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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知道你可能忘記了一些事,但是……]小姑娘睜大眼睛,小聲道,[您不會連今天……您不會連自己怎么死的也忘記了吧?]霍格沃茲,以你的存在為契約。只有這間辦公室的擁有人才能看到以下文字——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我不是對這所學校失望而離去,我沒有因為任何一個朋友的不愉快而放棄半生的努力,而是我意識到我最好的朋友可能處在危難之中。越想就越無法安睡,甚至意識都恍惚了。去年萬圣節(jié)的早晨——薩拉查失蹤了。羅伊娜,赫爾加,所有人都沉默著,包括那些孩子們。薩拉查還是決定離開我們了,連我的帽子都這么說——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他究竟是在什么時候離開的?霍格沃茲陷入安寂,連森林與黑湖里的生物都像是睡死了,因為沒有任何一雙眼睛看見他究竟是怎么走的。走的時候,他在想什么?有沒有回頭看一眼這座城堡?他一個字也沒留下,什么預(yù)兆也沒有,我甚至記得萬圣節(jié)前一天晚上的餐桌上,他還不耐煩的挑著鱈魚排里的細刺,沒吃幾口就厭倦的翻著我前一天給他的巫師游記出神,那天晚上走廊上分手時與平時一樣,沒有多余的詞,也沒有任何要離開霍格沃茲的跡象……我絕不會想到這是我最后一次看見他,不!梅林,我會找到他的,我不相信他們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猜測。薩拉查不是因為分歧離開我們的,一定有什么原因。可是,那究竟是什么。五十年了,整整五十年,我不想回憶從前,可是我不得不說,我從來沒有真正知道薩拉查在想什么,他總是一個樣子,或者說他總是讓別人看見他優(yōu)雅沉穩(wěn)——與每一個貴族同樣的舉止表情態(tài)度。那就像麻瓜貴族們熱衷的歌劇里戴在臉上的東西,永遠是那個樣子,永遠提醒自己是那個模樣。我知道薩拉查喜歡什么樣的東西,喜歡什么樣的生活,甚至愛吃什么厭煩什么,我不用看就知道坐在我旁邊的薩拉查會有什么樣的習慣動作,我竭力——我們竭力拉近朋友間不該存在的距離,可即使前一天大家在茶會上笑語無忌,他偶爾會忘記他的黑魔法研究他的魔藥他那些誰也不知道的心思,在我的杯子里倒效果可笑的魔藥,偷偷拿走我的東西就為了看我焦頭爛額去找,我們都知道,我們都喜歡這樣的時候,只是第二天一到,薩拉查還是那個樣子,驕傲冷漠,遵循一切禮節(jié)將距離重新拉回我們只能遙望,連一句關(guān)切詢問都顯得失禮而無法說出口。羅伊娜顯然比薩拉查更驕傲,赫爾加笑著說她不介意,接下來的幾十年似乎只有我不停的希望并努力改變這個距離。他是個值得信賴并在危機時刻可以依靠的強大巫師,只是他卻不同樣信任我們。薩拉查很少吃家養(yǎng)小精靈做出來的食物,他寧可自己動手——對于他這樣出身的貴族巫師來說是很古怪的,海蓮娜小時候又哭又鬧,薩拉查為了哄她,經(jīng)常給她小點心,這小姑娘說得沒錯的話,薩拉查喜歡舒適希望一切都讓他滿意的性格,顯然也體現(xiàn)在他自己的手藝上。這本身是件不幸的事情,斯萊特林家族只剩下薩拉查一個人了。這個家族有很多仇敵但是不至于使它滅亡,詛咒與毒藥,才是最可怕的原因。赫爾加很不喜歡薩拉查這些習慣,他不吃任何剛摘下的果子,也不喝酒,在我們吃下同一個盤子同一個銀壺里的東西之前,他絕對不會先將那些東西咽下去,謹慎的確是我們這個年代都該有的,卻讓每次舉辦茶會的赫爾加惱怒。“他以為我會害他嗎?”我理解赫爾加,每次我遞水杯給薩拉查,得到冰冷有禮的拒絕之后就有近乎發(fā)狂的憤怒,我們吵了很多次,薩拉查的不安全感究竟從哪來的,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薩拉查殺過很多麻瓜,有的時候?qū)ξ讕熞膊粫羰郑涝谒稚系娜伺c我們,就能看見他另外一個樣子,焦躁喜怒不定,羅伊娜曾經(jīng)說過這很不對,只是我們都沒有辦法,因為他總是控制得很好,起碼為學生上課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那種狀態(tài),那種偶爾也像是浮在水面上的裂紋,就那么一瞬,很快又消失了。我有些后悔,這么多年以來,我們沒有盡到朋友應(yīng)該做的事情。告誡,安慰,奉勸,指導……這些在我們與薩拉查之間是異常艱難的事情,我們都知道薩拉查迷戀黑魔法,一心細細研究它,無論是多么危險的嘗試他都不停,以至于這些年,他的身體越來越差,這幾年來更是每到夜間會遏止不住的咳,總是疲倦得似乎沒怎么睡過,我曾經(jīng)懷疑他靠喝恢復藥劑來代替休息,時間越久,我們離他越遠,無法將這些不滿說出口——我們知道,他不會聽的。麻瓜的戰(zhàn)爭沒有一年停止,附近的村莊也總是有小孩失蹤。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薩拉查的驚悚名聲被傳到了這所學校里,他走過的地方總是招來懷疑與恐懼,我們沒辦法改變這些,薩拉查完全不在乎這些。直到有一天,赫爾加說在他的辦公室里看見了一個很小的女孩,年紀絕對不是學生她也不認識。那個女孩樣子很不對,似乎沒有手,只會在地上爬……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傳了出去,我是不敢相信的,但是很快赫爾加又告訴我,霍格沃茲用于購買食物的支出也有些不對了,薩拉查的古怪習慣使我們沒辦法準確知道是否有第二個人在他的房里。分歧、懷疑,我都質(zhì)問過,薩拉查一貫冷漠,根本不回答。薩拉查失蹤后,我在惱恨里唯一想到的可能是海蓮娜的死——羅伊娜只有這一個女兒,我們都愛這個小天使,薩拉查也在他情緒范圍內(nèi)縱容著她,只是海蓮娜卻是有些害怕薩拉查的,她既喜歡那些點心又不敢敲開那扇門。女孩的心思容易理解,只是我們都忽略了,因為孩子永遠是孩子,無論她多大,在母親和我們的眼里,她都是沒有心事的孩子。薩拉查一生從來沒有給任何巫師繪過肖像,前幾年,他忽然開始畫他十五歲時的模樣——我們與霍格沃茲訂下了血契,為了我們畢生的理想與保護它的存在,我們不可能在死后存在于畫像里,也不能變成幽靈留在任何一處。薩拉查為自己畫像是件毫無意義的事情,我們一向不知道他想什么,也不好干涉,薩拉查畫得很仔細,我們偶爾也能看到,于是回憶這東西嚴重的干涉了我們,尤其是我,畫上只有十五歲的薩拉查讓我想了很多,也許那就是梅林給予我最后的懊悔與挽回的機會,我再次將它錯失。海蓮娜究竟是什么時候改變的我們竟然誰都沒注意,憂愁、沉默……她有預(yù)兆的,她問過我們每個人,那幅畫里的人是誰,那個黑發(fā)綠眼微笑著在畫上居然不會動也不會說話的少年究竟是誰,我沒有告訴她只把當成孩子的玩笑。海蓮娜偷走羅伊娜的冠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