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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其實(shí)要解決這些流言的方法,真的很簡單。”他又繼而靠近葉景行道:“只要你聽我說的,和那皇帝打牢父子關(guān)系…”“余燼!”葉景行壓低的聲音卻忍不住憤怒,“你能不提這個(gè)嗎?”見葉景行立馬想也不想的否定,余燼心里暗道:就是這樣。只有這樣,激起他的不愿意,便沒人能將他困在這個(gè)皇宮了。余燼繼續(xù)道:“我還以為閣主待在這里很舒服,不想走呢?!?/br>“誰說我想待在這里的?”葉景行一直慪著的那口氣終于發(fā)了出來,可也立馬意識到自己顯然對錯(cuò)人發(fā)脾氣了,他咬唇,“抱歉,余燼?!?/br>“你我之間還需要說這個(gè)?”余燼問他。“…自然不是,是我頑固了?!北挥酄a這么看著,葉景行只覺得胸口一熱,心想上天或許眷顧他,雖然沒有一個(gè)完整的家庭,但是一路上走來,他有諸多兄弟紅顏相伴,甚至還為他丟了性命,如今還遇上余燼,他到底是何德何能?“那你是真的不想待在這里?”回神的葉景行無奈苦笑,“一點(diǎn)都不想?!?/br>“不想,那你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余燼又問。葉景行想說可是,可是什么?余燼又已經(jīng)說道:“莫非這里還有人能困住你和我?”他輕聲道:“皇帝暗衛(wèi)如今全數(shù)都待在家宴附近?!?/br>“可是……”葉景行忍不住將目光投向門外。余燼心知他所想的是什么,“將她打暈了便是,莫非皇帝還會怪罪一弱質(zhì)女流守不住你?”好像真的有那么一點(diǎn)兒道理,然而葉景行顯然不放心,可余燼已經(jīng)擺脫他的手,想到便去做了,壓根不給葉景行一點(diǎn)兒否定的時(shí)間。在葉景行的面前,余燼的手法很輕,只是讓那女子能安穩(wěn)的睡上一段時(shí)間罷了,隨后葉景行便被余燼拉出念婉軒。葉景行看著眼前對皇宮后院熟門熟路的余燼,一時(shí)間更復(fù)雜了,“余燼…”“你認(rèn)為我沒有把握,會就敢這樣擅闖皇宮嗎?”從迷道之中退出的余燼自然懂得葉景行的疑惑,他回頭看著葉景行,神色是葉景行所沒見過的張揚(yáng),“閣主,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神秘,很想了解我?”他說,“閣主,用你一輩子,來了解我,好不好?”第四十八章換成葉景行,自然是說不出這等話語,可余燼不是葉景行,他說這話的時(shí)候坦蕩得很,雙眼就這樣望入葉景行的雙眼,似乎要將他看穿,不給他一點(diǎn)兒逃離的機(jī)會。壓根沒有想到余燼會突然這樣說的葉景行一時(shí)失笑,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笑,可內(nèi)心卻止不住那股笑意,左頰的笑渦明顯得展露出來,又顯得稚氣不少。余燼自然不明白他笑什么,“閣主,你笑什么?”哪想到下一秒這人笑著笑著就跑了,什么都想過,但是就是不信這一次他還是會跑的余燼嘴角一抽,“你!……”直接一把將葉景行撈回來的余燼見他雙頰通紅,怒氣也消了一半,“要你承認(rèn)這個(gè),真的有那么困難嗎?”當(dāng)然,他的語氣卻還是蘊(yùn)含怒氣。“不是!”葉景行想也不想的反駁,耳根通紅,“我只是不知道我哪兒能讓你對我那么好!”余燼挑眉,哪兒能讓他對那么好?他對葉景行好嗎?余燼自己都不覺得他對他好,可葉景行竟然覺得他對他好?葉景行的聲音有些納悶,“余燼,你仔細(xì)看看我,在我身邊從來都沒有過好事?!?/br>聽他竟然在煩惱這個(gè),余燼問他,“你覺得我在意這些?”“可是……”葉景行張口卻不知怎么接下語。余燼彈了彈他額頭,語氣略帶諷刺,卻并非惡意那種,他道:“我原以為閣主真是個(gè)頂天立地的漢子,哪想到在自己感情面前,連承認(rèn)都不敢?!?/br>他忍不住抓住余燼的手腕,低聲道:“我?!笨晌沂裁?,他又不知該怎么說了,只覺得被余燼觸碰的地方都在發(fā)滾發(fā)燙,便躲避他的視線,然而余燼那有可能那么簡單就放過他。只見余燼一把捏住他下巴,將他的頭抬起頭,“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的額頭貼在葉景行的額頭上,“葉景行,我告訴你,我余燼什么都可以舍棄?!彼恼Z速很慢,像是要將這句話刻在葉景行的心頭上一般,“唯獨(dú)你,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br>似乎被當(dāng)成女子對待,可還是止不住那種濃厚的酸澀,葉景行撇過臉,終于將心中所想的道出:“你應(yīng)該屬于更好的人。”“這世上誰也比不得你。”余燼聽了自然高興,然而這世界上有誰能比得上葉景行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圈緊葉景行的手,“閣主。”“可是…”在葉景行的內(nèi)心之中,余燼的確是非常完美,甚至有些完美的不像凡人的人,可就這般好的人,卻對無欲無求的真心對他好,這讓他不由得有些慌。無欲無求?余燼若知道葉景行所想,必定嗤笑,畢竟他哪兒無欲無求,他對他那么‘好’,為的不就是將這個(gè)人圈在自己的懷中?“若在可是,我就不樂意了?!庇酄a說,“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br>被余燼這番多番表白的葉景行只覺得自己大腦充血,不用想也知道他自己的臉必定很紅,他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余燼?!?/br>“嗯,我在。”余燼笑意冉冉的將臉靠著他,“閣主。”葉景行只覺得喉嚨有些干渴,他勉強(qiáng)撇去自己那些不該亂起的心思,語氣有些僵硬,他道:“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余燼挑眉,“什么事?”“如果真有危險(xiǎn),你…比我重要?!?/br>余燼聽后一時(shí)忍不住笑,他抱緊他,“不會有危險(xiǎn)的?!?/br>哪想到有一人聲突然打斷他們,“那可不見得。”葉景行一驚,可余燼的笑意卻越發(fā)濃厚,“我還以為你要看到什么時(shí)候?!?/br>黑暗中的人影神色不變,“陛下有令,公子是絕對不能離開念婉軒的?!彼裕骸皯┱埞踊厝??!?/br>“鴉…”葉景行張了張唇,余燼搶先一步在他面前道:“如果我說不呢?!?/br>“在下自然是拼了性命也要阻礙葉公子離去。”鴉九低頭道。余燼捂住了葉景行的嘴,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他只是笑瞇瞇的看著鴉九,“你確定?”他說,“你確定你還能繼續(xù)?”“什么意思?”鴉九疑惑,然而突然往前邁了一步的他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頭暈眼花,似乎整個(gè)世界都在轉(zhuǎn)圈圈,他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