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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一口氣。 這一刻,以往纏繞他的很多心緒,原以為揮之不去的,都不見了。 他渾身輕松。腳步卻很踏實。 * 時至七月,剛回到學(xué)校,沈逸就迎來了期末考試。三天的考試沈逸考得卻極為輕松,就像是被秦雪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思路靈活,基礎(chǔ)踏實。考完成績很快下來,他竟然是班級第三,理科年級二十四名。 這是他高中以來最好的一次成績。尤其是作文,更是拿到了近乎滿分的高分,他變得很耀眼,卻也很寧靜。劉玉望著他托著杯子發(fā)呆,然后不知道為什么笑出聲的樣子,悄悄地臉紅了。 沈逸的變化實在是很大很大,雖然更為沉靜,但他站在那里就有種吸引力。他很輕松,對一直以來都覺得有些沉重的生活終于顯示出真正的游刃有余。 他的住宿生活也一如往常,除了有一次奇怪張揚(yáng)怎么老是不在之外,其余的都不怎么上心。唐澤的心冷了又熱,熱了又冷,浮浮沉沉,頗不是滋味。這次考試他雖然發(fā)揮的沒什么問題,但是還是比上次掉了不少名,和這段時間幾乎沒怎么上課的沈逸一比,差距立現(xiàn)。所以被班主任叫過去談話的時候,他一點也不意外。 剛考完試講卷子,任務(wù)十分輕松,雖然沒有放假卻勝似放假,也不要求上晚自習(xí)了,除了住宿生??赐赍e題(幾乎沒有錯題)的沈逸抱著青年文摘看笑話,邊看邊抽。唐澤被老師叫走的時候,他還在看書,雖然似有所感的抬起頭沖他笑了一下,但是他的眼神有些遠(yuǎn)。唐澤不知怎么,覺得好難受。 等唐澤被放出來晚自習(xí)已經(jīng)下課了,昨晚上熬夜看電影,他的眼睛底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沈逸一邊收拾書一邊問他:“班主任叫你干啥去了。” 唐澤勉強(qiáng)笑了一下,說:“沒什么?!?/br> 沈逸也就沒再問。 唐澤忽然說:“你為什么不繼續(xù)問?” 沈逸有點迷,他奇怪的說:“你都說沒啥了我還問你干嘛。” 嗯。 唐澤搓了搓臉頰,心里想他說的都很對。 錯誤的是自以為是的自己。 “我們出去玩吧?!碧茲捎行┘灏?,鼓起勇氣說。 沈逸看了看手表,住宿生晚自習(xí)放的早,這才八點五十。而且這幾天學(xué)校管得不嚴(yán),想出去還是可以的。沈逸無可無不可,就點頭了。 學(xué)校旁邊有個廣場,說是旁邊,也有好幾里路。這個廣場和彩虹橋是聯(lián)通的,沿著望岳河岸邊建的。兩個人一邊閑聊一邊走路,沈逸時不時因為一些很無聊的事情哈哈大笑,唐澤漫無邊際的覺得下一秒他就要插上翅膀飛走了。 人還是那個人,說話也沒有變,怎么就不一樣了呢? 他不再刻意尋求自己的手,不再靠在自己的腿上睡覺,不再撒嬌耍賴,不再露出那些小家子氣的情緒。他還是很鮮活,卻唯獨對自己少了點溺死人的親昵。他就像把自己從籠子里放了出來,變得自由無比,讓人抓不住留不住的那種。 唐澤看著腳尖走神,想沈逸這個人突然地他就招架不住了,都是為什么呢? 兩個人并肩坐在河邊的大石頭上,遠(yuǎn)處傳來嘈雜的歌聲和孩子的玩笑聲,岸邊很涼,很安靜。月色和燈光微微的,很清朗。沈逸先是坐著感嘆了一番這里真不錯,還沒等唐澤附和就自顧自的說起別的東西。唐澤不知道怎么搭話,就說的很少。說著說著,沈逸忽然插了一句:“把腿放平。” “???”唐澤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沈逸卻很沒耐心的自己動手?jǐn)[平了唐澤的腿,然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平躺了上去。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他還是這么懶。 沈逸正對著唐澤的臉,很沒有顧忌的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唐澤的心跳的越來越快,甚至不能自由的思考。就在這時,沈逸忽然捏了捏他的臉,做出了一個鬼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鄙蛞莺軟]有形象的大笑出聲。 唐澤先是懵逼,然后無奈中帶著一絲絲僥幸般的竊喜。 沈逸是不是和自己和解了? 看唐澤沒什么反應(yīng),沈逸警惕的停止了哈哈大笑,對他說:“你不許欺負(fù)我?!?/br> “不欺負(fù)?!碧茲傻恼Z調(diào)出乎意料的有點溫柔。 沈逸咽了口唾沫,咸豬手又不怕死的摸了上去。 他的指尖微涼,仿佛帶著蝕骨的魔力,讓唐澤的臉頃刻間就失去了感覺的能力,只有麻癢順著沈逸的指尖蔓延,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沈逸的眼神很深,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像黑色的漩渦,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撫過他的額頭,他的眉眼,他的臉頰,他的鼻尖。他在他人中來回的磨蹭,癢得讓唐澤想咬一口。唐澤知道自己應(yīng)該打斷他,唐澤也知道自己無法打斷他。他渴望這樣。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被沈逸牽線的那只風(fēng)箏,只要他松手,就再也回不到沈逸身邊。 沈逸忽然放棄了唐澤已經(jīng)被磨的沒有知覺的人中,驀地觸碰了他的嘴唇。 唐澤渾身像觸電了一樣。 沈逸另一只手貼在了他的心口,輕笑:“心跳的可真快?!?/br> “嗯。”唐澤沒敢張口,他的手指還在唇邊。 他忽的坐了起來,在唐澤還暈乎乎的時候坐直了身子和他對望,沈逸的眼神有一點點迷離,像湖水一樣泛著瀲滟的波光。唐澤想誰說沈逸只是秀氣,他明明就是朵罌粟,越接近越沉迷。明知道有毒,還是致命的被吸引。 沈逸的手指還停留在唐澤的唇瓣上,溫柔而誘惑。唐澤忍不住動了動嘴唇,他感覺自己要死掉了,被沈逸折磨死掉了。 兩個人本來離得就近,沈逸又湊近了一點。唐澤就像被上刑的犯人,劊子手的刀遲遲不落下,煎熬,興奮,緊張,背德,種種情緒矛盾的交織起來,讓他難耐又沉醉。 沈逸忽然微笑了一下,湊近了他的臉,對著他的唇瓣吻了下去。 唐澤的大腦轟的爆炸了。 少年清新的氣息,柔軟的唇瓣,干凈的味道……特別是他還不安分的動了一下,含住了他的下唇。在那一瞬間,唐澤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了沈逸的牙齒,和微濕的口腔。但是那并不讓人覺得厭惡,反而美好的不可思議。 這是一個短暫又簡單的吻,但確實可以算作兩個人的初吻。沈逸知道唐澤會很興奮。因為他自己也很興奮。他興奮中清醒的在腦海里描摹出今晚的情形,以便在往后的人生中咀嚼。 沈逸離開唐澤的嘴唇,少年的眼睛里含著皎皎的情意,內(nèi)里又有著太過清醒的靈魂。他想他并不是不喜歡,只是該到時候了。 再多的美好或是傷心,也都該到時候了。 世界還在運轉(zhuǎn),或許偶然偏離了軌道,但是卻永遠(yuǎn)不會有大的波瀾。沈逸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