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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我不能讓家主失望。”“最后一句才是重點吧?!鄙蝤Q瞥他一眼,氣息已經漸漸平靜下來,“你對殷凜可真是癡情?!?/br>費瑞連連擺手,惶恐不安道:“沒……我對家主絕對沒那種齷齪心思,我就是崇拜家主,希望能幫到他的忙,再說家主都跟你結婚了,我也沒機會??!不……我不是那種意思,就算有機會我也不可能的,我跟家主之間比白開水還純潔,你不能……”沈鳴掏了下耳朵,“逗你的,別太緊張。”費瑞憤憤然,“你這是犯罪!”“那你去告我啊?!鄙蝤Q漫不經心,卻極其鄭重地警告費瑞,“做任務可以,但你千萬別招惹賀森,他沒準有艾滋病,龍亞被他睡過的人不少,你可別墮落了。”“我怎么可能……”“殷凜討厭濫交的人?!?/br>費瑞肅穆,“我保證!”沈鳴端起茶壺,發(fā)現(xiàn)茶已經冷了,便催促費瑞去重新煮茶,費瑞被賀森弄得焦頭爛額,這會終于能停下一會,他尊重殷凜,現(xiàn)在連帶著也會尊重沈鳴。沈鳴其實相信費瑞對殷凜沒那心思,他就算有,也沒那個膽子,何況殷凜在費瑞心中的地位太高,高到他已經不敢輕易褻瀆,即使沈鳴覺得他這種想法荒唐至極,但耐不住費瑞一根筋,始終堅信毫不動搖。費瑞煮茶功夫一流,茶色澤鮮嫩,香氣怡人,既能享受視覺,又能滿足味覺。任務關系機密,所以費瑞沒有詳談,兩人邊閑聊邊飲茶,倒過得極其愜意自在,自從被殷凜往死里折磨過后,沈鳴已經越發(fā)懂得珍惜這樣的時光,往常不曾在意過的閑暇,現(xiàn)在同樣變得無比珍貴。他已經受夠了,每次跟殷凜待在一起,對方就總想方設法找機會上他,以致沈鳴防不勝防。泥人也有三分氣!值得慶幸的是,從明天起他就能恢復工作,沈鳴現(xiàn)在寧愿看見荊為勝那張哭喪臉,他可比殷凜顯得無害多了。☆、第37章:V章荊家隸屬龍亞,自然也受龍亞的管控,而龍亞設置的監(jiān)管會就負責管理控制,一般情況監(jiān)管會是不會干預的,除非某個企業(yè)出現(xiàn)混亂或資不抵債的情況,這種情況應為管理出現(xiàn)問題,龍亞有權選擇新的繼任者,從而調整策略以便贏取利益。沈鳴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先把水攪渾。荊為勝實際掌握著決策權,荊斐始終蠢蠢欲動,但荊家老一輩絆住了他的野心,索性荊為勝沒有企圖,還聽任擺布,荊斐就容忍了這么個擺設存在。荊為勝被沈鳴晾了一段時間,真就認真琢磨起沈鳴說的話,其實沈鳴不提,他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稱呼問題,這儼然成了他的習慣,即使現(xiàn)在想扳倒荊斐,他仍然連直呼對方姓名都感到艱難。他試著不斷練習,喊荊斐的名字,或者出言辱罵荊斐,他不斷說著你能行,但往往見到荊斐就完全怯了場。為此沈鳴沒少給荊為勝補課,他沒期待荊為勝能震住荊斐,但起碼他能擔得起荊家族長這個身份,否則怎么實行大刀闊斧的改革。荊為勝生性膽怯,在這方面著實不易,沈鳴不得不無微不至的指導,譬如堅挺嚴謹?shù)淖恕⑼缽娪驳哪抗?、擲地有聲的語氣,甚至說話方式都深有門路,不能被其他管理層問住,務必先發(fā)制人,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殺雞儆猴。沒人愿意做冤死鬼,只要能證明他的決心,事情就成功了一半。這是荊為勝第一次沒經荊斐允許,就擅自召集董事會會議,并讓助理提前發(fā)出書面通知,確保每位董事都確實收到。接到通知的董事并沒多想,往常董事會會議也是荊為勝召集的,他們便理應認為這是經過荊斐授意的。至于荊斐……他根本沒把荊為勝這種把戲放在眼里。董事會會議如期召開,但來參加的卻少得可憐,并且多是不知實情的董事,一見荊斐的座位空著,就頓時沒了桎梏,雖然沒當場打荊為勝的臉,但態(tài)度絕對不算恭敬,那感覺就跟看戲一樣,他們坐在下面,觀看荊為勝能玩出什么花樣來。即使早有預料,荊為勝仍倍感失落,他嘗試著按沈鳴教的給個下馬威。荊為勝肅穆站在主位,目光牢牢盯著座下的人,晾了好幾分鐘,才猛地將一疊資料摔在會議桌上,摔資料的角度也是控制好的,能最最大化展現(xiàn)他的憤怒程度。有人憤然起身道:“你干什么!”荊為勝暗嘆沈鳴猜得真準,一邊從容不迫地道:“荊副理,你能解釋一下,這筆資金去哪了嗎?”“什么資金?”“兩個月前,你從財務支走了一筆錢,卻沒提供任何后續(xù)報告,說是用于市場開發(fā),卻沒有半點實效。”荊為勝將一份做好標記的資料扔給對方,厲聲道,“難道這筆錢被你吞了嗎!”荊副理翻看了一下資料,似乎沒想到荊為勝還能找到證據(jù),不過他向來不把荊為勝看在眼里,便冷哼一聲道:“跟你沒關系,這筆錢的動向我會跟總經理交代清楚的?!?/br>荊為勝用力敲了敲桌子,“兩天后會重新召開董事會,我希望到時候就能看到你的報告!還有,我不希望下次仍然只有你們,這次沒出席的董事我會向股東大會提出報告,再商議具體處理意見?!?/br>荊副理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想不通以前懦弱無能的荊為勝怎么突然轉了個性子,他究竟在想什么?難道還想跟荊斐對著干?這實在是個可笑的笑話。畢竟現(xiàn)在董事會都聽荊斐的,荊為勝能調用的人不多。再不多,董事會里也有人站在荊為勝那邊,他們一個是荊為勝親叔叔,一個是荊為勝的姑姑,他們早就看荊斐不順眼,一個跟荊家隔了幾代的遠親,現(xiàn)在竟然堂而皇之的掌控了荊家實權,還置荊家真正的族長于何地。但實際上,從上位族長逝世后,再加之龍紋扳指的遺失,荊為勝根本就扛不下整個龐大的家族,他沒有龍紋扳指,自然就無法得到認可。拉攏兩位董事成員為荊為勝提供了有利條件,但這次董事會會議并不順利,受人數(shù)限制,他們做出的決議根本無法通過,所以下次董事會會議才是重中之重,但無論如何,他也算是首戰(zhàn)告捷。這就像是一個信號,提醒所有人他并非一無是處,從現(xiàn)在起也將會正式參與公司管理。結束會議,荊為勝就出了一頭冷汗,他癱坐在皮椅上,雙手都禁不住發(fā)起抖來,他剛才對峙的是荊斐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換做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