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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得到了一對可以使人愛上自己的寶珠。她懷揣秘密,使用秘密,最后再將秘密寫在記事本上流傳下來,最后,輾轉(zhuǎn)被陳蔓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陳蔓出于好奇,按照筆記本記錄的,嘗試的使用了手珠。然后,她普通的人生發(fā)生改變。一切原本都很好的。拿著這串手珠,喜歡上了誰就把手珠交給誰,想要和誰交往就和誰交往,如果交往膩了,她就將手珠收回來,這樣,那些人也會慢慢遠(yuǎn)離她,不再sao擾她。一切都是很好的,如果沒有昨天和今天的事情……時千飲戴著手珠,但不怎么受到我的影響。歲聞就更好了,他明明戴著手珠,卻根本沒有受到我的影響。是因為手珠裂了的緣故嗎?如果我不能影響歲聞,就不能將手珠從他手中要回來,要是沒有了另外一串,這一串也就……她咬著牙,翻著本子,念叨著:“修復(fù)……修復(fù)……”但這本寫有秘密的記事本,并沒有記錄任何有關(guān)修復(fù)的只言片語。陳蔓無比失望。正當(dāng)她要合上記事本的時候,松脫的記事本中突然掉出一張折起的白紙。她看了記事本一眼,發(fā)現(xiàn)包著記事本的牛皮套破了,所以這張藏在封套中的紙才不慎掉了出來。她揀起紙張看了一眼,目光黏在紙張上邊,只見上面寫道:“手珠并非無所不能。它無法完全控制心中有愛人的人……心中有愛人的人,受手珠影響的時候,心口會產(chǎn)生劇痛……他會在你與他愛人之間徘徊不定……”“這時,如果你真的愛他,非要得到他,就要增強(qiáng)手珠的力量。“增強(qiáng)力量的方法是……”陳蔓看見了這個方法。方法很簡單。用自己的鮮血涂抹手珠。她沒有任何猶豫,于得到方法的同一時刻就開始準(zhǔn)備。她起身放了那首“夜上?!?,再在屋子里找來了美工刀和盛血的容器。她重新坐回位置上,卷起衣袖,用美工刀割開手臂,讓鮮血從手臂上流淌下來,蜿蜒落在手珠上。紅色的血液一滴滴落下,浸潤了黑色的珠子。陳蔓閉起眼睛,習(xí)慣性地像往日那樣,念起自己的愿望:他喜歡我,他在意我,他心里眼里,只有我一個。無論山重或水遠(yuǎn)。他終將來到我的面前擁抱我!閉起眼睛的陳蔓沒有發(fā)現(xiàn)。在手珠因為落在上邊的鮮血而努力放出微光的同時,一枚不知從何而來的光球來到了她的窗戶前。窗戶明明關(guān)閉得好好的。但這枚光球無視了玻璃的阻礙,直接穿透,自室外進(jìn)入室內(nèi)。然后,將手珠一口吞噬!***歲聞和時千飲正在食堂吃飯。突然,“嗑”的一聲,歲聞拿湯匙的左手不小心抖了一下,湯匙沒有拿好,掉在了桌子上。食堂里坐滿了學(xué)生。這種微不足道的動靜,根本不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時千飲和歲聞,于同時看向自己的手。歲聞轉(zhuǎn)轉(zhuǎn)手腕,張合掌心,再度伸手向桌子,去拿湯碗。他的手剛剛碰到湯碗,又是一抖,撞在碗上,碗中的湯跟著灑了不少出來。接連兩次失手,歲聞也不著急。他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抽出餐巾紙,擦了擦左手上的湯汁,隨即,用左手一把抓住固定在于地面的桌子。正常人的視線里,他抓著桌子的手極其用力,乃至青筋冒起。而在降物師的視線中,一重又一重的黑霧已經(jīng)自他手腕上的手珠中蔓延出來,正強(qiáng)勢地扯著他的身體,想將他帶往什么方向。他對時千飲說:“之前你戴著手珠的時候,手珠一般只對你進(jìn)行心靈攻擊吧?”時千飲:“只有心里暗示,如果有別的,我會有感覺。”歲聞:“我猜也是。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現(xiàn)在,這個物忌突然力量大增,不再只局限心靈攻擊,而是想要直接控制我的身體,讓我到達(dá)什么地方了。”他說罷,忽然一笑,松開了按住桌子的手。“去就去,怕你不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作者有話要說: 隨機(jī)掉落小紅包,啾~第50章主線任務(wù)1黑夜降臨,人車川流。兩人于其中一路前行,夜風(fēng)猶如那簾溫柔的紗,撲在臉上,猶帶繾綣。手上的手珠帶著他一路向前,他也無比淡定,和手珠一路向前。他本來都已經(jīng)決定晚點和時千飲一起去陳蔓家里找陳蔓了,沒想到陳蔓這么善解人意,都不用他提出要求,就自動邀請他面見。至于陳蔓是否在這短短時間里頭,多了什么底牌之類的事情,就不在歲聞的思考之中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物忌再牛逼,也要遵循基本法。如同紅綠燈和欄桿不可能突然多出魅惑人心的力量,陳蔓的手珠,也不可能突然擁有紅綠燈和欄桿的攻擊能力。兩人一路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時千飲突然出聲:“這個方向……”歲聞:“怎么了?”時千飲:“是去陳蔓家的方向的。”歲聞有點奇怪:“難道她還想在自己家和我們見面?”“并不?!睍r千飲說,“人已經(jīng)來了?!?/br>時千飲聲音落了下來,歲聞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周圍正是巷道,高高聳在兩側(cè)的灰墻正將天空切割。翻涌于歲聞手腕上的黑霧此時束成一線,如同繩索,慢悠悠探入巷道盡頭的黑暗之中。黑暗正在潛伏。但黑暗并不可怕,歲聞的感官代替了他的視覺。走到了這里,他不再只被手腕上的物忌拖拽著前行,他終于感覺到了物忌另一端的另外一個人。對方也在巷子之中。對方正在向他走來。牽著他們兩人的“繩索”正一截一截地變短。奇異的,他不止能夠感覺到繩索對面的人,還能夠感覺到繩索的情緒。它歡欣鼓舞,無比開心。它告訴歲聞——“你們終于見面了!”黑暗里,有人走了出來。那模糊的輪廓甫一脫離黑暗,便被兩側(cè)的路燈徹底照亮。歲聞和時千飲和看清楚了站在對面的人。陳蔓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她戴著手珠的那只手直直地向前伸著,手珠緊緊咬著她的腕部,每一顆石頭,都閃閃發(fā)紅;手珠之前,她的手掌柔若無骨地垂下來,纖纖細(xì)指,姣好修俊,似乎正等待著騎士在其上獻(xiàn)上忠誠一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