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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 驀地,她感到男人燥熱的掌心撫上了自己的膝蓋。 她的膝頭小而窄,他完全可以用掌心牢牢掌控。 先是不輕不重地揉了揉,似曖昧又似安撫。 她感覺心跳幾乎滯了一拍。 根本猜不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 只想伸手推開,可是才挨到他手背,他卻突然使力,直接就把她的腿給分開。 前面可是坐著人的!韓縱簡直亂來,還是說,就是想要讓她難堪?偏偏選在這種有人的時刻,導(dǎo)致她現(xiàn)在只能躲避。本來想質(zhì)問一句“你干什么”,但只發(fā)出一個半音節(jié)就生生咽回。 她不想被前面的司機(jī)聽到。 其實叫一聲也可以,但他就是篤定,以陳易瀾性子不會。 果然,他又猜對了。 他極其貪戀她的肌膚,手掌一寸寸往上挪,力氣竟越來越大,仿佛要將絲襪生生扯開,毫無阻礙地感受那片溫?zé)彳浤仭?/br> 恨不得掐出水來。 陳易瀾低著頭,竭力忍耐,雙手死死抵在韓縱胸前,不讓他繼續(xù)靠近。 他是沒再靠近,但那手還是能暢行無阻,一路往上,直摸到她裙擺底下。 那一刻,陳易瀾當(dāng)真有點慌。 她突然抬起頭,狠狠盯著韓縱。 他的雙眸極亮極為剔透,哪怕在這種幽暗的光線下,也能折射出細(xì)碎的亮色,里頭跳躍的影倬仿佛狼瞳的鬼火一樣。 陳易瀾突然生出幾分害怕。甚至對眼前這個男人有種陌生的感覺。 她穿的不是連褲襪,而是輕薄的長筒,越靠近大腿便是一圈圈繁復(fù)的蕾絲。 對女生而言只是很平常的打扮,更沒想過要去誘惑誰,可他卻感覺心里的欲念一下被挑開。某種刺`激的電流從他指尖迅猛傳來,直激地他渾身發(fā)熱。連帶著,頭腦也開始發(fā)熱。 他把她的襪子往下扒,動作急切又有點狂亂。 她被弄疼了,難受地悶哼一聲。 司機(jī)隱約聽到一些細(xì)碎又古怪的聲響,但一時卻不敢也不好意思開口問。 她的腿的確纖細(xì),但也不是瘦得跟竹竿一樣,該有的脂肪有,所以飽滿軟彈,再加上她肌rou緊實,導(dǎo)致手感好得不可思議,令他克制不住地一再蹂`躪。 韓縱本來是順著腿外側(cè)摸上去,在這里卻突然改變,指間輕輕一滑,直接探到她更加暖綿的內(nèi)側(cè)。 她大驚失色,條件反射地緊緊夾住。 可他大膽妄為,不停地往上挪,強(qiáng)有力的指頭仿佛想直抵巢xue。 一開始只是想摸摸她的腿,但后來發(fā)現(xiàn)她里面的穿著這么性`感,瞬間就忍不住。 男人欲望一上來,只是一股腦地想要。 “碰一下……”他聲音極度沉啞,又緊緊貼著她的耳廓——實際上,他就是在吻,嘴唇用力碾揉她軟軟的耳朵。 男人的氣息那么火熱又充滿侵略性,她避無可避,被他圈在一個狹小的范圍里,心里簡直生出恐懼,恨不得狠狠打個激靈。 她小聲說了句什么,但他卻根本沒聽清,或者說,不想聽。 他非要達(dá)到他此刻心里所要的。 她嚇得雞皮疙瘩都立起來,慌亂地用力推拒,倆人幾乎在后座廝纏起來。 “啊——”她還是沒能克制住,喉嚨里發(fā)出了短促而緊張的哀鳴。 專注開車的司機(jī)這下終于意識到不對勁,迅速將音量調(diào)小,問道:“陳小姐,您怎么了?” 外人突然杠進(jìn)來,韓縱只好停下動作,但他竟沒有撤手,只是不再往前侵犯而已。 陳易瀾紊亂地喘著氣,還沒來得及答話,韓縱竟然就四平八穩(wěn)地說:“沒事,繼續(xù)開你的車,別分心?!?/br> 他還是那樣牢牢地攬著她的腰,另一手還停在她緊繃的大腿處。 司機(jī)剛想說那好吧,陳易瀾立刻搶白了句,“我暈車。” “那……需要我把車停下來嗎?”司機(jī)試探著問。 韓縱又給截斷,“在隧道里不能停車?!?/br> 司機(jī)頓時有點為難。 為什么這個隧道這么長?至少已經(jīng)開了三分鐘。 他心有不甘似的,竟在她里面用力頂了頂,陳易瀾被弄得直哼哼,但她咬著唇不讓某種曖昧又脆弱的呻`吟丟人地泄露出來。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直接扇他一巴掌。 司機(jī)聽她說暈車,便將速度放慢。 她呼吸還是不平穩(wěn),但卻鎮(zhèn)定地道:“能麻煩您開一下燈嗎?” 司機(jī)立刻應(yīng)道:“好?!?/br> 這話一出,韓縱就不得不撤手。但他還是不情不愿,甚至不滿地嘖了聲。 里面的燈開了。 后座的兩個人已經(jīng)各就其位,看起來什么都發(fā)生,除了陳易瀾額發(fā)凌亂。 韓縱還是那副齊楚周正的樣子,眉宇間神色也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緒。 她臉頰沒有透出紅,而是慘白。 事實證明,剛剛那一下對她來說,只有驚惶和害怕,并沒有情`欲和迷亂。 她靠在玻璃窗上,視線對著外面。 細(xì)細(xì)地喘息,胸口略微起伏。 韓縱卻意猶未盡,下意識地捻了捻手指,卻感覺指間黏糊糊的。他有點開心,以為是她的蜜汁,結(jié)果低頭一看,只是血。 他有隨身帶手帕的古早習(xí)慣,將指尖擦干凈,上面留下了斑駁的血痕。他定定地看了片刻,竟想到初夜落紅的情景,想到她會在迷亂地躺在自己身下…… 真是魔怔。 他知道自己沒救。 車子終于從隧道開了出去,但陳易瀾還維持那個姿勢不變,緊緊抵著車門蜷縮在最右邊,從頭到尾都沒看韓縱一眼。 他不介意,甚至不知道去在意。 男人有時候很敏銳,但有時候又十分粗心,他只覺得她可能疲憊了,未能發(fā)現(xiàn)其他異樣。 他還要去摸她的額頭,問道:“痛經(jīng)?” 陳易瀾不想回答,只是堅決推開了他的手。 韓縱也沒說什么,由她去了。 ☆、默契 9 半小時后抵達(dá)目的地,連續(xù)失竊的大型文物館。 陳易瀾下車后正正常常,所有脆弱和負(fù)面情緒都隱匿,只余一份工作中該有的端莊。韓縱就更是,一旦把先前那種侵略性的欲念拋得一干二凈,他靜下來的氣場甚至?xí)钢还山沟囊馕丁?/br> 他邊走邊問:“你知道這個案子嗎?” 陳易瀾點頭,“前陣子上過新聞?!?/br> “我說的‘知道’,不指那種皮毛和道聽途說,新聞不算?!?/br> “新聞是有一定的夸張性,但也的確可以獲得少量信息,我會把不真實的部分都剔除。” 韓縱聽完,直接問:“那你怎么看?” “肯定是貪,但里頭到底牽扯了誰,比較難查,賬面很干凈?!?/br> “沒有意向人選?” “我不會輕易揣測,等看過現(xiàn)場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