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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不住地發(fā)出興奮地架架聲。鞭子似乎是用特質材料做成的,每一鞭的落下,便粘著皮rou帶出一連串的血珠。很快地,鮮血的顏色浸染著雪白的外衣,紅白色澤的強烈反差,看上去有一種賞心悅目的視覺美感。這幅美景讓我也頗覺有趣,我攬過顧承書的腰,在他的唇上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直到血腥味充滿了口腔,才放過他,好整以暇地繼續(xù)觀賞表演。看著沈敬身上緩緩流出的鮮血,小女孩似乎更加興奮起來,一雙小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她從沈敬的身上跳了下來,用小皮鞋狠狠地踹著他身上的傷口。沈敬全身打著顫,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只是卻依然咬著牙沒有吭聲,大概是為了保留最后一點可笑的尊嚴。不過,小孩子的游戲也只能止步于此了,我有些無聊的轉身想要離開。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看到了沈敬透向我的目光,那目光里充滿了震驚,羞恥,以及無言的求助,仿佛我是他人生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先生,要救他嗎?”顧承書低聲問道。“為什么?”我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我不過是玩過他一次罷了。更何況,他長成這樣子,又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那么久過去了,你能確保他的身體還干凈?承書,你知道我再饑不擇食,也從來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我轉頭看了一眼沈敬,隨手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然后頭也不抬地轉身離開。章節(jié)6C區(qū)(微sm)雖然這里已經(jīng)屬于C區(qū)的最繁華地帶,但事實上卻不比縣城里頭的物資交流會好多少。簡易搭建的臨時商鋪林立在街道兩旁,物品也完全算不上種類豐富,并且多以生活必需品為主。擺攤的小販們,看著倒是多有些落魄貴族的氣韻,不似那等村野山婦。不過,大概因為這是C區(qū),所以人來人往也沒見到幾個名人。商品的購買可以采取以物易物的方式,也可以使用西區(qū)通用的貨幣。不過我和顧承書現(xiàn)在都身無分文,能用做交換的大概只有那包劣質香煙還有匕首,可能還能算上打火機。“初來乍到不是很懂行情,”我從上衣口袋掏出那包香煙,漫不經(jīng)心地向一個年輕的攤主開口打探道,“這個大概能值多少。”那攤主眼睛一亮,隨即又苦笑道,“我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著這玩意了,現(xiàn)在的工廠也不生產(chǎn)這東西。就算有少量的生產(chǎn),那也不是供給我們這種人的。所以你就算賣給我,我也消費不起。”說到這里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不過從這里往前五百米,有個華清閣,你這一包香煙足夠買那里最好的姑娘一夜春宵。你大概不知道吧,華清閣的姑娘大多是小有名氣的影視明星偶像歌手出身,在我們以前的那個世界里,人氣雖算不上一線,但也有二三線的。xx你應該聽過吧,她演過xxxx的女主,還曾經(jīng)狠狠紅過一把,她現(xiàn)在可是華清閣的頭牌……”我擺擺手道,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我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只是想換些更實用的東西?!?/br>聽我這樣說,他有些興趣缺缺,隨意地指了指一個方向道,“前面是政府設立的通用貨幣兌換區(qū),你們?nèi)ツ抢锟纯窗伞!?/br>我們?nèi)稉Q區(qū)用那包煙換回了六張廢紙,每張紙上都打著面值十的戳印。兌換區(qū)甚至還有槍支價格的兌換表,我粗略的看了要,估摸著我手中的手槍大概能換到一幢獨門獨戶的房子。在這種動蕩不安世界,到底還是這類能夠用來殺人和防身的東西最值錢。這種東西肯定不止政府在收購,估計也有地下的黑市在交易,如果賣到那里價格估計會更高。說來也是可笑,曾經(jīng)見不得光的黑道幫派,如今倒是搖身一變成了光明正大的政府。我們沒有再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住所。那晚我壓著顧承書淋漓盡致地做了一整個通宵,直到他最后失態(tài)得帶了點哭腔,啞著聲音求我放過他。顧承書在人前總是一副進退得當,風度翩翩地模樣,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會變得如此狼狽不堪。不過像今晚這種情況,其實也是很少見得到。在我和顧承書的性愛過程中,顧承書總是相當?shù)呐浜?,無論如何羞恥的姿勢和方式他都不會拒絕。即使我有的時候戲謔地將尿液射進他的嘴里,他也會面不改色地吞咽下去。他放棄一切自尊心的主動迎合我,仿佛一只乖順的狗。然而他卻很少會呻吟,更不會主動求饒,就算是被我cao到直接高潮,也只會咬著牙忍住不吭聲。我聽慣了那等放蕩的呻吟,倒覺得他這種下賤又內(nèi)斂矜持的模樣頗為有趣,所以也從來沒有試著糾正過他。不過他今晚這副求饒的可憐相,倒也是極新鮮有趣的,大約實在是我確實做得有些狠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天沈敬那一身血的模樣,激起了一點興味來。不過,倒是忘了他受傷還未痊愈這事。顧承書的臀部上還留著我之前抽打上去的血痕,因為沒有經(jīng)過適當?shù)奶幚?,所以到現(xiàn)在仍是沒有任何要消腫的跡象。而在剛才我的一番抽插撞擊下,臀瓣上一片青青紫紫的看上去實在有些凄慘。臀瓣的中間,紅腫的rouxue微微開合著,我剛才射進去的東西大量地順著腿根流了下來。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去衛(wèi)生間清理,雙腿卻似乎完全使不上力,往往剛剛站起來又跪倒下去。我皺著眉,將他按在床上,柔聲說,明天再清理吧。顧承書應了一句嗯,便乖順地沒有再說話。只是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后xue,將里面的jingye導了出來,用紙擦凈。之后我們就熄燈睡覺了。而我怎么也沒想到,第二天顧承書會因為這個發(fā)了高燒。看著那蹩腳醫(yī)生那一臉責備的目光,我氣得差點沒當著他的面甩顧承書一耳光,“不清理干凈會發(fā)高燒這種事,你昨天不會跟我說清楚?”因為這件事,我的行程完全被打翻了,如果我不想看顧承書高燒燒壞腦子的話,就必須提前通知裴彥修。我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地甩門離開。章節(jié)7圍觀昏暗的燈光,喧鬧的人群,舞臺上是放蕩地情色表演,臺下則是肆無忌憚地當眾性交,這里的人們毫無廉恥地發(fā)泄著最原始的欲望。果然越是到了絕境,就越能激發(fā)人性丑陋的本能。百無聊賴地靠坐在吧臺,端起之前喝到一半的冰水,繼續(xù)喝了一口。自來到這間酒吧以后,我就只點了手中的這一杯廉價冰水。至于我無所事事地坐在這里大半日,而沒有被趕出去的原因,大概得益于面前的那十幾杯酒水。我看了一眼不遠處將目光投注在我身上的男男女女,忍不住扯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這些酒我一杯也不想動。索性那些人雖然做出了邀請的姿態(tài),卻并沒敢向前與我搭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