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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著我,呵,現(xiàn)在倒怪我不讓你生兒子了?我不讓你生,你還不是生了個好女兒?” 爭執(zhí)間,原本擱在矮板上的筆記本電腦‘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那個視頻的畫面就這么毫無預(yù)兆地撞入了蔡智美的眼里。 蔡智美捂著嘴,臉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個一干二凈。 ☆、縱有疾風(fēng)起(20) “婉貞……” 她引以為傲的女兒! 蔡智美顫抖的手緩慢地在那個帶著右箭頭的圓圈點了點。 頓時,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出現(xiàn)在屏幕里,她臉色緋紅,正對著鏡頭傻笑,一邊笑一邊抖動她的身體,像被人喂了藥,隨著鏡頭的晃動,她開始擺出各種各樣的令人難堪的姿勢,然后又有幾個少年從房間外面闖了進來,鏡頭在這個時候突然晃動了下,燈光開始以某種節(jié)律閃爍,房間充斥著各種旖旎的氣息,就算沒有聲音,他們也能感覺少男少女們的激情,他們一邊跳一邊把衣服脫.掉,其中以少年們圍著的女孩為最,簡直像魔障了似的,跳著跳著,突然有人忍不住,從背后將少女一把抱住,壓在了床上,然后又有個人來到她前面…… 群魔亂舞中,少女興奮地扭動著,尖叫著,似乎尋找到了某種人間極致的快樂。 如果蔡智美剛才所流的只是委屈與不甘,那么現(xiàn)在她流得便是羞恥與絕望,她緊緊地捂著嘴巴,眼淚無聲滑落,她引以為傲的女兒啊…… 大概是初三畢業(yè)那年,蔡智美記得當(dāng)時王婉貞參加了學(xué)校組織的一個夏令營,為其一個月,本來他們都有點擔(dān)心的,畢竟一個女孩兒獨自在外面過那么久,但她女兒卻強烈要求參加,說想放松一下心情,當(dāng)時她想著,女兒一向懂事溫柔,對任何人都很體貼,從不與人紅臉,也從不在學(xué)校惹事,更沒有任何有關(guān)青春叛逆的事,加上一起參加的都是些認(rèn)識的朋友子女,都在本城有頭有臉的,可誰又曾想過……這些隱藏在光鮮表面下的東西,竟這么不堪入目! 嘔—— 蔡智美捂著胃一陣干嘔,她‘啪’地一聲合上筆記本,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把駕駛室的擋板升起,然后冷冷地盯著王藤,一字一頓道:“無論使用什么方法,絕不能讓它流傳出去!” 陰狠的目光像蟄伏的毒蛇一樣,王藤只覺后背一涼,仿佛不認(rèn)識蔡智美般怔怔地看著她。 蔡智美血紅的雙眼一瞇,鬼爪般的手緊緊地揪住他的襯衫,“聽見了嗎?無論用什么方法,絕不能讓它流傳出去!” 王藤連連點頭,“好好,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 他王藤在本城名望極重,除了生意越做越大外,還一直以一雙出色的女兒被同行艷羨,他絕不能丟這個人。 王藤瞇了瞇眼,看著窗外,忽然道:“視頻是她班主任給的,我看崔家那小子不簡單?!?/br> “他要挾你?”蔡智美緊張地問。 王藤皺了皺眉,“這倒沒有,他思想覺悟高,我看他可能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或者就在發(fā)生馮小慧墜湖一事后才有人匿名寄給他的。” “又是快遞?”蔡智美忽地瞪大眼。 王藤似想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你說卓欣的案子跟馮小慧墜湖一案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都是快遞!” 當(dāng)年明明都把兇手抓住了,警方卻告訴他們說收到什么匿名快遞,那份快遞足以證明梁繼光不是殺害他女兒的兇手,他還把那個通知他的警察狠狠地揍了一頓,好在那個警察同情他剛死了女兒,讓他賠錢就算,并沒有把他告上法庭。 “胡說什么!能有什么關(guān)系!”蔡智美猛地尖叫,突然想到司機還在前頭坐著,中間只隔一塊隔音擋板,她立刻又閉了嘴。 王藤卻狐疑地看著蔡智美。 老實說,當(dāng)年他不是沒有懷疑過蔡智美,畢竟那么巧,當(dāng)時這個女人正使出渾身解數(shù)接近他,破壞他與妻子的感情,本來他是不想做那種拋棄妻子令人詬病的事,但當(dāng)時他前妻太過歇斯底里,簡直讓他頭痛欲裂有家不敢歸,久而久之,就真的如蔡智美所愿,私底下與前妻離了婚。 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會犯些錯誤,直至卓欣出事后,他才覺得后悔,欣欣是那么的出色,那么的漂亮,是他王藤最出色最懂事的女兒,他常常以她為榮,盡管后來兩個女兒也出色,但感覺總差了不是那么一丁半點,所以他才讓偵探調(diào)查蔡智美,但結(jié)果卻顯示蔡智美是清白的,自那以后他便沒有再懷疑過她了,如今,看見蔡智美這種反應(yīng),他懷疑的心思再次浮現(xiàn)。 …… 陽光從樹蔭里照射進來,梁詩詩蹙了蹙眉,一睜開眼就看見樹干下正擺著一張潔白的沙發(fā),沙發(fā)上放著一本翻開的書,一條深褐色的毛毯,好像之前有人在那上面看書。 她抬手擋住頭頂?shù)乃楣猓[起眼看了看,發(fā)現(xiàn)毛毯下有一塊同色系的污跡,看著有點熟悉,梁詩詩猛地反應(yīng)過來。 ……原來沒扔?。?/br> 她心里忽然泛出一絲淡淡的甜意,好像少女心被人珍而重之地呵護著,她滿眼柔軟,扭頭往熟睡的男人看了看。 男人濃密的睫毛像柄小扇子,齊刷刷地落在眼瞼處,梁詩詩的目光輕輕滑過他近在咫尺的薄唇……心跳沒由來一陣加速,她挪了挪身體,讓自己正面面對男人。 他的手一直搭在她腰上,胸膛緊貼著她的,腰腹處好像有什么烙著她的腰側(cè),她知道這無關(guān)乎情愛,這只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就像早晨睡醒會變……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時,梁詩詩猛地甩甩腦袋,忽然又記起上次骷髏里,男人說她胸.部平的話,梁詩詩咬了咬牙,忍不住低頭打量了下自己的胸部。 還悄悄用手比劃了下……突然腰間一緊,度澤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確很平,不過我不介意。” 梁詩詩一臉懵逼,“你、你什么時候醒的,啊——” 就在她尖叫出聲時,度澤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摟著她,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噓,別吵,閉上眼睛,我?guī)憧葱〇|西?!?/br> 梁詩詩愣愣地依言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度澤馥郁的清冽之氣,他的吻很溫柔,像在輕描她的唇畔,又像在耐心地等待著什么,一直只在她唇邊流連…… 梁詩詩伸手摸了摸跳得有點快速的心臟,原來這就是情人間的吻,溫柔繾.綣,燥熱難安,卻又讓她覺得似曾相識,仿佛在哪里經(jīng)歷過……但哪里呢?她以前就算交往過小男友卻連牽手都沒有過,這不科學(xué)……她皺了皺眉,微抬起頭,想要更深入一點,但度澤卻突然放開了她,狀似不經(jīng)意地瞥眼她頭頂上方,然后輕拂她的額發(fā),深深地凝視著她,“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準(zhǔn)備什么?”梁詩詩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