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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李校長不是那樣的人!他只是盡忠職守而已!”謝主任立刻點頭附和。 “對,我們也相信李校長的為人!”其他人聞言紛紛跟著點頭。 雖然李國慶平時沒少罵他們,或者下達一些不切實際的教學任務給他們,但比起張麗虹這個尖酸刻薄的極品,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李國慶當校長的,畢竟李國慶從不搞陰那套,更不會對他看不順眼的人怎么樣,就拿謝主任為例,以前帶的畢業(yè)班老拖后腿,生生把學校的升學率拉低了一半,李國慶盡管很生氣,但也從來只是口頭上批評幾句而已,可如果換張麗虹的話,那就不是批評幾句那么簡單了,她會直接把人逼瘋炒魷魚,臨末還踩上兩腳讓其無法在教育界立足,甚至連人家的五險一金都會沒收! 所以如果非要在兩人之間做個選擇,李國慶無疑可以直接輾軋張麗虹。 眼看大家那么支持他,李國慶簡直感動得一塌糊涂,他還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對待大家,特別在退休前一定要帶著大家干出一翻大事業(yè),把學校的升學率提上去,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把一個又一個的任務往下派,只差沒把大家給活活累死,當然這是后話,我們暫且不提。 “呵呵,照你這么說,如果個個像梁詩詩那樣翻墻出去,再拿出一張心理疾病診斷書就可以逃避責任,那學校還像話嗎?規(guī)矩不就成了擺設?”蔡智美冷冷道。 的確,她說的也有道理,如果個個都這樣,那學校就亂套了。 柴達笑了笑,“你覺得如果自己的孩子明明很健康沒問題,但因為有些行為不好,家長會為了逃避問題而隨便給她安個腦子有問題的診斷書?就像令千金,王婉柔,她喜歡陷害人,事情露餡后,你會為了逃避責任而告訴大家,她是瘋的,她腦子有問題嗎?” “你、你說什么!我女兒才沒有陷害別人!”蔡智美臉色一變,驚疑不定地瞪著柴達。 柴達閑閑一笑,狀似不經意道:“緊張什么,我只是打個比方。”說著又從文件袋里取出一疊資料,頗為煩惱地嘆了口氣,“其實,這東西我也才剛剛收到,某種程度上可能還跟馮小慧墜湖一案有關,本不該在這里公布的,但既然張主任剛才口口聲聲說我誣陷她,為表清白,我只好讓大家看看了?!?/br> 如此熟悉的情景,又如此熟悉的對話,張麗虹肩頭一顫,整個人好像被人抽調骨頭似的,渾身無力地癱在椅子上,死死地盯著柴達手上的資料,如果不是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她很可能會沖上去搶。 柴達嘖嘖兩聲,便示意小黎把資料弄倒掃描儀上,好讓大家看個清楚。 大家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位警官要給他們看什么,不過很快,謎底就揭曉了,張麗虹只看一眼,整個人就抖得跟篩米似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卻什么也不能說。 那是一張電話通信記錄,上面清晰地記載了張麗虹最近一個月的通話情況,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做完那件事后,她就立刻讓人把電話亭里的號碼給注銷了,然后又換了個新的,就連之前那部免提式小靈通也跟著毀掉,扔了。要知道他們學校的電話亭不是傳統(tǒng)的那種電話,是學校統(tǒng)一定制的,為方便學生撥打塞硬幣就可以直接按號碼的小靈通,跟手機一樣,只要號碼注銷,平臺刪除數(shù)據(jù)就再也找不到通信記錄的了,還有,指紋什么的更不可能找到,但隨著掃描儀上的復印件傳到屏幕上,大家都清楚地看見,張麗虹的確在4月8號晚凌晨1點50分左右跟一個陌生號碼通過電話,通話時長大約一分鐘,跟之前那個視頻里的時間基本敏合。 所以,她完全不能抵賴了。 “不,不!”張麗虹一把跳了起來,“我的手機被人偷了,電話不是我接的!” 蔡智美此刻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她皺著眉頭,手指在反光的紅木會議桌上來回敲動,聽得旁邊的人都不由替她焦急起來。 “嗯哼,早猜到你會這么說的了,所以我做了雙重準備?!辈襁_手指捏著下巴,一臉的無奈,“小虞,麻煩你把那家伙帶過來?!?/br> “好勒!終于輪到我上場了,哎,你們警察性子也太好了點,再不快點,我都快睡著了?!?/br> 崔君虞打著哈欠,仿佛才剛睡醒的樣子,他沖大家呲牙一笑,揚了揚手,“hello,小jiejie們認識我嗎?”他朝旁邊一個漂亮的女教師眨眨眼,“沒錯我就是骷髏那個帥氣的調酒師,不過今天我來這是有任務的?!?/br> 說完便隨手一拽,一個滿臉胡渣,雙眼通紅,全身上下無不寫著“我?guī)滋鞗]洗澡,我被人逼得走投無路”的中年男人被迫站起來,朝會議室前頭走去。 “喂,快給大家說說,你所知道的事情?!眮淼綍h室講臺時,崔君虞抬腳勾了張椅子,手一甩,一按,那人就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 “咦,我怎么看他有點眼熟?”梁詩詩咬著手指,眉頭皺成兩條可愛的波波眉。 度澤伸出食指彈了彈她的眉心,“瞧你這記性,不是才剛把人打得滿地找牙嗎?” “對哦,好像叫……什么來著?”梁詩詩想了又想發(fā)現(xiàn)她連人家的名字都沒記住,其實這也不怪她,畢竟當時她打完后就顧著跟人家算賬去了,真不知道那位大叔叫什么名字。 “趙坤?!?/br> 啥? “他的名字。”度澤索性又往梁詩詩額頭彈了彈,梁詩詩忍不住摸摸被他彈的地方,奇怪,她心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喜歡的,癢癢的好像有什么流過一樣。 “那他來干什么?視頻里的人是他?也不對啊,身高跟身材都不一樣?!边@梁詩詩這就想不明白了。 度澤笑了笑,“知道嗎?酒吧那次之后,有人給我發(fā)了幾條信息,諸如問我對你有沒興趣,讓我開個價之類?!?/br> 他目光微瞇,淡淡道,“那些信息是趙坤發(fā)的,后來我找到他,他卻說是有人出錢讓他這么做的,而出錢的人嘛……” 度澤輕哂一聲,“被我找到了?!?/br> 梁詩詩一臉驚詫地看著度澤 ,“那你是怎么回他信息的?” 度澤挑眉,眼角卻帶著笑意,“難道你不應該先問我,那人到底是誰嗎?” “是哦!”梁詩詩點點頭,“那,那人到底是誰?。俊?/br> 度澤忍不住又彈了下她的額頭,“你自己聽不就知道了?!?/br> 這一幕看得柴綱火急火燎的,臭小子,他辛辛苦苦寵著疼著的乖女兒是這么讓你彈的么?萬一彈傻了怎么辦?本來就已經夠傻的了! “喂喂,老兄弟,能把你的尊腳挪一挪么?你踩住我的腳了,還一直碾一直碾,就算我們認識多年,也不要這么不客氣好吧?!”王藤痛得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