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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眼。余燼勾起了唇。那面具人也笑了。第五十二章雖然見不到他的面目,可他的笑聲的確從面具下傳出,帶著一股陰沉的味道,已經(jīng)記不清這個聲音了,可那身形余燼還是有印象的,這是骨四爺。葉景行注意到余燼盡管在笑,可那笑意卻落不到他的臉上。余燼與骨四爺就這么對視著,直至一女子的聲音打斷他們二人。“四爺…”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美人,就連見過莫無雙母親,天下第一美人的葉景行也覺得天下第一美人在她的面前也得黯然失色。原本還算吵雜的酒肆這瞬間靜得仿佛一根頭發(fā)掉落在地都能聽見一般,只見此女款款地走到骨四爺?shù)纳磉?,隨后落座。余燼略微挑眉,他未曾看見骨四爺如此的接近一個人,而那女子就這么默默地注視著骨四爺,并親自為他倒茶,當(dāng)然,余光掃到葉景行對她驚艷的目光的余燼,還是捏了捏他的手。這個時候葉景行才回神,恰好對上余燼似笑非笑的眼,余燼無聲無息地對他說,“怎么,莫非閣主喜歡這種女子?”怎么可能!葉景行皺眉。而在此女到來之時,骨四爺已經(jīng)對余燼視若無睹。余燼僅僅在一邊細(xì)細(xì)地品茶,也不著急。美是美,可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終究也不是你的,葉景行就不明白為什么總是會有那么多人見色起意,不管是對余燼、又或者是這個女子。調(diào)戲的話才開口一句,葉景行就見那畫中人手中的筷子一甩,直接沒入那人的眼中,直接穿腦而過,血腥揚了一地,他瞪大眼就要說些什么,卻被余燼一把握住手。余燼很冷靜,他僅僅是夾起一塊rou,塞到葉景行的嘴中,無視那些尖叫,并且離席的人,繼續(xù)有一塊沒一塊的給葉景行喂食。葉景行看著到了嘴邊的rou,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是對著余燼的雙眼,還是別扭地張開了唇,將rou連帶疑問一起吞入肚子之中。他相信余燼,盡管余燼對骨四爺?shù)膽B(tài)度,讓他不舒服。“下一次,就另一只眼?!惫撬臓斅曇糁须[約帶著一絲快意。眼見于此,他身邊的那女子竟連眉頭動都沒動,依舊為骨四爺切茶,那白皙纖長的手指拿起茶杯推至骨四爺面前,隨后才緩緩道:“四爺,茶好了?!?/br>人美,聲音也好聽。與剛剛所見的紫鳳凰完全不是一種女子,紫鳳凰像一只花枝招展的雀,熱烈而張揚,而此女,卻像一幅安靜的山水畫,安靜而美好。可誰能想到才剛剛離去的紫鳳凰還去而復(fù)返,只見她手中華扇一甩,淬毒的銀針已經(jīng)朝向骨四爺二人甩去,而此刻,原本一直毫無反應(yīng)的女子立馬起身,一個旋轉(zhuǎn),一把白色的傘就這樣從她身后甩出,將紫鳳凰的銀針全部打下。要知道紫鳳凰一生就最鐘愛美人,無論男女,是的,無論男女。如今這番打斗到底為了什么?葉景行皺眉,想上去幫忙,可礙于比斗雙方都是女子,竟不知如何是好,又見骨四爺就這么坐在原地,與余燼相視,他忍不住握緊佩劍,“余燼?!?/br>“閣主?!庇酄a的聲音略帶安慰,“你看著就是了。”紫鳳凰與那女子當(dāng)然注意到突然站起的余燼,紫鳳凰雙眼一亮,“嗨,美人,你幫我殺了她,我紫鳳凰就欠你一個情?!?/br>女子一向比他人敏感,她自然察覺到余燼對骨四爺?shù)牟幌?,女子不由得皺眉,“公子,這事……”哪想到一直安靜看戲的骨四爺卻突然道:“華裳,這是故人呢?!彼f:“沒想到你還活著?!彼念^動了動,將視線落在葉景行身上,“這公子,顯然也不是什么尋常人啊?!?/br>葉景行心頭沒由來一突,余燼已經(jīng)說道:“這與你又有何關(guān)?骨四爺。”他突然哦了一聲,“又或者是,墨老四?”華裳的臉立馬沉了下來,骨四爺沉靜了下,突然笑開,可明明在笑卻帶著那股驅(qū)散不去的陰沉味,“我倒是小看你了,余燼?!?/br>紫鳳凰視線在余燼二人與骨四爺二人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間又朝華裳動手,一直防備著她的華裳哪能被她得手,兩人便纏斗了起來,那還打算勸阻的掌柜早就帶著手下從后門逃了出去。骨四爺也站起來了,“看來你是想與我動手了?”葉景行跟著站起來,他擔(dān)憂地看著余燼,“余燼?”“閣主,這是我的事,你先出去好嗎?”“余燼……”葉景行還打算說什么,卻見回身見他的余燼那雙眼時,任何話語都吞回肚子之中,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余燼。這個余燼是陌生的,“閣主,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怎么可能會不相信余燼?所以被請出客棧之時,葉景行滿臉復(fù)雜。骨四爺在客棧內(nèi)看著回身的余燼,聽不出嘲諷,“看不出你還是有心之人啊。”余燼自然聽出他的話外話,想起葉景行還是禁不住泄露出一絲笑意,“只是看你遇見沒遇見而已?!?/br>對于余燼的情史,骨四爺自然是沒有興趣的,他只是問余燼,“那現(xiàn)在,你是想報仇?”他重復(fù),“也就是,想殺了我?”而那紫鳳凰聽骨四爺這么一說,雙眼立馬一亮,“美人,來,我們兩人聯(lián)手!”“閉嘴!”華裳顰眉,“紫鳳凰,你夠了吧?”“怎么可能!”紫鳳凰冷笑,“當(dāng)日你們殺珊瑚時怎么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認(rèn)為你打得過我?”骨四爺見手握佩劍的余燼,問道。“打不打得過,自然得試試。”余燼冷笑。“也可,殺了你,再讓外面那小子嘗嘗那血滴子的味道,也是不錯的?!?/br>“聽聞男子被閹割之后心理都變態(tài),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骨四爺完全沉積了下來,殺意卻直直的朝向余燼攻去。葉景行幾次想沖回客棧之內(nèi),然而他也明白余燼的意思,這是余燼自己一人的事,他也很明顯的表露出不想自己插手的意思,所以他沒沖進(jìn)去。葉景行是相信余燼的,盡管他明知那骨四爺并非尋常之人,余燼與他對戰(zhàn)肯定危險重重,但他還是相信余燼能從中勝利,可相信也不能止住他對余燼的擔(dān)憂?。?/br>所以當(dāng)看到余燼那張染血的面容帶著笑,身上染著不知誰的血出來的時候,葉景行立馬朝他奔去,然后狠狠地抱住他,“余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