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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然后方才還在眼前的少年便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天地間。摩羅剎呆住了,他沒想過這位看似年紀不大名聲卻很大的少年,會用這種辦法應對自己的攻擊。正當摩羅剎想要開口道“中原武林難道都是些退縮畏敵不敢與人較量的鼠輩”來譏諷消失的沈方良時,突地,背后一陣逼人的勁力襲來,讓摩羅剎猛然驚覺轉(zhuǎn)身,正正看到又是沈方良抬手一掌直擊面門,摩羅剎舊法炮制,一拳揮出,又是后發(fā)先至。沈方良見摩羅剎使出同樣的招數(shù),眼中劃過一抹笑意,然后他又“消失”了。接下來在接近一刻鐘的時間里,沈方良就像一只翩然飛舞的迅捷白鴿,圍繞著摩羅剎不斷“飛行”著,不斷的逗引摩羅剎出招,然后當摩羅剎出招后又快速消失。一直在旁觀的那一隊身著飛魚服的公門眾人,為首一人,腰間掛劍,神色冷硬,面無表情的看著沈方良與摩羅剎的比武,但在兩人的比武進行到了沈方良變成一只“鴿子”的時候,這位為首的公差,一直面無表情的神色,卻是有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微微舒緩。其實當沈方良將那侵入經(jīng)脈的詭異的至陽真氣消融掉時,他就察覺了,這個喇嘛的內(nèi)力并不深厚,最起碼和他比是差著一大截呢,之所以開始時會被這家伙壓著打其實是因為對方的內(nèi)力真氣和拳路都十分詭異,與中原武學差別太大,沈方良一時適應不過來,才會著了道。如果不是沈方良的內(nèi)力實在太過深厚,但凡換了任何一個差一點兒的中原武林人在此,只怕都是完敗的下場,但是沈方良不是,因為他可以將近乎于殘影一樣的輕功速度維持到一刻鐘以上,而一刻鐘以后,沈方良已經(jīng)摸清了摩羅剎的拳路。所以,沈方良突然停住了,站在了摩羅剎對面,站在屋頂?shù)那嗤呱?,看著摩羅剎,笑了,笑得傲岸自信,神采張揚,那是屬于還未蒼老的心張揚的少年意氣風采。摩羅剎并沒意識到眼前的一切有什么不同,他只是對一直躲避不與他正面過招的沈方良突然不躲了感到高興,直直便撲上去,又是一拳揮出,生怕沈方良又“消失”了。然而這次沈方良沒有消失,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這次當摩羅剎一拳揮至時,他抬掌,接住了摩羅剎的拳頭。摩羅剎呆住了,旁觀的那位公差頭領,眼神中也有了微微訝異之色。自從入中原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中原武林的成名高手折在手上,幾乎從來沒有過有人能這么輕易的接住自己拳頭的時候,所以摩羅剎呆住了,但是他發(fā)呆可不表示沈方良也會發(fā)呆,一掌接住摩羅剎的拳頭,另一只手掌拍出,直擊摩羅剎的胸口,沈方良來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然后,便聽得一聲慘叫,摩羅剎像個斷線的風箏,直直的摔了出去,從房頂摔到地上,近乎于噴的,摩羅剎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就在此時,一直旁觀的那些公差,在那個公差首領一抬手示意之下,齊齊撲了上去,將那摩羅剎五花大綁,那公差首領對著被綁起來的摩羅剎道:“犯僧摩羅剎,你自入境以來,數(shù)次殺傷我大魏民眾,觸犯我大魏律法,大理寺已經(jīng)通緝你多時,本人大理寺丞蕭玉成今日逮捕你歸案,送交大理寺,國法處置!”那摩羅剎此時經(jīng)脈被九轉(zhuǎn)真氣侵蝕,整個人虛弱非常,一直在咳血,當然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的,毫無反抗的被大理寺眾人拷走了。情勢變換,剛才的被圍觀者現(xiàn)在反轉(zhuǎn)變成圍觀,沈方良在旁看著那自稱蕭玉成的大理寺丞抓人,嘴角扯過一絲冷笑,道:“還真是下手的夠快,不知道剛才你們干什么去了?”那蕭玉成聽到沈方良這帶著譏諷語氣的話,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站在那里的沈方良道:“論理我應該稱謝,但是既然沈少俠問我們剛才干什么去了,我也不吝惜告訴沈少俠,我們剛才去圍捕這個蕃僧的同伙去了,這家伙可不是一個人來中原生事的,今天晚上,就在剛才,我們折損了二十幾個兄弟?!泵鏌o表情的蕭玉成在說到最后這句話時,眼中劃過一絲痛楚之色。沈方良一愣,隨即微微皺眉,又有了幾分不快,道:“你們大理寺的人緝兇無能,不是你們方才袖手旁觀的借口,抓這些鬧事的蕃僧是你們的責任,不是我的!”沈方良這話讓蕭玉成怒火中燒,忍不住微微冷笑,道:“令狐大人果然沒說錯,‘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你們這些江湖中人,果然都沒半點家國胸懷,外仇當前,還在各自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難怪昔日會被摩尼教各個擊破,慘遭屠戮!”沈方良聽到這明顯語氣不善的譏諷言語,大怒,道:“你有病嗎?我?guī)土四銈兇罄硭?,非但不謝我,還這副口氣,哈哈,大理寺上下都是你這副模樣的話,只能說你們自己就是一份顧人怨的活該找死德行!”方才陣亡了二十幾個兄弟的蕭玉成聽到這話,胸中殺意大盛,怒火中燒,若是平時,沈方良這么說幾句他倒還不至怎樣,但是傷痛激化下,不快轉(zhuǎn)變催生了怒火,直噴沈方良而去。“住嘴!”蕭玉成拔劍朝著沈方良便砍過去!第53章“住嘴!”蕭玉成拔尖便朝著沈方良的方向砍過去。沈方良也怒了,覺得眼前這貨真是狗咬呂洞賓,自己受江湖人滋擾時這些人卻都袖手旁觀,這會兒自己幫忙抓了逃犯卻還要受怨懟,還竟然和自己動上手了!沈方良也不客氣了,一伸手就把自己背后的那把橙武寶劍也拔出來了,面對蕭玉成迎面一劍,不守反攻,回手便削,兩劍相交,蕭玉成的寶劍立時便被削出一個半寸大的豁口。蕭玉成一驚,他手中寶劍也是當時名劍了,可是與這沈方良初初交鋒便幾乎被斬斷,這讓他立時警覺,飛速后退,退出沈方良長劍的攻擊范圍。大理寺的其他人眾除了那些正在看押那蕃僧的幾個,其余的眼見他們的老大頭兒似乎吃虧了,立時紛紛飛身撲上來,在蕭玉成身前結成一個劍陣,阻擋沈方良可能的追擊進攻。沈方良一招幾乎削斷蕭玉成的手中長劍,逼得蕭玉成后退,但卻也沒乘勝追擊,而是持劍在手,冷眼旁觀,及至看到大理寺眾人組成的劍陣時,沈方良輕“咦”了一聲,輕聲喃喃自語道:“南海劍派的劍陣?”“哈哈,少俠好眼力,看來家學淵源啊!”那邊蕭玉成還在低頭皺眉看著自己那把快斷了的寶劍,但一聲朗笑卻仿佛從天際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這聲音清越,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