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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知道,朱慈炆自小聰慧異常,處理公文政務(wù)更是得心應(yīng)手,其嫻熟程度就好似他曾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一般,恰好穿越版朱由檢腦子不夠,就由朱慈炆在一旁描補(bǔ),兩人合作倒讓原本動蕩不安的朝廷安穩(wěn)了下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后,江雪寒便毫不客氣的拋棄了朱由檢,讓楊青月帶著朱慈炆一起進(jìn)來。 當(dāng)著朱慈炆和朱由檢父子的面,她把那堆寶藏交給了他們。 金光閃閃的寶藏,讓朱由檢父子忽略了這么多寶藏她們是如何攜帶的問題。 朱慈炆無意中說出的一句話更是讓朱由檢徹底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咦,還有一箱子藥材呢?” 江雪寒挑眉,“你怎么知道還有一箱子藥材?” 朱慈炆茫然,“我也不知道,冥冥之中,我就是覺得應(yīng)該還有一箱藥材。” 江雪寒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他一眼,“征用了?!?/br> 朱由檢:“……老鄉(xiāng)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江雪寒笑笑,“皇帝你不用出力就得了建文帝的寶藏,好歹也得給我們一些勞務(wù)費(fèi)吧?” 朱由檢一想,覺得也是,大方的揮手:“一箱子藥材,朕做主送你就是了?!?/br> 江雪寒搖頭,指了指朱慈炆說道:“我不要你的允諾,要他的?!?/br> 朱由檢聞言,沉默了片刻。 朱慈炆有些迷茫的看向朱由檢,“父皇……” 朱由檢嘆氣,“阿文啊,你自己決定吧?!?/br> 朱慈炆想了想,說道:“你為我和父皇取回寶藏,那我便送你一箱也無妨。” 江雪寒笑了,“好,一言為定?!?/br> 小小的朱慈炆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顯得格外可愛,“一言為定?!?/br> 江雪寒忍不住摸了摸小皇子的腦袋,“真可愛。” 朱慈炆急忙捂住自己的頭,“大膽,你竟敢摸我的頭?!?/br> 江雪寒的動作和朱慈炆的話語讓原本沉悶的氣氛活躍起來,朱由檢更是興致盎然的調(diào)侃他:“皇兒啊,皇兒啊,你是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可亂,對不對?” 朱慈炆不高興了,“父皇……” 朱由檢舉手投降,“好好好,父皇不說了還不成嗎?” 朱慈炆也不記仇,“啪嗒啪嗒”撲到他的懷里,以免再被壞人摸頭,不想朱由檢心癢手欠,自己也伸出大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讓朱慈炆不得不再次伸手護(hù)住自己可憐的腦袋。 江雪寒“哈哈”笑了兩聲以后,就跟著朱由檢告辭了,“我們此行而來,只為寶藏之事,如今事情已了,我們也該告辭了?!?/br> 朱由檢難得見到一個老鄉(xiāng),還挺舍不得的,“急什么,不如由朕做東,你們在皇宮玩耍一番再離去?” 江雪寒搖頭,“不必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br> 朱由檢有些遺憾,但還是通情達(dá)理的放他們離開了。 臨走之前,江雪寒卓有深意的回首看了他一眼,對他說道:“希望你是一個好皇帝?!?/br> 朱由檢很光棍,拍了拍朱慈炆的小屁屁,“我有一個好兒子?!?/br> 江雪寒沒有再說什么,帶著楊青月一起離去了。 楊青月雖然一直沉默不語,但是這并不代表著他什么都沒有猜到。 “朱慈炆,建文帝寶藏……”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江雪寒。 江雪寒聳了聳肩膀,“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不是嗎?” 原本屬于建文帝的寶藏與江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再次回到建文帝的手中,這也算得上是因果循環(huán)。 楊青月低聲淺笑,“不錯,物歸原主?!?/br> 他的容貌本就極好,如今低頭斂眉,更顯如琢如磨,讓江雪寒心中不由感慨:這廝的容貌看起來倒是蠻賞心悅目。 她以欣賞的眼光看楊青月,然后被楊青月抓了個正著,“雪寒姑娘,不知月的容貌可還能一看?”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崇禎帝朱由檢,有人認(rèn)為他其實(shí)挺努力的,但是實(shí)在太倒霉;也有人認(rèn)為他努力歸努力,但是毛病也不少,比如猜忌什么的,而且有人認(rèn)為他不應(yīng)該殺了魏忠賢,最后讓東林黨獨(dú)大,所以想跟大家共同探討一些,我覺得這里還蠻有意思的。以前一直認(rèn)為明熹宗昏庸,魏忠賢是大壞蛋,可是后來查資料,發(fā)現(xiàn)有人卻持不同的意見,認(rèn)為魏忠賢雖不是好人,但是東林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空談之風(fēng)盛行,又因?yàn)榇碇系刂骼?,所以?dǎo)致江南明明經(jīng)濟(jì)發(fā)達(dá),卻不怎么交稅,反而把壓力分擔(dān)到農(nóng)民身上,導(dǎo)致農(nóng)民起義,而且東林黨的幾個核心人物,比如錢謙益之流的,最后還帶頭降清。大抵就是這個樣子,大家怎么看呢? 45、那個報(bào)仇的渣男(七) 江雪寒大大方方的回答,“青月公子謙虛了, 以你的姿色說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為過?!?/br> 楊青月挑眉,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些話彷佛是用來形容女子的?!?/br> 江雪寒?dāng)偸? “但是誰也沒說不能用來形容男子, 不是嗎?” 楊青月含笑,“雪寒姑娘總是有諸多理由?!?/br> 江雪寒理直氣壯,“有理走遍天下?!?/br> 兩人邊斗嘴邊往回走,宮中巡邏的侍衛(wèi)暗衛(wèi)一無所察。 與此同時, 朱由檢父子此時也在討論他們。 朱慈炆疑惑的問朱由檢,“父皇, 剛才那位姑娘是你的老鄉(xiāng)嗎?” 朱由檢捏了捏他的小手,“是啊?!?/br> 朱慈炆疑惑更深,“可是父皇你的家鄉(xiāng)在哪里?” 朱由檢目光悠遠(yuǎn),“在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br> 朱慈炆想了想,下定決心:“父皇, 如果你想家的話就把公務(wù)交給我吧, 我?guī)湍闾幚?,然后你就有時間回家了?!?/br> 朱由檢抱住朱慈炆, “傻孩子, 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他的家在遙遠(yuǎn)的現(xiàn)代,而且他是因?yàn)檐嚨湺啦糯┰降?,即使回去了也沒有身體,況且如今他在這里有家有孩子, 還有一群嗷嗷待哺的臣民,他又如何舍得回去? 朱慈炆安靜的靠在朱由檢的身上,父子兩人共同享受著這一刻沒有奏章的靜謐的生活。 過了許久,朱慈炆才開口,“父皇,要是再不處理奏章,你就要上朝了。” 朱由檢哀嚎,“做皇帝怎么就這么難呢?” 皇帝父子不得不重新開啟勤政模式。 不提這兩父子是如何加班加點(diǎn)處理奏章,只說江雪寒和楊青月處理完寶藏后續(xù)以后就回到了客棧,曲云迫不及待的帶著他們回了五毒教總教。 在五毒教總教之中,江雪寒為孫飛亮去除了蠱毒,更是以那一箱子的珍貴的藥材為他調(diào)養(yǎng),終于讓他恢復(fù)了原本的樣貌。 “阿亮……”曲云看到恢復(fù)原本俊秀儒雅的孫飛亮,嘴角展開一抹笑容。 “云姐……”孫飛亮露出一個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