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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散鳳致的發(fā)髻,散開長發(fā),兩人發(fā)絲糾纏,鋪了滿身。林墨汐拉起鳳致發(fā)邊的一縷頭發(fā),捉在唇邊親吻,看著那映入星光的雙眸,緩緩低身卻吻他的臉頹,又忽的后移,咬住他的耳垂。鳳致一顫,卻是閉上了眼睛。林墨汐拉開他的衣襟,拿起自己的發(fā)梢,去搔他的胸口。見鳳致沒有反應(yīng),便將臉側(cè)貼上他一邊胸口,聽著他的心跳。一手探入他另一側(cè)衣襟內(nèi),慢慢去摸那個凸起的紅點(diǎn)。手腕卻忽地一緊。鳳致牢牢捉住了他的手,輕輕的搖了搖頭。林墨汐一怔,緊緊咬住嘴唇,還是移開了手,只把手?jǐn)R在鳳致腰間,雙臂環(huán)繞著他;臉卻不愿挪開,仍是枕在他的胸口心跳處。外面風(fēng)吹葉,沙沙聲輕輕起伏。林墨汐一閉眼,一點(diǎn)霧氣緩緩落在鳳致心上。(以下由花園錄入組?saia?錄入)第十章晨曦微露,耳畔都是鳥鳴之聲,流水之聲。林墨汐走出莊門,正要上馬,忽然眉頭一蹙,喝道:「誰?躲躲藏藏的,出來!」一個少年從一株大樹后鉆了出來,卻是小緒。林墨汐有點(diǎn)吃驚,道:「小緒,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小緒眼中有敵意,卻還是答道:「我掛念公子,就求了舒公子,他指點(diǎn)我到這里來尋你。」林墨汐微笑道:「小緒,你為什么不走近點(diǎn)?你怕我,離這么遠(yuǎn)?」小緒垂下頭,道:「門主,你讓我見公子吧。我真的很想他,他病了很久了,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林墨汐嘆了口氣,道:「我有要務(wù)要回七劍盟,要暫離數(shù)日。你來了也好,就替我好好照顧他吧?!够仡^喚了人,吩咐帶小緒進(jìn)去。小緒喜出望外,忙一路小跑地奔了進(jìn)去。數(shù)日后,一騎快馬,絕塵而來。也不管這幽靜山莊內(nèi)是否適合縱馬,就直闖了進(jìn)去,奔到一處水榭之前,方才停下。林墨汐沖進(jìn)房里,只見小緒站在榻前早已哭得眼睛紅腫?!腹印铀?/br>鳳致躺在榻上,他本來久病,臉色一直蒼白如紙,如今已經(jīng)成了一種死灰色,林墨汐伸手到他鼻下探了探呼吸,氣若游絲。又伸手搭了搭他腕脈,脈象已亂,是垂危之象了。林墨汐臉色慘白,抓了小緒的肩道:「我不是叫你好好照顧他嗎?怎么會變成這樣子?」小緒抹了眼淚,抽泣著說:「你走后,公子更是不吃不喝,我怎么勸,也最多吃一點(diǎn)點(diǎn)……藥更是不喝的,我急了,求他喝,他就只會淡淡一笑,說一句生死有命,叫我拿走……我,我又不能逼著他喝……」忽然眼中閃過一絲怨恨,瞪著林墨汐道,「都是因為你對公子太壞,公子才會心灰意冷,生無可戀。我第一次見你,到你最后離開凝碧宮,公子總是用那種眼神看你,很溫柔,很悲哀,很無奈。你從來不在意他,你只有在想利用他的時候才會對他溫柔對他笑。你現(xiàn)在知道,想對一個人好,而他又偏偏不理會你,是個什么滋味了吧?」小緒一口氣說到這里,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似地滾了出來。林墨汐呆呆地站在原地,怔了。想對一個人好,而他又偏偏不理會自己。「我還記得我最初到凝碧宮時,公子每天最cao心的,就是你不肯吃東西。公子每天就哄著你,勸著你,你理也不理,睬也不睬。只是,你是有意,公子是無心?!?/br>林墨汐喃喃道:「無心?」小緒恨聲道:「公子被你傷透了心,傷碎了心,怎么還會是有意對你不好?」林墨汐一個踉蹌,退坐在榻沿?;剡^頭去看鳳致的臉,他的面容很寧靜。安靜得就像是在熟睡。林墨汐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死對你而言,真的就是件好事嗎?你已厭倦了這般活著,也厭倦了跟我的糾纏?鳳致對于自己的糾纏,常常是無奈一笑,那笑容中的淡泊與空虛,林墨汐此刻才漸漸開始理解。非是已不愛,只是情已冷,心已灰。感情還沉淀在心里,只是已是一潭死水。或是死灰,無法復(fù)燃。門口有響動,是仙劍門的長老之一,擅醫(yī)術(shù)。林墨汐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長老來得遲了一步。長老搭了鳳致的腕脈,皺眉不語,林墨汐搖了長老的手臂求道:「救救他,我不能讓他死!」長老嘆了口氣,道:「墨汐兒,藥石無力,回天乏術(shù)。世上最無法醫(yī)治的一種人,便是自己想死的人。以鳳致的武功根底,不論是生了什么大病,都不當(dāng)如此。是他自己在找死。」林墨汐呆住,望了長老,又回頭去看鳳致。「不、不……我不要他死……」小緒的聲音,就在他身后尖利地響了起來:「公子就是你害死的!」林墨汐狂叫一聲,長老喝道:「小緒住口!」拍拍林墨汐手背,溫言道,「墨汐兒,生死有命,你就不必強(qiáng)求了。讓他去吧?!?/br>林墨汐拼命搖頭,長老看他半日,道:「其實(shí),你若真想救他,還是有辦法的?!?/br>林墨汐眼中一亮,方才死白的臉色也泛了紅,顫聲道:「什么辦法?」長老一字字道:「寒月芙蕖?!?/br>林墨汐一震。寒月芙蕖本是至寶,武林中人對此貪慕,都是為了其中那筆偌大寶藏。實(shí)則寒月芙蕖本是仙葩靈藥,有生死人rou白骨之效。「寒月芙蕖本是續(xù)命神物,即使是如鳳致這般元?dú)馍⒈M,危在旦夕之人,也一樣救得回來。只是,墨汐兒,要看你舍不舍得了?!?/br>林墨汐默然,自從得了寒月芙蕖那日起,他便日日以己鮮血養(yǎng)那仙花,才能保得花血色鮮艷,一如當(dāng)日生在枝上般色澤如生。如今便是在等次年八月十五,月圓之夜,便可憑那寒月芙蕖,尋得那筆寶藏。現(xiàn)在距八月十五不過月余,但鳳致命在頃刻,是無論如何也熬不到那時候了。小緒沖上來,拉著他一陣亂搖,道:「你還考慮什么?你還舍不得那見鬼的寒月芙蕖?你當(dāng)日是怎么逼公子跳下山崖,替你摘花的?現(xiàn)在你為了貪圖那筆寶藏,就可以不在乎公子的性命了?」長老喝道:「小緒,不得對盟主無禮!」林墨汐卻一臉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