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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若是那等能說通的,說明她還有可救的可能性;若是那等執(zhí)迷不悟的,即使你用鞭子抽打她,她都不會向前走一步。有一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天救自救者,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第二個想法的道理也很簡單,女子,唯有自己立起來才是真的立起來,總是依賴別人不止會產(chǎn)生依賴心理,也會產(chǎn)生懦弱心理。 江雪寒一番話,確實(shí)讓昭羲開始有所反省,只是過去的觀念根深蒂固,也不是那么好改變的,江雪寒也不著急,就與她說一些外面江湖的風(fēng)光,間或楊青月補(bǔ)充一二,昭羲也不反感,只是感慨的說道:“外面如此波瀾壯闊,可惜我卻不能去。” 江雪寒有些好奇,“為何不能去?你們移花宮不是與七秀坊關(guān)系頗好嗎?” 昭羲遺憾的說道,“葉芷青說我過于偏激,不肯放我過去?!?/br> 江雪寒心里暗暗為葉芷青的決定點(diǎn)贊。 若是不放昭羲過去,昭羲頂多禍害禍害本世界,反正她是原住民,但是一旦放了昭羲過去,那她可能就要禍害不知道多少個世界了。 她這樣想著,竟然無意識間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昭羲挑眉,“你竟也這樣認(rèn)為?” 江雪寒笑著回答,“可見你確實(shí)失于偏激?!?/br> 昭羲“哼”了一聲,說道:“若是當(dāng)真偏激,我今日就不該放他進(jìn)來?!彼噶酥笚钋嘣?,“要知道我移花宮中可是從來沒有男子的。” 昭羲轉(zhuǎn)了頭看著江雪寒,“除了葉芷青的面子,我便是看著你的面子了。” “我?”江雪寒有些詫異的指著自己。 昭羲點(diǎn)頭,“我本以為你們是一對兒?!?/br> 江雪寒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你,為何會產(chǎn)生這般的想法?” 昭羲笑而不語。 即使江雪寒和楊青月并不是一對兒,但是他們之間未必沒有苗頭。 雖然她不說話,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很好的說明了她的意思。 江雪寒有些語塞,“我們,只是……結(jié)伴同行而已?!?/br> 作者有話要說: 日月星,移花宮師徒三人名字簡直是一脈相承~ 47、那位情傷的宮主(二) 昭羲看了看楊青月, 又看了看江雪寒,不知道有沒有接受她的想法, 只是問她:“你不是希望我不要過于偏激嗎?” 江雪寒點(diǎn)頭, 心中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何, 提到方才那個問題,她居然不能義正言辭的否決, 反有種心虛之感,這原因也不知是出在何處? 想到這里, 她禁不住將目光轉(zhuǎn)向楊青月,只見楊青月淡定自如, 見她望過來,還朝她露出一個春風(fēng)般和煦的笑容, 倒讓她覺得自己是庸人自擾。 然而有些事情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從昭羲的角度, 卻覺得楊青月的笑容含著一絲縱容, 又彷佛是一種肯定,總而言之三個字,有□□。 她定定的看著江雪寒,“你與我說的那些例子,我通通沒有親眼見過, 所以算不得數(shù)?!?/br> 江雪寒有些懵, “那你的意思是?” 昭羲露出一個笑容,“你與他,做給我看!” 江雪寒徹底被她打敗了, “我即使想要說服你,也萬萬沒有賠上自己的道理?。 ?/br> 昭羲笑的意味深長,“隨便你?!?/br> 江雪寒覺得昭羲的笑容有點(diǎn)奇怪,但又不知奇怪在哪里,最好只得隨便找了個理由告辭。 到了夜晚的時候,江雪寒洗漱完畢,正準(zhǔn)備熄燈睡覺,突然來了一個移花宮的奴婢,言說宮主有急事兒找她。 江雪寒不疑有他,披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 風(fēng)涼如水,吹起了她濕漉漉的長發(fā)。 “你們宮主找我究竟何事?”她不解的詢問。 宮婢搖頭,說道:“我不知?!?/br> 江雪寒無可奈何,只得一路跟著她走,直到到達(dá)目的地。 “江姑娘,宮主在里面等你?!蹦菍m婢指著房門說道。 江雪寒撩了撩自己的濕發(fā),說道:“我知道了?!?/br> 她一邊往里走一邊嘀咕著,“這昭羲怎么住的那么樸素?” 移花宮所占面積極大,但是昭羲的住所反而頗為簡樸,讓人費(fèi)解。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抬腿邁入了房間,然后就與楊青月打了一個照面。 她倒抽一口氣,“怎么是你?” 楊青月不語。 她心里有些奇怪,心說:他怎么不說話? 她這樣想就這樣問了出來,“你怎么不說話?” 楊青月聽到她的話,微微歪頭看她,依舊不說話。 江雪寒這才發(fā)現(xiàn),楊青月的狀態(tài)好似有些不對勁,氣息飄動之間隱隱傳來酒的味道。 “你喝酒了?”江雪寒詫異的問道。 楊青月只是歪頭看她。 江雪寒好笑的搖頭,一屁股坐到他的身邊,“想不到你也有這樣的時候!” 她以為如此的楊青月沒有威脅,卻不料喝了酒的楊青月依然是那個腹黑的楊青月。 他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擁在懷中,“看我抓到了什么?”他的聲音醇厚沙啞,彷佛近在耳畔,讓她的頭皮發(fā)麻,頭腦放空。 楊青月見她怔忪住,眼中閃過一絲眼光,手好似漫不經(jīng)心的拂過她的長發(fā),“一個美人?!?/br> 他將她的長發(fā)繞在之間玩耍,“一個剛剛沐浴過的美人?!?/br> 江雪寒被他一番調(diào)戲,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只看見一個色胚,一個酒鬼?!?/br> 楊青月也不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江雪寒冷哼一聲,“果真是個色胚。” 楊青月渾不在意,“食色性也?!?/br> 江雪寒有些惱了,“楊青月,你發(fā)什么酒瘋!” 說著就想掙開他,但是楊青月卻愈發(fā)收緊了自己的雙臂,不讓她離開。 江雪寒頓時就有些懷疑了,“你……沒醉?” 楊青月低聲淺笑,“昭羲想要灌醉我,可是她太小看我了。” 江雪寒無語,“沒醉你還來調(diào)戲我?” 楊青月想了想,選用了一個詞語來回答:“酒壯人膽。” 江雪寒恨得牙癢癢,心想:你還敢說,我要是不給你點(diǎn)顏色你還以為我是吃素的? 說著便想去摸腰間的金筆,只是一摸沒摸著,她才想起來,之前的沐浴的時候,她順手就把金筆放到了一邊,后來出門太急,隨意披了一件衣服就走,也沒想起這茬來?不過無妨,她也不是那等沒了武器就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以掌代筆也是可以的。 想著,她手起掌落,朝著楊青月的胸口拍下去,楊青月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聲音有些暗沉的說道:“所以才敢做平日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br> 江雪寒愣住了,她下意識的覺得楊青月這話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