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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得來。歲聞稍稍思考了一下。他一開始想的是各處手收集,很快又自我否定。在最早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將整個酒店的npc梳理了一遍,并沒有人提及黃學義,在這一點上,黃學義如同他的身份一樣,十分低調(diào)。既然不能在人物嘴中得到線索,那么線索也許和之前,需要某種觸發(fā)才會出現(xiàn)。而酒店之中和黃學義有關(guān)的道具……賓客……迎賓臺,來賓本!歲聞立刻帶著時千飲往樓下走去。迎賓臺就在宴會廳的不遠處,半圓形的臺子后空無一人。歲聞在其中尋找了一番,很快從迎賓臺底下翻出來賓本。翻開來賓本,里頭密密麻麻,記錄了所有賓客的姓名。歲聞需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他將手按在賓客的姓名上,霎時,眼前跳出一個虛擬框,虛擬框中顯示出這一人物的生平背景——有些三行,有些兩行,全是非常簡單的介紹。果然如我所想!歲聞精神一振,抓緊時間,立刻在本子上翻查黃學義的名字。不花多少工夫,歲聞在本子上找到這個名字了。屬于對方的簡短介紹立刻出現(xiàn)在歲聞眼前。歲聞喃喃自語:“做布料生意……這個沒什么用;一共有四子三女?其中兩個私生子,情婦是……這個也沒有什么用;喜歡下棋?固定去維明棋社?”他收回了手,轉(zhuǎn)頭對時千飲說:“我記得你的人物設(shè)定之中,也有一個固定前往的地點,你會在胭脂胡同尋花問柳爭風吃醋?!?/br>時千飲糾正:“不是我,我沒有去胡同?!?/br>歲聞:“胭脂胡同也好,維明棋社也好,全是固定地點,你可以在胭脂胡同里頭聯(lián)絡(luò)組織,黃學義肯定也可以在維明棋社中聯(lián)絡(luò)組織!”替罪羔羊的計劃越來越完善了。歲聞帶著時千飲往宴會廳中。他手里拿著那塊從廚師身上摸出來的懷表。他打開表蓋,站在宴會廳的入口,對照著宴會廳里的大鐘看了一眼。分秒相同。就是因為這塊懷表,廚師才能在最準確的時間里,拉下電閘,完成刺殺。現(xiàn)在,他就要將這件從廚師身上摸出的懷表放入替罪羔羊的口袋之中,這將是將臟水潑向替罪羔羊的一個關(guān)鍵步驟。他已經(jīng)在人群之中看見黃學義了。將將跨入室內(nèi)的那一刻,歲聞猛地停住腳步,他再度打開任務(wù)欄,仔細地看了一圈,喃喃自語:“差點忘了,在開始最后一幕戲前,還有一個準備工作沒有完成……”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大家這一章的困難度超越我的想象已經(jīng)改了四五遍了otz先更,剩下一半半夜替換,大家明天起來看就好了。第58章結(jié)局!空間崩碎“溫君,你有什么話要說?”如同最初針對歲聞的推理那樣,雖然陳蔓跑出來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但木村并沒有完全相信陳蔓。他給了歲聞一個解釋的機會。隨即,他看著陳蔓,有趣地笑了起來:“如果我沒有記錯,不久之前,溫君才為馮小姐辯論,說馮小姐絕對不是兇手……”歲聞有點發(fā)蒙。他看陳蔓一眼,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在這時候跳出來壞事。這一場計劃,他做了很多準備,唯獨沒有防備陳蔓,因為陳蔓根本沒有理由站在木村那邊,從一開始,他們?nèi)说年嚑I就是相同的。然后,隔著人群,歲聞看見了陳蔓的雙眼。對方的杏子似的眼睛之中,閃爍著隱秘的得意與隱秘的怨恨。隨后,她雙目一垂,視線落在了歲聞的手腕上。于是歲聞弄明白了一切。脫離了人群的陳蔓站在大廳之中。燈光落在亮可鑒人的瓷磚地板上,照出她的影子。那落于她腳尖的影子微微晃著,看著似乎要自地面跳脫出來。她沖歲聞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手上的珍珠小包。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每個細節(jié)都這么完美,但再完美,也只是一個游戲而已。陳蔓并不關(guān)心這個游戲的真正內(nèi)容,走向結(jié)果……她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從游戲之中脫離出去。歲聞的計劃有多少成功的可能,能不能讓我安穩(wěn)的離開這里?陳蔓猜不出來,她只能猜出,真兇肯定在歲聞與時千飲扮演的溫茂與聶承望之間。所以她干脆向木村揭發(fā)一切。就算最后,木村不放過所有的賓客也無所謂,作為真正幫助木村找到兇手的她,反正可以出去。真正對她有利的局面,是這個可以預(yù)見的結(jié)果;而非跟在一個搶了她手珠的人后面,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zhuǎn)。歲聞與陳蔓視線一觸,隨即收回。他將注意力再放在木村身上,他沉聲說話,試圖翻盤:“無稽之談,我不知道馮小姐為什么指認我為兇手。但是我指認黃學義是有充分證據(jù)的,馮小姐指認我,有什么證據(jù)呢?”“當然……”歲聞繼續(xù)說,“我依舊不認為馮小姐與這件事情有任何關(guān)系。”木村的視線又轉(zhuǎn)到陳蔓身上。他問陳蔓:“你是因為什么指認溫君的?”陳蔓說:“我并沒有什么證據(jù)……”木村的神色變得兇險了。陳蔓繼續(xù)說:“但是,佐佐木死亡的時候,我看見聶承望站在佐佐木身旁,我相信,看見了這一幕,不只我一個人?!彼哪抗饴湓跉q聞身上,她微笑道,“我很感謝溫先生對我的維護,但是……事實就是事實,溫茂,今天晚上你一直和聶承望走得很近。我不知道該說你與聶承望很有關(guān)系,還是該說聶承望與你很有關(guān)系,基于這一點,我認為你們兩個都有嫌疑。”第三個嫌疑人被牽扯了出來。木村瞇起了眼睛,他的視線來回轉(zhuǎn)動著,在黃學義、歲聞、時千飲、包括陳蔓身上移動。陳蔓這時說了奠定自己勝利的至關(guān)重要的一句話。她笑道:“木村先生,看你的樣子,似乎覺得誰都有嫌疑,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把所有人都抓起來,挨個搜身審訊呢?”歲聞面色驟變。就在這個瞬間,他看見了木村意動的表情與跳動的肩膀。他還能夠模擬出對方的下一個動作。對方抬起了手,輕輕一揮,說:全部抓住——陳蔓將嫌疑引向自己的時候,歲聞沒有什么感覺;但當陳蔓將嫌疑牽向時千飲的時候,焦急一下?lián)糁辛藲q聞的心。他猛地轉(zhuǎn)頭,朝時千飲看去。對方神情鎮(zhèn)定而平靜,沒有露出任何緊張之色。歲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