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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也還小,不如等大了些再做打算,現(xiàn)在且先為義父家了解此事才是,別看門人死了,可是恭王府還在,自己一個人,扳不倒恭王府,定軍侯卻差不多,尤其是,定軍侯身后的那位人君。“好好好!”石磊高興的一揮手:“走,先去外書房,咱們好好聊聊!”朱瑞應(yīng)允。外書房里,石大總管與朱瑞一起聽了他們家小侯爺進宮的經(jīng)過,還有皇帝陛下的反應(yīng)。“小侯爺做的對,如今這形勢,且看那十家還真沒有什么是勝算?!笔罂偣苈犕旰?,倒是對石磊的選擇很支持。朱瑞現(xiàn)如今兩眼一抹黑,倒是不便發(fā)言,石磊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直接叫石大總管給朱瑞好好普及了一下知識,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需要瞞著掖著,既然朱瑞能選擇定軍侯府,他們也要相信人家。第二天去了岳父大人家,也跟李老相爺說了朱瑞的事情,倒是得了李老相爺?shù)馁澴u:“賢婿啊,你做的對,自古只有忠君才可名流千古,而jian佞之人,必遺臭萬年?!?/br>石磊諾諾應(yīng)是,其實心里不以為然,李家是書香門第,這套忠心之說乃是他們家的家訓,自己家不同,自己家乃是武將世家,兩家人兩種處世之道,只不過這次碰巧,統(tǒng)一了看法而已。剛消停沒兩日,又有了新的事情。這日本在岳父家埋頭苦讀的石磊,被岳父大人叫了出來,說有客人找他,此時已經(jīng)是快要用完膳了。“找小婿的?”石磊十分驚訝:“什么事情???竟然都追到這里來找了?”心說不是邊關(guān)告急吧??都找到自己老丈人家里啦!“不知道,只是看陶侍郎很著急的樣子?!崩罾舷酄斠彩遣幻魉?,他致仕之后,低調(diào)非常,怎么堂堂工部侍郎來他們家,還找他女婿呢?“陶侍郎?哪個陶侍郎?”“工部的工部侍郎的陶慶安陶侍郎,跟你大舅兄二舅兄一起下朝就來家里了。”石磊更懵了,工部?跟自己有毛的關(guān)系???到了外書房,果然,三個人來的挺急的樣子,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找來了。“見過定軍侯!”陶慶安一見到石磊就先行了禮。“哦,陶大人,您找本侯何事?”石磊還了一禮,直接就問了出來,那些拐彎抹角的交流,他一直都不怎么喜歡。陶慶安知道這里都是自己人,起碼現(xiàn)在都是一個陣營的,說話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了來意。原來這日在朝上的時候,工部侍郎陶慶安提出了新的治河方式,其新穎的方式讓人半信半疑,不過許多老臣反對,皆因他們?nèi)舭磁f法治河,可以摟到不少銀子。自古黃河便是“百年一改道,三年兩決口”。下游兩岸百姓苦不堪言,故而朝廷上有專門的治河小組,由殿閣大學士,現(xiàn)領(lǐng)工部侍郎的陶慶安,及工部下都水司侍郎黃凱,料作侍郎康莊組成,每年的春訊與秋汛是重中之重。整治黃河的招式不多,不過“筑堤束水,以水攻沙”一途,勞民傷財?shù)暮?,而陶慶安提出的方式,大臣們哪里聽說過啊?什么裁彎取直,造堤泄洪,調(diào)水調(diào)沙,圍湖造田等治河之道,滿朝文武幾百人,沒幾個內(nèi)行的,都是外行人,一聽就糊涂,唯有陶慶安黃凱等終年治理黃河之人,常年與黃河汛期打交道,又時常侵yin治水疏通河道者,方能從石磊提供的方法里看出一些門道來。可同意的人少,不同意的人多,為了此事,朝堂上吵成了一鍋粥,新舊官員們你來我往,愣是吵了一天都沒能說出個子午卯酉來,最后正和帝只好宣布退朝,改日再議。“這與我賢婿有何關(guān)系?”李老相爺越聽越糊涂。“哎,本來這法子也不是下官想出來的,乃是得了皇上的授意,可是今日在朝堂上,有些地方還是不慎清楚,倒是讓那些人抓住了把柄,愣是給攪黃了此事?!碧諔c安直接看著石磊:“后下官在御書房陛見的時候,皇上才說這些東西乃是出自小侯爺之手,但請小侯爺看在天下黎民百姓多受水患之苦的份上,指點一二?!?/br>直到這個時候,李老相爺他們才知道,這主意是石磊給出的,不然陶慶安不會找他??!其實石磊也撓頭些,這些辦法雖然看著好,可這是她自己在那個奇怪的夢里見到的,也算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若說精通,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說略知一二而已。幸好這是在岳父家里,李家別的不多,聰明的人卻不少,石磊直接就說了其實自己也是琢磨了許久的,又拉著岳父與舅兄一起,對陶慶安的一些問題給與解答。當日很晚才睡下,第二日,石磊乃是虛職,不必日日去上朝,且還有要妻孝在身,倒是看到大舅兄才睡了不久就要爬起來穿戴朝服上朝議政,不僅嘀咕了一句:“真可憐!”得到了老丈人的一巴掌,以及一聲輕喝:“休要胡說!”但是李老相爺明顯的心不在焉,石磊這個學生也是如此,翁婿兩個問話回答的都是驢唇不對馬嘴。“罷了,今日不看書了,出去走走,等你舅兄們回來?!崩罾舷酄敻趦蓚€一樣,對今日朝上的決斷很是關(guān)注,石磊是不想自己出的主意無用,白白欠了正和帝偌大的人情,人情債不好還,皇帝的人情債,更不好還。而李老相爺則是知道石磊的那些個主意委實是好的,但是治理河晏乃是大事,尤其是黃河水患,不只是事關(guān)黎民百姓,更是關(guān)系到朝廷上的勢力劃分以及官員們的得失,每一年的修河賑災(zāi)的錢,都會層層把關(guān),真正用上的十之二三,其余的都被搜刮到個人的腰包里了,使于各種用途,不一而足。但不可否認的是,十之四五都進了十家王府的荷包,不然十家王府也不可能跟皇家叫板了這么年。144繼續(xù)折騰今日朝會上,與其說是要改治河之策,不如說是要斷了十家王府的錢財來源才是。也不怪朝上那么多人反對,若是改了治河之策,他們不是不能貪,只是一開始絕不會也不敢去貪,畢竟改了個他們不熟悉的流程,誰都怕出事兒,故而起碼兩三年內(nèi)不敢再動治河的銀錢,可是十家王府看樣子,是等不了那么兩三年了的。今日的朝會,就是正和帝正式向十家王府發(fā)的一個警告,這是不讓他們的手伸的太長的意思,皇帝已經(jīng)開始漸漸收回,或者說是漸漸砍斷那些冒出來的枝枝杈杈了。本來擔憂的翁婿二人,正閑的不得了呢,突然有人來請:“夫人說,若是老爺與姑爺暫時無事,請到花廳一座?!?/br>張夫人這位老丈母娘請,石磊自然是要去的,李老相爺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