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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是吧?!”周澤楷皺眉,道:“沒有?!?/br>孫翔暴躁道:“那你什么意思?沒看到我嗎?打個招呼你都不會?!”周澤楷心想不是你要我離你遠點,雖然多少也有點晾著他的意思——還被罵了惡心呢,但看到孫翔有點發(fā)紅的眼角時,脫口而出的話不知怎么變成了:“……對不起?!?/br>對不起。對不起什么?對不起,cao了你?cao了你,對不起?不管是哪個,都不是會讓孫翔滿意的答案,他的胳膊緊緊抵著周澤楷的咽喉,這種掌控了敵人要害的感覺——孫翔湊近了些,扯著嘴角笑了下:“想道歉嗎,槍王?”周澤楷看著他,喉結微微滾動了下:“嗯。”孫翔再往前,和他鼻尖對著鼻尖,這種占上風的感覺真是——so爽,他眼神充滿挑釁:“那么槍王大人,讓我射你一次怎么樣,嗯?”就是這樣才對,再也沒有比以牙還牙更為徹底和酣暢淋漓的報復了,周澤楷上了他一次,他就上回來!讓他也感受一下被同性壓在身下,被迫打開身體,被為所欲為的屈辱和憤怒!如果他不答應——孫翔還沒來得及想好這個“如果”的對策,槍王已經(jīng)果斷抬手摟住了他細韌的腰,一個翻身將他反按在旁邊的門上,順手落鎖:“嗯?!?/br>誒,等………這?!孫翔有點發(fā)懵,一個guntang的吻已經(jīng)落在了唇上,他架在周澤楷脖子上的手被抓住,扣在了門上,唇瓣被靈巧地挑開,孫翔嗚了兩聲,卻被吻得更深,整個防線瞬間全線潰敗,周澤楷把他整個人都糊在了門板上,讓他動彈不得,低頭,含著他的舌尖用力吮吸。腰桿一麻,cao,孫翔心中低咒,難道連親個嘴也要輸給他?老子又不是不會接吻!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爆發(fā)戰(zhàn)斗力的斗神,瞬間加強了火力輸出,在彼此嘴巴里拼了個你死我活,吻得太激烈,過量的唾液從口角流下,孫翔覺得自己眼前發(fā)黑,血藍都快掉光了。唇分,黏連出一道銀絲。孫翔滿臉潮紅,不住喘息。周澤楷拉開他的隊服拉鏈,手伸進去撫摸他結實的小腹,在腰側反復揉搓,孫翔抖了抖,躬起背,那手直轉向下,滑入了寬松的隊服褲子里,隔著內褲揉了兩把。孫翔驚喘,后知后覺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終于后怕起來。“喂,我……”他按住周澤楷的胳膊,“等等!”槍王沒說話,挑開了他的內褲邊緣,長指勾住他的那根,握在掌中擼了兩下,并以指甲在頂端小孔略微搔刮。孫翔膝蓋一軟,眼角立刻濕潤了。作為一個手拌黃瓜大半生的宅男,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感受到被別人擼和自己擼之間的天差地別,沒幾下他就爽得找不著北了,腦子里像滾著一鍋燒了一下午的大白菜,最后擠出一丁點兒腦容量冒了個奇怪念頭:這家伙,真不愧是聯(lián)盟最會玩槍、最能射的男人???年輕的身體完全無從抗拒快感的侵襲,孫翔的推拒不知不覺變作了迎合,他趴在周澤楷的肩頭,喉間發(fā)出模糊的呻吟,忽然聞到周澤楷身上一股跌打藥的味道,忍不住打了個小噴嚏,抱怨:“我去,你身上什么味兒啊……”“……呵。”周澤楷默默看了他一眼。這一聲呵真是細思恐極,但孫翔來不及“細思”了,他感覺周澤楷動了動,隨后另一根同樣火熱的硬物貼了過來,“什……!”他低頭,見槍王那桿體積可觀的槍和自己的貼在了一處,頭部同樣流出粘稠的體液,十分色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按在自己下身的手更加guntang了起來,隨后周澤楷在他唇角親了一口,握住兩人的性器,重新動作起來。和一個男人貼一塊兒擼有點詭異,孫翔全身發(fā)毛,可禁忌怪異之中又激起了更強烈的快感,他又是緊張又是爽快,有點兒慌亂地看了周澤楷一眼,槍王盯著他,臉有點紅,唇線抿起,孫翔一瞬間覺得他有些性感。一門之隔便是宿舍走廊,仿佛能聽見隊友說笑經(jīng)過的腳步聲,孫翔整顆心都快蹦出喉嚨口,兩人的性器像拼刺刀一樣互相磨蹭,火星四濺,激情曖昧,不出片刻他就爽得快飛了,不自覺地順著對方的節(jié)奏擺腰,沒有余裕再思考了,他甚至催促了起來:“啊,再、快點……!”……射了。孫翔靠在門板上,高潮余韻稍去,周澤楷抬手,上面混著兩個人的jingye,沿著指縫滴落,孫翔往后縮了縮,有些狼狽地提起褲子,氣急道:“媽的,還不快去洗掉,惡不惡心?”槍王道:“你說,射我一次?!?/br>孫翔:“……”孫翔惱道:“這和說好的根本不一樣!”周澤楷:“哪里?”孫翔擂了下門,低吼:“我是說我要上你一次,內射你!”周澤楷垂下眼睫:“同性戀?”孫翔愣住了。什……等等……這不對啊……我不是………我什么時候……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絲毫沒有障礙地提出了這個方案,他在期待什么?孫翔惶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正一步步走向某個看不見的深淵。他打開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8整個周五孫翔都沒看周澤楷一眼。孫翔沒理周澤楷,周澤楷也沒理他。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完全固態(tài)化了,輪回的副隊覺得很頭疼,不免有點擔心,次日還有比賽,如果這種情緒影響到比賽……幸好孫翔選手用自己的表現(xiàn)證明了他真的是個單細胞生物,一次只能專注一件事,所以訓練的時候也沒出現(xiàn)什么異常,江波濤略微松了口氣,暗自祈禱明日莫出狀況。次日,坐在去參加比賽的大巴上,孫翔收拾心情閉目養(yǎng)神,恍惚中好像睡著了,他夢到了幾年前的自己,放棄學業(yè),在父母面前許下孤注一擲的心愿:“我要去打職業(yè)聯(lián)賽,必須,一定,不惜一切?!?/br>他意氣風發(fā)斬釘截鐵,孫翔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然后他進了越云,戰(zhàn)隊很小,但是無所謂,因為不管起點在哪,終點都會是那個巔峰,他一個人,一定爬上去。孫翔就是這么盲目地相信著自己,他不顧隊友,囂張跋扈,只憑強橫的實力就敢孤軍深入,戰(zhàn)隊的弱小更加凸顯出他的赫赫戰(zhàn)績,最佳新秀、一季封神!那個賽季他大放異彩,與此同時他的個人主義屢遭詬病,但他只覺得不屑,實力就是一切,敗者皆是螻蟻,他享受萬眾矚目,享受唯我獨尊,他十八歲年紀,認定各種沸騰迷人壯舉理當由我完成,萬物全都拜倒腳下,他自我膨脹不可一世,揮著戰(zhàn)矛直指神壇頂端,那個地方站著的人,叫葉秋。“你過時了?!?/br>“贏的人會是我?!?/br>“斗神之名,該易主了!”就算是在網(wǎng)游里被葉秋帶人干掉,他也從沒懷疑過這些。他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