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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動作了。第二日一早。余燼也曾想過如今的他沒有和劉相接觸,會不會給這未來帶來什么改變,但他一向毫無懼怕,要是真遇上未知的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可余燼卻未曾想到驚喜來得那么快。余燼一向起得早,玄銘桐也是,而今日打算拜訪上公的葉景行顯然昨晚沒睡好,一大早也爬了起來,所以三人早早就出現(xiàn)在膳房開早飯。正吃到一半,卻見一少年向膳房跑來,“玄先生!”他的聲音帶著少年的清脆,充滿著這個年紀應(yīng)有的爽朗,“早??!”“早,楚耀。”玄銘桐對他點了點頭。葉景行完全吞下口中的包子才疑惑的看向玄銘桐,“老玄,這是?”“我叫林楚耀。”沒等到玄銘桐說話,少年已經(jīng)拍了拍自己的胸自我介紹,“是戴老大在秦淮救了我,不過我已經(jīng)無家可歸了,戴老大看我可憐,所以……”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表情略帶沮喪,可他看了看葉景行,又看向余燼,最后還是看回葉景行,雙眼一亮,也不沮喪了,“您是閣主大人嗎?”葉景行顯然有些懵。余燼吃飯的動作依舊沉穩(wěn)不變。玄銘桐才剛剛點頭說“楚耀這就是……”,他還沒有說完,帶著一張俊秀臉蛋的林楚耀已經(jīng)猛地上前,直接抓住葉景行的衣袖,那雙眸子就這樣帶著欣喜與崇拜直直的看著葉景行,“您真的是閣主?人稱云中藏鋒的葉景行?”葉景行有些尷尬,看著林楚耀的手拉也不是,只是點頭微聲道:“如果沒有第二個葉景行的話……那應(yīng)該是我。”最后還是轉(zhuǎn)而道:“楚耀,你還是先和我們吃點早飯吧?!北憷_了林楚耀的手。余燼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林楚耀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態(tài),他連忙松開自己的手,“哈哈,好的,先吃早飯。”而玄銘桐顯然已經(jīng)讓人備好了一雙碗筷,少年乖巧的入座,手拿著筷子,眼睛卻直盯盯的看著葉景行。葉景行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也不知道戴問新從哪里帶回來這么一個少年,他這邊頭皮發(fā)麻這,余燼已經(jīng)夾了一個饅頭抵到林楚耀的眼前,他的笑同樣漂亮,卻明顯俊美許多,就連葉景行也沒見過他這般笑過的時候,不由得多望了一眼余燼。余燼的聲音很溫柔,“吃多點?!?/br>林楚耀顯然沒有意料到余燼這個動作,他連忙說了一聲謝謝,而在少年高興的笑臉之中,余燼的雙眼卻微瞇,嘴角含上意味不明的笑。要知道,他記憶之中,可沒有這個少年的存在啊。這是第一個挑戰(zhàn)他上輩子記憶的人。第十八章吃完早膳,葉景行便在林楚耀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出門找上公去了。余燼一時也無事可做,當然,他也沒忘記自己的身份還是葉景行請回來的賬房先生,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林楚耀,才離去。林楚耀見他望向自己,便朝他揮手,那張秀麗的臉洋溢著笑意,“余先生,你去忙吧~”他似有期盼,“對啦,有我能幫上忙的事情嗎?”余燼只是笑,他的心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變得很好,盡管他此刻想做的便是直接掰斷林楚耀的脖子,可他知道不能,為此他只能以笑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殺意。如果上輩子的隨從還在,就知道余相越是這樣笑,那個人后果會越慘,可惜的是如今沒人知道。余燼坐在窗邊,背靠在窗邊,一手拿著賬簿看著。玄銘桐在管理經(jīng)營上無疑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更是一個很負責(zé)的人,即便他不在,事情也被處理得妥當。林楚耀正在下面閑逛著。余燼若有若無的看了他幾眼后便走回桌前,將各方遞交上來的開支寫在賬簿上。一言閣是真窮。這么想著的余燼又分神想著,不知道葉景行現(xiàn)在在做什么。上公府,不同于相府的豪華,偌大的上公府沒什么裝扮,右邊還分了一半給武弁司。盡管余燼已經(jīng)給他推測了一番,可當上公親口承認的時候葉景行還是有些莫名的心傷,他不由得反問了一句,“上公…你為什么不事先告訴我們?”喬崇年說:“人多口雜?!?/br>葉景行反駁,“一言閣都是自己人?!?/br>喬崇年見他那張臉上布滿固執(zhí),不由得暗嘆,“景行,你確定嗎?”葉景行想也不想的便回道:“確定!”“愚!”上公發(fā)出了這么一個字,表情卻有些緬懷,“景行,你難道就不會懷疑嗎?難道你對你們閣里每一個人真的都知根知底?”葉景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會不知不覺就想到了余燼。他些微的走神顯然瞞不過喬崇年,卻也不點破他,只是說道:“這件事的確是本官的錯,可這回的確是劉相太過了?!眴坛缒昃o皺眉頭,“他萬不該拿湘北災(zāi)款?!?/br>“不過本官保證,本官已經(jīng)派了‘眼’去接應(yīng)五連環(huán)了。”他沉穩(wěn)道:“五連環(huán)此刻平安無礙?!?/br>葉景行神色終于微微放松,又見有人進來,他也不拖拉,直接拱拳道:“那此事就勞煩上公了,景行還有事,告辭!”葉景行回來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余燼和玄銘桐。“閣主,上公怎么說?”玄銘桐問道。“果然和余燼說的一樣……”葉景行神色微暗,這事的確是他的失誤,“但是上公承諾我,他已經(jīng)派了‘眼’去接應(yīng)問新他們了?!?/br>“眼?”余燼似不知道,便問了一句。“‘眼’屬暗捕,不過是在暗處直屬上公的一個部門?!毙懲┙o余燼解釋了一番,又道:“閣主,要是問新在,只會說,是兄弟就不要在意這些?!?/br>“相信問新他們。”葉景行自知自己擔心也沒什么用處,再說上公已經(jīng)把‘眼’都派出來,他再糾結(jié)也沒用,他揚手,“是葉某糾結(jié)了?!彼行o力,“此刻我們只能靜觀其變了?!?/br>余燼見他眉目糾結(jié),心思一動,“閣主,可有空到我哪一坐?”“???”葉景行似乎沒料到。“還是閣主有事?”葉景行的確是有事,他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盡管知道上公已經(jīng)派了‘眼’去支援五連環(huán),但是他還是想去,但當余燼那雙眼盯著他的時候,葉景行似乎覺得自己被余燼看透了想法。真不是什么好事,脫身無望的感覺。因為余燼已經(jīng)拉起他的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