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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盆里的白色內(nèi)褲。他當(dāng)時捻起來細看,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些滑膩的蛋清狀黏液。 陳易瀾站在臥室的窗戶那兒,看到韓家的車子從大門開走,心里一片澄凈平和,希望韓縱能回去好好想通,然后同意跟著她的步伐走。畢竟這段感情一直是他一手掌控,她覺得自己是該出動出擊,不能再一味地由著他。 臥室里放著動聽古典音樂,那是溫應(yīng)汐知道她懷孕,專門給她刻的盤,說有胎教作用。音樂掩蓋了腳步聲。 她目送韓縱一家徹底走遠,然后準(zhǔn)備拉上窗簾。結(jié)果剛一抬手,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就從背后侵襲了她——是韓縱。 她下意識想叫,嘴巴卻被他捂住。她聽到韓縱輕笑一聲,然后下一刻,自己整個人都被他攔腰抱起。 她被他這動作嚇一跳,在他臂彎里狠狠挺動了下,差點摔下去。當(dāng)然,這只是她自己的擔(dān)心,韓縱不會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她毫無懸念地被他壓在床上,果然,她有些惱怒。 他并不急切,“乖,不要動,讓我抱一抱,再問幾句話,不進你的小花園?!?/br> 某些令她害怕又嬌羞的記憶瞬間涌上來,清雅的一張臉也開始泛紅,“韓縱,你敢上我,我立刻退婚。” “好好好,我要是再不聽你的話,你就退婚。” 他并沒有動手撕扯她的裙子,好像這回是認(rèn)真的。 她還是焦急道:“那你放開我……” 他安撫似的又在她臉上啄一口,“回答我?guī)讉€問題?!彼袂槔锂?dāng)然不乏情/欲,但這的確不是最主要的。 她驚魂甫定,囁喏道:“……什么?” 他從口袋里勾出那條白色的小布條,她一看正是自己剛換下來的內(nèi)褲,臉上頓時燒了起來,“你——” 堂堂韓家大少爺,上回“偷”她衣服、胸罩,這回又順手“撿”內(nèi)褲,她都不知道該罵什么好。 “你想要?!彼瓦@樣下定論。 “雌激素多,導(dǎo)致分泌物增多,不是很正常嗎?想不想要,我自己不清楚?不想?!?/br> “我以為前面那幾次你也很享受,畢竟你每次都叫得厲害……”他把手往下一伸,準(zhǔn)確無誤地抓住她的裙角。 她用雙手壓制,“那是哭……韓縱。” “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但寶貝兒我問你,”他專門頓了頓,“成為我妻子之后,你說我是會做得更狠,還是比之前輕呢?” 陳易瀾心里直發(fā)毛,“我要退婚……” “來不及了寶貝兒,”他一面溫柔笑著,一邊殘酷勒令道:“那種強度并不算什么,你最好盡快習(xí)慣,從今晚開始隔三天來一回,受不了也受著,這是為你好?!?/br> 她討厭他這樣霸道和理所當(dāng)然,用力推開他的手,“你再這樣,我叫了?!?/br> 韓縱穩(wěn)如泰山,“你試試。” 陳易瀾張開嘴,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救……”韓縱就把自己兩根手指塞了進去。 “唔唔——”她被迫含著他手指,頓時什么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只能咿咿呀呀。 韓縱很色/情地用指頭攪動她舌根,透明的唾液從她唇邊瘋狂地溢出。 她悲憤交加,用力地一口咬下去。 咬的很重,她自己都嘗到了血味。 韓縱還是那樣看著她,眉頭都沒動一下,似乎早已習(xí)慣。 待陳易瀾松開他,那血就一滴滴落在床單上,像是初/夜里星星點點的紅。 他把自己的領(lǐng)帶卸了,利落地綁住她雙手,當(dāng)然,綁的很松,只起禁錮作用不會傷到她。然后,他一直退到她腳邊,彎腰俯身,雙手牢牢撐在她身側(cè),既溫柔又粗魯?shù)乇平亲孛芑▓@。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給她這樣,但那時是為了給后續(xù)的征伐潤色,像此番如此細致周到的,的確是頭一回。同樣也意味著十分出格。 鼓鼓的小山丘被他一嘴含住,落到溫?zé)岬目谇荒且粍x,她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嗚咽,那股熱熱麻麻的電感從她底下直通天靈蓋——他的舌頭真的太暖。 他不慌不忙,一絲一縷地細致品嘗,最甜美的就是她身上最寶貝最嬌弱的那塊。 她是他的獵物,他一口一口地吃掉。 她覺得好恐怖,他要這樣吸干自己。 那種吸咂的聲音令她心驚膽戰(zhàn)。 這個耗不了多少時間,短短八分鐘而已,她達到巔峰一次,還有數(shù)不清的小波浪,花園已經(jīng)融成一灘蜜,軟蓬蓬濕噠噠。 他終于坐了起來,喉嚨里還吞咽了下,手指輕輕抹掉嘴角殘留的汁液。 異常滿足。 他低身摟住她的背,說道,“瀾兒,抱著我。” 陳易瀾渾身紅潮遍布,雙眼迷離渙散,全然被他征服了似的,乖乖抱住了他。 良久,她用沙啞的聲音說:“你真的瘋了?!?/br> “舒服嗎?”他略微勾起嘴角,不過她看不見他這個笑容,“我每晚都給你弄,好不好?” 她沉默片刻,小聲問:“你自己不難受嗎?” 難受?他愣了一下,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繼而用下頜磨蹭著她鬢角,“享受還來不及,怎么會難受?你每天都肯喂我吃,我也用不著這么餓?!?/br> 這形容令她咬唇,“你真是個變/態(tài)……” 韓縱解開她雙手,小心翼翼地捧在自己胸口,“因為我愛你,我的感情、深情、色/情……都是屬于你的?!?/br> 她被他抵著額頭,那種余韻還殘留著,聲音酥酥麻麻:“你自己看著掂量。我怕你某一天突然控制不住,把我往死里做。” “不會,”他向她發(fā)誓,“改天我送你一把匕首,要是我發(fā)狂,你就拿它閹我。” 她先是一愣,然后勉強忍住笑意,“我可下不去那個手?!?/br> “那就化學(xué)閹割,你把藥下在我碗里。記得把劑量加到最大,一次性搞徹底,我不想半身不遂?!?/br> 陳易瀾把他推開,翻了個身。 韓縱驚訝地“誒”了聲,又從背后摟住她,抻著脖子打量她的臉,“寶貝兒,你剛剛是不是又笑了?” 她不說話,閉著眼睛,但睫毛簌簌抖動。 韓縱玩兒似的,用那黏糊糊的指尖撥拉她睫毛,“你要心疼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幫我紓解?!?/br> 他開起了玩笑,先是摸摸她的唇,評價道,“塞不進去,”再撥一撥小鴿,惹得她直哼哼,“嗯嗯……” “這里也小,有點難度,”然后又摸到腿,她在他懷里擰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啊……韓縱你壞,你別想……我不會給……” “該改口了寶貝兒,叫老公。”他捉著她的細腰,在癢癢rou那里來回揉捏。 浪潮過后的軟軀在他的戲弄下又開始緊繃,她拼命推開他的手,他又再度纏上來,這里捏捏那里揉揉,陳易瀾像只活蹦亂跳的蝦仔,在他懷里撲騰。 他扣住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