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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害怕主人回來怪罪它,肥貓鼓起勇氣,湊到周奇奇跟前,舔舐她的臉頰。 這淚水怎么這么多,這么咸,這么苦啊,似乎怎么也舔不干凈……怎么也舔不完…… 她想起來了,她想起了那個人的名字。 那個被她遺落在十四年前的角落里的名字。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似乎能夠流盡一生的眼淚,她怎么能夠忘了他呢。 可她就是忘了他呀。 荀清。 據(jù)了解,該生被送往醫(yī)院后,不治身亡。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定要重申一遍,這輩子,奇奇本來就和老宋是情侶。 這已經(jīng)是奇奇改變了歷史后的未來了,未來里因為沒有清哥,她本來還是和前未婚夫好,后來未婚夫出車禍死了,她拖到32歲還沒結(jié)婚。 老宋向她求婚,她沒答應,因為怕老宋被前未婚夫家整。 而清哥之于她,早已是十四年前的人了?,F(xiàn)在奇奇想起了清哥,她會做出的抉擇就會不一樣了。下一章會講一下上個故事一些人物的后續(xù)經(jīng)歷,比如說成酥、林美月、荀母,他們都因為周奇奇改變了歷史的緣故,整個人生軌道都改變了。 第38章 以前的人 “咕……真好吃,真他媽好吃。”周奇奇眼淚還沒揩干凈, 滿口包著宋覺止做的培根裹生菜, 吃得人生都快升華了。 大肥貓?zhí)献? 舔了舔rou墊, 白了她一眼,“喵?!?/br> 意思是你這個蠢貨。 驗孕棒上前撓她, 待她眼光追逐上它。貓咪拖著肥碩的身體跳下飯桌, 肥屁股一搖一搖, 扭出一個風sao的弧度。 它走到了自己的飯盆前,很是炫耀地伸出小舌頭添了添那盆水汪汪的鮮牛奶,又叼了一口另一個飯盆里的小魚干形狀貓糧, 一口一口,吃得耀武揚威。 “嗯,很好很強大, 老宋果然比較寵你。”周奇奇評價道。 “喵~”大肥貓得意洋洋地喵了一聲, 一張丑臉越發(fā)肥膩了。 “不過嘛,你還不是要叫我媽?!敝芷嫫媛龡l斯理地涂黃油醬, 一邊摸了摸肚子, “今早這里估計就有只小貓咪了, 等它生出來后, 你就失寵了?!?/br> 大肥貓瞪大了眼睛, 不解地瞧著眼前主人的新歡。 “你見沒見過后媽虐待孩子?”周奇奇輕蔑一瞥,“以后別說小魚干,連小餅干沒得吃。” 大肥貓似是聽懂了, 呆愣了半響,一屁股坐到地毯上,如同一只失去了所有夢想的咸魚,那樣無助,那樣絕望。 周奇奇小惡魔般地咧嘴笑了,她似乎已經(jīng)提前適應了后媽角色。 工作室那邊打來電話,前些時候聯(lián)系的品牌合作有了眉頭。周奇奇擼完了貓,接送的車已經(jīng)停到了宋覺止公寓樓下。 正下樓,她便收到了宋大律師發(fā)來的微信。 宋:今晚尋思自己做法餐,奇奇有興趣來幫忙選材品嘗嗎? 奇胖胖:禽獸,我暫時不想理你。 宋:怎么說? 奇胖胖:今早的事跟你沒完。 宋:享受到了嗎? 這個老流氓…… 周奇奇感覺得到,宋覺止耐心地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一點一點收網(wǎng)套牢她。 奇胖胖:說句表揚的話吧,今天的培根烤得特別香,好吃~ 宋:沒有你好吃。 周奇奇臉蹭地一下便紅了,惡狠狠退出了微信。 …… 這一世她沒有理由再與家里鬧翻,即便身世被曝光出來,周家依然選擇承認她。她一輩子除了感情以外,可以說是順風順水,沒吃過半分苦。 就連與嚴沁合作的工作室,一應關系也是由周家牽頭。眾人愿意賣周家這個好,供大小姐玩票。 所以小工作室不至于餓死,卻也掀不起太大風浪。周家畢竟不喜歡周奇奇太過掐尖冒頭,壞了同輩名聲。 下午三線化妝品牌的簽約進行得異常順利,一個便宜的學生品牌,不大出眾,卻也形象健康。 很適合嚴沁重塑自己被前老板毀得差不多的名聲。 嚴沁從片場趕來,一個一個鞠躬握手,與自身美艷形象不服的謙遜有禮。這般態(tài)度引得品牌商感慨,若是嚴小姐早點換路線,恐怕成就遠不止如此。 可惜…… 嚴小姐年方32有余,臉上膠原蛋白所剩無幾,很難再掀起大的風浪。 品牌商提出一起吃頓便飯,周奇奇無法,只得發(fā)微信給宋覺止,向他道了一聲歉。 老宋那邊發(fā)來一個很喪的搞怪表情。 宋:奇奇小姐,你老實說,我是不是你備胎中的備胎。 奇胖胖:謝天謝地,你終于意識到了。 宋:你早點回來,我抱著我家驗孕棒在家躺好了等你來臨幸 一群人來到c省一個五星級酒店包間,觥籌交錯,迎來送往。期間大家大談圈內(nèi)最新形式,分享自己知道的那些圈內(nèi)密辛,也頗為好玩。 “邱雁回,沒錯,就是那個拍的,現(xiàn)在成了一線小花旦了。當年還為我兄弟打過一胎呢,哈哈哈哈哈……” “對對對,還有邱雁回不是現(xiàn)在在和賈醇爭那個名導的女一號嗎?前幾天聽說去送禮,被導演夫人關在門外面了,生怕她勾走人老公?!?/br>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女,此時化身為大嘴八婆,什么卦都能往里漏。嚴沁在一旁認真聽著,專業(yè)素養(yǎng)極強地陪酒干杯。 周奇奇則無聊地在桌子底下摁手機,宋覺止又發(fā)來幾條微信,直播他料理法餐的整個過程。 宋:奇奇,我多想你在我身邊。 發(fā)來的照片,白燭紅酒,繾綣鮮花。 周奇奇鼻子一緊,關了手機,狠狠悶了兩口白酒。 當晚嚴沁喝得頗醉了,周奇奇令司機先將嚴沁送到了別墅。小麗前來接她,又轉(zhuǎn)眼問周奇奇,“周小姐,您不上去嗎?” 周奇奇搖頭,“我到宋律師家去?!?/br> 小麗頷首,馱著癱軟得不成樣子的嚴沁上了樓。 周奇奇上車,冷冷地平視前方,問司機:“這里去滿城錦銅區(qū),要多少時間?” 司機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愣,反應過來,“走高速路一個小時?!?/br> “走吧?!敝芷嫫鎯杀垡粨?,攤倒軟皮沙發(fā)上。 她努力使自己忘卻,卻怎么也擦不掉。十四年前,那個在自己出租車后奔跑的少年。 他大喊著:“周小姐!周小姐!周小姐!” “周小姐,我考完了來找你!” “周小姐,你要等著我啊!” 忘掉他,忘掉他,周奇奇命令自己。她試著去想老流氓的臉,試著去構(gòu)思以后美好的生活 輕輕拂過腹部,說不定,今早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小生命。 這孩子的鼻梁一定特別好看,又挺又直,像老宋。 酒精的刺激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