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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一輩子。” 陳易瀾把自己跟韓縱那段插曲略了過去,只說:“檢院的人來的很及時,把我?guī)ё吡??!?/br> 她說她還是有些后怕,于是哥哥就讓她開免提,然后一直陪著她。 一小時后,漆黑的臥室,她安然入睡。 韓縱那邊并沒有耗很久,二十分鐘完成,準備收工時,他又開始發(fā)作起來,性致驟起,渾身發(fā)熱。來的時候他還能自己開車,沒想到回去還得讓下屬代勞。 下屬把人送到后,一扭頭見韓檢一副醉酒的神態(tài),眼睛紅臉頰也紅。竟然還出了很多汗,鬢角的細碎毛發(fā)都泛著光。 他詫異地問:“您、您沒事吧?” 該死的,韓縱心想,一定要讓關晟十倍地償回來。 他飛快地下了車,又要去找他的小美人了。 他有她的鑰匙,于是直接自己開,原以為有兩種結果,一,她在,然后他順利摸進臥室抱她;二,她不在這邊,而是回了家。 沒想到,竟是第三種。門開了,但他進不去,因為里頭鏈子擋著。 顯然她在,但為了防備,鎖上了。 這意味著什么……韓縱想了想,嘆了口氣。還是不能指望他含羞草一樣的小寶貝,只經(jīng)過今晚這事就能完全接納自己,沒關系,他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同時,也有足夠的野心和強勢去征服。他才不會選擇不打擾——這不是他的風格,而是抬手,用力拍門,“易瀾,易瀾?!?/br> ☆、拼命想同居的男主 66 出乎他意料,這回沒費什么勁, 她便開了門。 韓縱換好鞋進去, 看到她枕在床頭, 胸口以下都蓋著薄被, 雙手五指交扣輕輕搭在肚子上。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一只手撫著她臉頰。他沒有說話, 借著月光靜靜凝視她。 她被他吵醒, 困倦的睡意倒是消散些, 一雙剔透的眸子睜開著。他那樣摩挲她的臉蛋,她一動不動并沒有伸手推開。 現(xiàn)在突然見到他,她心緒又開始一起一伏, 某些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感情又糾結起來。 明明三小時前還為他擔心到奮不顧身,可現(xiàn)在他平安歸來,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事態(tài)恢復平靜, 她好像也跟著恢復冷淡。不過這并不妨礙韓縱繼續(xù)一股腦的熱。 “你猜我找到什么?”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指甲蓋大的硬東西, 在指尖上來回捻了捻,“微型攝像頭, ”他彎起嘴角, “差點真把‘把柄’留給他們?!?/br> 在那個幽暗的倉庫里, 他肆意鍥進溫暖的內部。萬幸折回時發(fā)現(xiàn)還埋伏了這玩意, 否則真是丟大發(fā)。 韓縱恢復力超強, 此刻已然沒有任何陰霾,“我私吞了,拿回來做紀念?!辈⑶疫€問她, “你要看嗎?” 陳易瀾對這個沒興趣,只是打量他,目光從他臉上慢慢往下,掃過他身上每一個地方,最后停在他手掌,“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 “當然沒有,手上的也結了痂,倒是你,身子還酸疼嗎?” 陳易瀾慢慢回道:“過幾天就好了?!?/br> 韓縱看著她笑了下,“你越大怎么越嬌貴,小時候還挺耐折騰,整天又蹦又摔的,也沒見你喊過疼,更沒留過印子。結果現(xiàn)在總是青一塊紫一塊?!?/br> “是你力氣太大。”她臉上有點發(fā)熱,將被子往上拽了拽。 “是你還沒習慣。” 話一至此,倆人又陷入沉默。 這是他們的僵局。陳易瀾不喜歡破格后的韓縱,而他覺得她只是還沒習慣。 他伸手,輕輕撥開她額前的劉海,手指又從她鬢邊滑到唇角。 陳易瀾心跳的厲害,下意識抿了抿唇,雖然有點后怕但也沒法躲避。她現(xiàn)在腦海里全被先前那事占據(jù)著,驚險的一幕一幕不斷回放。她抱他,他推開;她哭了,他吻她…… 她不明白自己那些無所畏懼的膽量究竟從何而來,她覺得自己并不是多么勇敢潑辣的女人,有時候甚至是保守、謹慎。但那一刻怎么就敢沖回去幫他?到底是什么原因?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他已經(jīng)俯身將她抱住。 韓縱開口道:“以后不要做這種傻事。他們這回是沒膽量傷人也不敢鬧大,可保不齊下次會更加險惡。你說你干嘛又回來,小傻子?!?/br> 陳易瀾靜默不語。 韓縱也停了下來,安靜伏在她胸口。片刻后,他帶了些笑,“難不成你舍不得我?”舒緩的聲音里透著一種甜蜜。 陳易瀾不知該如何回應,含糊地說了句,“我、我不想欠……欠你人情。”畢竟,自打搬回陳宅后,她下定決心跟他斷。 韓縱沒能聽出“不愿欠人情”的話外音,還兀自沉溺在幸福里,聲音也異常溫柔,“這回我欠你一個大的,就用一輩子來還怎么樣?” “不、不用了,你只要別再逼我……保持距離……” 最后那四個字韓縱就當沒聽到,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已經(jīng)答應你爸,會付出一切保護你,照顧你。從明天開始,這個案子你不再管,我會接手。另外,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不管多忙,我每晚都可以陪你,周末全天?!?/br> 陳易瀾幾乎要脊背發(fā)麻了,“不,我一個人可……” “你不行,”韓縱打斷她,“你看看,今晚就是亂來,而且不止今晚,從一開始你就不夠格,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傻兮兮地沖鋒陷陣,別跟我狡辯你一個人沒問題,不行就是不行?!?/br> 說到后來他臉色又開始嚴峻,跟訓下屬似的。意識到后他又放柔了些,“易瀾,聽話,我跟你爸都不會害你。” “好……”她微微咬唇,“我不跟這個案子,我也可以換組,但為什么非要跟你同居?” 韓縱聽得有些不悅,嘴角稍稍沉了下來,“你這么躲我,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這哪像要結婚的兩個人?好幾天都見不著一面?!?/br> 她說:“本來就沒想跟你結婚?!?/br> 韓縱冷哼一聲,“我們身體都這么契合,你還能適應其他男人?” 陳易瀾輕輕皺眉,“都是你逼的,你別來碰我,我肯定……” 她想說,自己二十多年單身都這么過來,怎么就非要適應男人。但韓縱帶些戾氣地捂住她的嘴,擺明了不想繼續(xù)聽她說。 她推開他的手,“我心里不……” 韓縱面色微冷地直接吻下去。 她未說完的話斷成一聲聲低哼。 他把手長驅直入地探進去,捕捉到一只熱乎的小鴿子,又快又狠地用力一捏,她幾乎驚叫了一下,“韓縱!” “你又不是愛上別的男人,怎么就不能考慮一下我?” “因為你就是個混蛋……”陳易瀾簡直氣苦,跟韓縱這種人真的沒法好好說話,一拒絕他就發(fā)狠。 “放過我行嗎?”她喉嚨又開始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