愧疚中,聽到他這么說,也只好扯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嗯,我覺得挺好的?!?/br>沈逸瀟開心地對袁羨說:“學(xué)長,你看林櫟都同意了,你就答應(yīng)我吧!”袁羨微怒地看了林櫟一眼,林櫟依然笑著甚至朝他點了點頭。袁羨在心里苦笑一聲,自己剛剛還真自作多情了一回。“好啊,那就再好不過了?!痹w對著林櫟一字一句地說出來。林櫟覺得自己有些心虛,急忙偏過頭去。他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么決定,也知道他剛剛自私地為了減少一點自己內(nèi)心的愧疚感而推開了袁羨。林櫟情緒依舊低落,洶涌而來的是像是背叛的罪惡感。出行的興致被沖的一干二凈,林櫟很想帶著行李離開這里,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望著從自己身邊不止步向前有說有笑的兩個人,林櫟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袁羨這么生氣,但后來還是跟了上去,想了想,林櫟腦子里跳出的唯一答案也就是待會兒再親口問他。一路上袁羨周身都籠罩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加上他原本就不喜歡和自己不感興趣的人主動交流的性格,酷酷地獨自坐在車子的最后一排。沈逸瀟這時候倒是沒坐在袁羨旁邊,林櫟慢吞吞地挪過去,說實話,林櫟第一次見到袁羨這個樣子還是有點害怕的。本能地閉口不言,一路上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shè)都沒有用上,連抬頭看一眼袁羨的勇氣都沒有了,林櫟在心里直罵自己窩囊。不過罵完了也沒什么用,因為還是不敢有什么行動。無奈地從雙肩包里拿出手機,想到剛剛下車忘了與林攀打招呼的事,便打開了微信。手機隨著打開傳來微微地震動,林櫟驚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還好及時抓住,林櫟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fù)一下受驚的心情,點開了那條消息。林攀:不好意思,下車走的急,沒來得及與你說一聲林櫟:沒關(guān)系,不怪你,是我沒主動和你道別的。林櫟打完這句話的時候,林攀并沒有馬上回復(fù),林櫟思索著對方可能在路上比較忙,便退出聊天窗口看別的。其實也不知道看什么,林櫟那朋友圈的東西少的極其可憐,加上他自己也是很久都不發(fā)一條的性格,所以那一頁翻下來總能看到好幾天前的。正當(dāng)林櫟想要關(guān)掉微信的時候,手機又適時震動了一下。林攀:你和袁羨是戀人關(guān)系吧??。。×謾祰樀脤⑹謾C扔了出去。因為他是朝著袁羨的方向玩的,所以扔出去的方位正對著袁羨。袁羨將莫名出現(xiàn)在自己腿邊的手機撿起來,抬頭對上林櫟既慌張又歉意的眼神,頓時什么脾氣都沒有了。“坐過來吧!”袁羨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還真是沒心沒肺的。“哦?!绷謾德犜挼嘏策^去,并將手伸出去想接袁羨手中的手機,“我的,手機?!?/br>袁羨利落地將手機踹進兜里,拍下林櫟的手,“車上玩手機壞眼睛,下車再看?!?/br>“可是,我還沒和林攀說完話。”袁羨一聽到林櫟提別的男生的名字就一臉不爽,想起剛剛他那么不在意自己和別人出行的事情,不禁冷哼一聲,“那也不行!”袁羨經(jīng)過這次,總覺得自己對林櫟實在是太好了,事事遷就著,倒是遇到別人的時候,自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袁羨甚至開始懷疑那些答應(yīng)自己交往,甚至帶自己回家過年的事情也都是出于他那對誰都可以泛濫成災(zāi)的同情心。想到這些,袁羨刻意忽略旁邊這個讓自己掏心掏肺的人,不過也還好林櫟并沒有繼續(xù)糾纏上來要求取回手機,不然袁羨不知道他控不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氣。林櫟并不知道袁羨到底怎么了,只是單純地覺得他很生氣,至于在氣什么,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有剛剛自己擅自同意他和沈逸瀟一起旅行而已。可是林櫟不認為這是該生氣的理由,因為他們兩人總有談不完的話題,連興趣愛好都一致,兩人為了同一專業(yè)的探索而旅行也無可厚非。林櫟繞了很大一個圈子來說服自己不可以吃醋,可是對方卻生氣了,林櫟真的不明白。一路上兩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再和誰說話。林櫟的手機靜靜地躺在袁羨的口袋里,林攀也沒再發(fā)來信息。與前面大家看到新奇事物而頻繁發(fā)出的驚嘆聲相比,最后面兩個人安靜地好像并不存在一般。?☆、路上? 來接一眾人的是寨子里的一個中年男人,陳教授叫他南哥。因為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挺遲了,原本陳教授是想讓大家先住一晚酒店的,只是正值節(jié)假日,加上南哥也是熱情的人,二話不說就提前出來接大家。漸漸暗下來的天色讓大家聊天的興致慢慢下去了,舟車勞頓的一群人都安靜下來,車廂內(nèi)逐漸傳來綿長的呼吸聲。林櫟在沉默了許久以后才抬起頭來觀察身邊人。而此時袁羨正用一只手托著下巴,眼睛微微閉著,看起來是極不舒服的姿勢。林櫟深呼一口氣,放輕動作將袁羨的頭靠在自己肩上,順便把袁羨的手自然垂下在身體的另一側(c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袁羨的眼睛,還好沒被自己吵醒,林櫟便保持著一個姿勢不敢動了。堅持了一會兒,林櫟覺得左邊的肩膀已經(jīng)麻木了,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卻又努力地繼續(xù)保持。袁羨不動聲色地繼續(xù)靠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整個車廂并不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陳教授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與那個被稱之為南哥的男人小聲交談著。期間傳來的交談聲不響卻清晰地傳入林櫟的耳內(nèi)。陳教授:“南哥,好幾年沒來了,大家都好嗎?”南哥憨厚地笑笑,與他略胖的體型相映,“好的,好的,大家都想你的,都一直說你好久沒來看大家了。昨天阿麓那小子也特意來問我是不是你真的要來呢!”陳教授聽到衛(wèi)雋麓的名字,也微微笑了起來說:“說到,我還真挺久沒和他聯(lián)系過了?!?/br>“他見到你一定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