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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我并不想再拖下去。”葉景行的話讓余燼眼皮一跳,強壓住那陣詫異,內心卻暗嘆他果然察覺到不對。如若不是那天余燼得知自己失去內力的時候,那種無法掩飾的詫異,葉景行或許還不會有那種感覺,可他也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脫離余燼的所想,他道:“老玄,問新,秋楓他們……都是因為我,你知道的?!彼纳ひ袈詭н烊坝酄a,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可接下來,我還是想先恢復功力,然后去找到上公,只求他給我一個說法?!?/br>余燼沒說話,葉景行卻明白自己在余燼的照顧之下,已經(jīng)變得不復以往那種斗志。當初是有吳天岳對他的期望,以及其余的人與事一直鞭策著他,所以他才一往無前,可如今只要余燼在身邊,他便放心的將一切的事情都丟給他…這是一種很恐怖的習慣,因為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jīng)對余燼產(chǎn)生了一種依賴。余燼沒說話,只是突然用手握住葉景行的手,指腹摩擦過那人圓潤的指甲,葉景行的手依舊冰涼,余燼不滿顰眉,也沒繼續(xù)剛才那個話題,只是道:“閣主,你手怎么還是那么冷。”葉景行感受他掌心的溫暖,眼干澀得發(fā)疼。余燼在他耳邊說,“竟然你想去找那趙神醫(yī),我們便去找?!?/br>葉景行并不知余燼的心思,他也未曾有過知己,可知己會做這種事情嗎?感受著雙手交握的溫度,葉景行覺得煎熬。“好?!比~景行扯了扯唇。余燼見他低頭,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與他中途往北折回,向閩北往去。一路上,兩人卻是少了許多語言,余燼自然能多多少少猜到葉景行的想法,他也知道最近的自己表現(xiàn)過于巧合,可他也不可能對葉景行說他重活一輩子吧?有一些事,他自己知道就好。只是余燼千算萬算,卻唯獨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葉景行主動離開他。沒了他身上掩蓋氣味的蠱蟲,他一定會被找上的。葉景行失去內力,卻不代表喪失應有的技巧,意料之外被葉景行敲暈才醒來的余燼一張絕色的臉陰冷至極,“該死的!”內心憤恨無法發(fā)泄,眼見一只野兔在旁,余燼發(fā)狠地便往那野兔擊去,等到那小兔染血的身軀抽搐不再抽搐,他表情才緩了下來。余燼的猜測果然是對的,葉景行果然遇到了麻煩,盡管他內力盡失,可他依舊是一位罕見的用劍高手,他的劍出鞘,并不華麗,也并不快,卻憑空讓人生出一種無法躲避的感覺,如同云霧之中時隱時現(xiàn)的山峰,冰山一角卻已經(jīng)讓人無法抵抗。“沒了內力,并不代表不能戰(zhàn)斗啊?!比~景行抹去了自己臉上的血,神色復雜。“困獸之斗。”柳無是低笑,飛身便往葉景行襲去。葉景行抬手欲擋,可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從背后繚繞上來,那人一拉住他的腰,便甩手一劍給予柳無是,柳無是無奈之下只能化退攻勢。柳無是訝異,先不說此女那絕色的面容,要知道天機閣所著的天地人三榜之中都未曾有這名特征為白衣女子的人存在,如今見‘她’輕而易舉就化解了成名已久的他的攻擊,著實讓人心驚。“閣下是誰?!”柳無是陰沉著臉,“葉閣主真是好福氣啊,逃命中還少不了紅顏相伴。”一手懷抱葉景行,余燼瞇眼,沒有和他們廢話的心思,只是對著懷中的葉景行冷道:“閣主,你還敢單獨走嗎?”他手中的珠石脫手而出,不必過多言語,此番只有一個目的,便是帶著葉景行脫離這戰(zhàn)圈。葉景行就不曾想到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竟然讓人知曉了他的蹤跡,如今聽到余燼的質問,苦笑,只覺得當今世上最無能的便是他。柳無是皺眉,吩咐身邊的人道:“殺了那女的,留那個男的活口?!?/br>葉景行著急得很,“余燼,放開我!”余燼皺眉,卻還是聽他之言,將他放下,回身便是袖中劍送敵,解決一人。葉景行雖說在失去內力一事之上較為吃虧,但對待普通的三流高手,并未曾失去太多優(yōu)勢,僅憑對于劍道的理解,便輕而制敵。兩人合作,很快就將這一波追兵給制服,只不過余燼手下未有活口,他也險些……這是他第一次不問緣由差點將對方致死,又見余燼身上染血,眉間憂郁更甚,“余燼你沒事吧?”“小傷罷了,”余燼見他眉間的憂郁不由冷笑,事實上也的確有些疼,如若不是葉景行不聽他話,斷然也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所以余燼的語氣并不算太好。然而他的確也喜歡葉景行這般的人,他堅持著自己的信念,卻不曾將自己的義施加給身旁的人。葉景行也知自己再次拖了后腿,抿唇不語,蹲下身便在對方身上找尋著有用的信物,“這是……”葉景行在對方腰間探索著,眼見到對方腰間的腰牌,葉景行目露詫異,唇動了動,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余燼當然知道這些人并不是上公派來的,可不代表葉景行知道這些人是劉相的人偽裝成的,余燼諷刺的笑起來,“閣主,莫非你是得知了上公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是有誤會?!比~景行否認道,他們之間并無沖突,還是故交,為何上公要這樣做?葉景行腦中思緒翻滾著,卻一點兒頭緒都沒有,眉頭近乎鎖在一起。余燼心中也再揣摩喬崇年的心思,又見他既然為了這么一個人如此煩惱,便轉移話題道:“行了,閣主,你不是沒殺他們嗎?別一臉沮喪了?!?/br>“是啊,”那不知何處飄來的嘶啞嗓音桀桀的笑著,他道:“若是誰見到這般的葉閣主還能生出他是反賊的念頭,可真是萬不該。”那人身材瘦小,面容尖削,卻有一個肥胖的肚子,只見他如今雖說話,可嘴卻未啟,全靠那上下起伏的腹部說話,“可這五千兩黃金,我腹中妖倒也心動了啊?!?/br>余燼臉沉了下去。葉景行立馬站起,“腹中妖陳老三?”“啊,想不到葉閣主竟然知道我陳老三的名號啊?!标惱先χ樕蠀s面無表情,但是在他哈哈笑著的同時,一種侵人心弦的聲音便順著他的大笑散開。余燼可沒想到在這種時刻竟然會遇見天榜第三高手,而且還是對他內功最為克制的音波功,又思及自己已經(jīng)身上帶傷,余燼想也不想地便對一掌將葉景行送到戰(zhàn)圈外,說:“逃!”自己便向陳老三沖去,盡管陳老三為天榜第三,可只要能近身首先拿下陳老三,他的音波功便不成恐懼,陳老三哈哈大笑,“遲了!”那笑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