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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嘆氣,“你說的沒錯,我大概很早就瘋了,為得到你不擇手段?!?/br> 他低頭看她,將她的碎發(fā)撥到耳后,“這些……你都清楚嗎?” 她慢聲回答:“……后來?!?/br> 又停頓片刻,他終于把那個一直都想問但之前并沒有立場問的問題說了出來。 “其實你之前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都是我刻意的手段。你察覺,但是沒有拆穿我?!?/br> 她沉默著,不知是代表否認(rèn)還是代表肯定。 “裴衡當(dāng)時還警告我,不要恃愛而驕,陳易瀾并不是沒誰不行的女人,但你……從來沒有推開過我,所以我大膽妄想,你也是喜歡我的。這妄想令我變得越來越有恃無恐,到最后我自己都難以控制?!?/br> “可能那時你沒我愛得那么深,但你一定對我有感情是不是?”他輕扶著她身子,半抱半壓地讓她躺下,“我真的清晰感覺到。” 韓縱一手扯過薄被,蓋在倆人身上,摟著她親吻,很淡的那種吻,純粹表示親昵。 她終于伸出雙臂,慢慢繞到他背后,抱住。 床頭燈關(guān)掉,臥室愈發(fā)靜謐,可韓縱還是睡意全無:“易瀾,從明天開始,你得二十四小時跟我在一起。” 彼時她都快睡著了,聽到這句話,懵懵地睜開眼,“……嗯?” “我說我會整天粘你,嘮叨你,別嫌我煩?!?/br> 陳易瀾聽完又閉上眼,韓縱繼續(xù):“明天要早起,預(yù)約了檢查,咱們不能再像上回那樣拖延?!?/br> “易瀾,我們明天又可以看到寶寶,你說它會不會已經(jīng)能動?”他把手探下去,輕柔撫摸她肚子。 “這孩子像你,一直文文靜靜的,要不是你肚子慢慢鼓起來,真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估計……是個乖巧的女孩?!?/br> 韓縱就這樣啰啰嗦嗦地講著,陳易瀾跟聽催眠曲似的,又慢慢地睡著。 ☆、婚后甜蜜之小胎動 90 韓縱以前都沒有吃早餐的習(xí)慣,但現(xiàn)在卻經(jīng)常備好幾份。 今天的行程不緊, 上午十點去醫(yī)院一趟, 中午帶著新婚妻子去本宅吃飯, 之后就沒有別的事?,F(xiàn)在才八點, 臥室熟睡的團(tuán)子還可以再窩會兒。 韓縱坐在客廳一邊喝咖啡一邊聽新聞。十分鐘后,裴衡到了。 一進(jìn)來裴衡就留意到鞋柜那多了一雙毛線鞋, 很小很小一只還不到手掌大。他心中一派了然, “才三個月, 孩子的鞋都備好?” 韓縱無不甜蜜地回道:“是她織的,心靈手巧吧?” 裴衡輕笑,“不要拉仇恨。” “有早餐, 你要吃嗎?” 裴衡在餐桌邊坐下,端起盛好的粥喝一口。他跟韓縱不一樣,不喜咖啡, 只吃中式。 他一面拿勺子攪了攪, 一面開始說正事,“錄像的母帶已經(jīng)拿到, 現(xiàn)在在我這兒保管, 還沒有上交, 特意來問問你, 想怎么處理?!?/br> 韓縱神色不動, “毀掉吧?!?/br> “這也是證據(jù),毀掉不可惜嗎?” “但上面有她?!?/br> 裴衡頓了頓,“尺度不算大, 只是用于存檔也不會被翻出。這個錄像的存在,檢院不少人都知道,存檔清點證據(jù)發(fā)現(xiàn)沒了,我擔(dān)心因小失大,被投訴違規(guī)?!?/br> 這話什么意思,韓縱自然明白。不過他一時沒接話,走到裴衡身邊坐下來,臉色沉靜。 裴衡掃他一眼,“怎么,你還有什么主意?” 韓縱緩聲道:“給我吧?!?/br> “給你?”裴衡放下勺子,“你要拿去收藏嗎?那我跟上面怎么說?” 韓縱神色不動,“照實說?!?/br> 裴衡微微皺眉,“韓檢……要求,自行收藏?感覺怪怪的?!?/br> “沒關(guān)系,反正他們都知道我變/態(tài)?!?/br> 簡單商談,正事結(jié)束,裴衡問:“你打算怎么彌補(bǔ)婚禮?她昨晚跟你發(fā)脾氣了嗎?” 韓縱笑著說沒有,“她真的很體貼?!?/br> 沉吟一下,他又搖頭嘆氣,“只能在蜜月補(bǔ)回來?!?/br> “重新辦一次不行?” “辦兩次不吉利?!?/br> 裴衡覺得有點難以置信,“你現(xiàn)在居然迷信這個?” 韓縱說:“沒辦法,家長都這么講,這時候只好寧可信其有?!?/br> 他深吸一口氣,用力捏捏眉心,“這次真的全怪我,把好好的婚禮毀了,該早點推掉工作。” “這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更不是立竿見影的,她應(yīng)該能理解你?!?/br> “所以我才更心疼她,心甘情愿辭職?!?/br> “可你的辭職并沒有批啊,”裴衡這句話把韓縱打入冷宮,他臉色都微微變了,不過裴衡又笑了笑,從自己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他,“休假八個月。” 韓縱整個人如釋重負(fù)。 裴衡卻搖起頭,“單身職工壓力大。” 半小時后裴衡離開,韓縱看時間差不多,去臥室把陳易瀾叫醒。她一夜酣眠后,面龐顯出幾分嬌媚的疲倦。 “寶貝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我們九點要出發(fā),快起來洗漱吃早餐?!?/br> 他一面說,一面提著她腋下,把人從被窩里拖出來。 她先前香水就用得少,自打懷孕后更是禁了這東西,但綿軟白皙的身子,總給他一種潛意識里的女人香。尤其她現(xiàn)在一副嬌態(tài),仿佛充滿了那股誘人的體味,四肢稍微動一動,那氣味透過衣服溢出來。 她趿著拖鞋去洗漱,發(fā)現(xiàn)昨晚換下來的內(nèi)褲被韓縱手洗,而且已經(jīng)擰干準(zhǔn)備拿去晾。 盆子旁邊還放著一個小化驗盒。 “里面是什么?”她問道,拿起來一看,白白的,比蛋清還濃稠一點。 韓縱曖昧地眺她一眼,“幫你搓內(nèi)內(nèi)之前,刮出來的東西。” 她臉上一紅,說真的,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習(xí)慣韓縱這點。可他就喜歡全權(quán)掌控她的私密。 “到醫(yī)院醫(yī)生會弄,你沒必要……” “可他們要你脫掉褲子,但這樣不用?!?/br> “也還是要的吧?” “熟人,跟她說一聲就行。” 自從最初帶她去做婦檢,看了那個可怕的擴(kuò)陰器,韓縱一直心有余悸,不想她再受那種罪,反正能免則免。 餐桌上放著兩個碗,一個五分滿,一個八分滿。陳易瀾想也沒想把半碗的端起來喝。 韓縱端著煎蛋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那個被我吃過……” 她趕緊停下,又給他推回去。 韓縱笑著,把手里的餐盤放到桌上,用力揉了揉她腦袋,“我的是咸的,你的是甜的,剛剛那口沒惡心到你吧?咽不下去就到衛(wèi)生間吐掉?!?/br> 陳易瀾“嗯嗯”了聲,照舊吞下去。 韓縱吃得快,五分鐘搞定,陳易瀾小半碗還沒喝完。于是他還像往常那樣,極有耐心地欣賞她進(jìn)食,間或伸手摸摸她腦袋。 昨晚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