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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了。 就說他這么狠揍了楊君皓一頓,而且還是專門挑他的門面揍,可心里說到底,也不怪這小子。 你說國家指派的任務(wù),他能不去執(zhí)行嗎? 怪楊君皓非將葉小溪也拉了進(jìn)去?就那種情況下,還有被的選擇嗎? 誰能想到當(dāng)年的趙培新竟然沒有死? 誰又能想到那個趙婉兒和周嫣然的心思竟然會這么重? 而且,這里面據(jù)說還夾雜了多方面的因素。 可不就釀成了這么一出嗎? 而關(guān)鍵的楊君皓,竟然狗血的給失憶了。 這世上還能有比這更狗血的? 但偏偏這樣狗血的事情就發(fā)生在他女兒的身上。 葉鈞嘆了一口氣帶著阿呆走出了總統(tǒng)套房,一愣,房間外面站著好幾個保安還有酒店的經(jīng)理。 剛才他在里面打人的動靜似乎有些大了。 在經(jīng)理的旁邊,還站著一位少年。 此刻見他們出來,少年有些緊張的順著門看了一眼里面。 這滿頭的黑線就忍不住的往下掉。 天吶,他還是第一次見葉少這樣被人揍的,而且他竟然還不還手。 這要是被法國的那幫人知道了,肯定要炸天了。 要知道,那些自稱很牛逼的人,在楊君皓的手里可都是吃過虧的。 第四百七十八章:不稀罕 葉小溪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就剩下楊君皓一個人了。 “楊君皓?!?/br> 葉小溪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看著男人將頭埋在雙腿之間,雙手插在頭發(fā)里,葉小溪靠在他的身旁,“都過去了。” 一切都過去了,再說,她并不覺得有多辛苦的。 “不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葉小溪想要岔開話題,卻不想,她的話剛說完,就被楊君皓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他不知道要怎么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聽著,”葉小溪雙手放在他的耳邊將他的頭抬起來與自己對視,“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昨晚我就已經(jīng)說過了,如果換做是你,你會做的比我還要多的多?!?/br> “楊君皓,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你要一直對我這樣愧疚下去嗎?” 那么她可要真的好好想一想,以后要怎么做了? 如果生活中的一方對另外一方一直都是愧疚的狀態(tài),那樣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不,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如果真是這樣,估計葉小溪都要哭了。 “不?!?/br> 楊君皓身子一僵,使勁的搖了搖頭,然后就吻上了她的嘟起的紅唇上。 他怎么可能只是對她心存愧疚? 還有nongnong的愛意。 否則,也不會在示意的時候,一直記著自己姓葉? 其實他不是姓葉,只因為有一個姓葉的女子對他是十分重要的人罷了。 更不會,還得了一種怪病,那就是但凡有女孩子離他很近的時候,他就會反感會厭惡,而只單單的對她一個人,是那種總想要再親近一會。 他愛她,已經(jīng)深入骨髓。 “不?不什么?”葉小溪被吻的又一次的都快要繳械投降了,僅存的那點理智瞪著楊君皓,“不愛我嗎?” “哼……”楊君皓心里就更悶了。 “愛不愛的,昨晚你不就已經(jīng)知道了嗎?”說完還故意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要不要再鑒證一下為夫的愛意?” 你…… 這廝什么時候怎么變的這么厚臉皮了? “楊君皓?!比~小溪瞪著他。 “怎么不叫大哥哥了?”楊君皓抬頭看著她,“以前你不是總喜歡叫我大哥哥的嗎?” “因為我發(fā)現(xiàn),叫楊君皓跟叫混蛋一樣爽快?!比~小溪嘴角噙著笑。 “混蛋?嗯?”楊君皓壓身上來,還故意用他拿出的硬抵著她,“是挺混蛋的,一會兒可以更混蛋點。” 所以說,要帶她出去吃好吃的,都是騙人的。 “起開啊,我好餓?!比~小溪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某重物,“混蛋?!?/br> “對我,我就是混蛋?!睏罹┖俸僖恍Γ钟H了親她的臉頰,“你剛才的叫聲可真好聽?!?/br> “楊君皓,不許再說了?!比~小溪生氣的瞪著他,“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你得照顧一下小楊啊,他離開你都兩年多了,比我還想念你呢?!睏罹┌荡链恋恼f道,“他一見到你就興奮的不行了。” “對不起?!闭f完想著今天自己的荒唐,又來了一句。 “少來,起開?!比~小溪直接推開他,“趕緊麻溜的出門,我們先去看看媽去。” 他沒有記憶,回到京都不去看楊欣妍也就罷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怎么也要趕緊去看看啊。 葉小溪可不想再像剛才一樣,先是被自己的爹追到這總統(tǒng)套房里來,緊接著又是自己的婆婆。 難不能,他們來一次,他們要做一次? 想到這里,她的臉都紅了。 才吃了禁果的男女喲。 要是在不出門,恐怕今天就別想出去了。 所以,趁著還有點自制力,都趕緊的麻溜的該干什么干什么吧? 而此刻的楊欣妍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回來了。 她臉色難看的看著眼前的這對夫妻,真想問一句,“臉呢?” “欣妍啊,我就這么兩個兒子,現(xiàn)在君皓他……不說也罷,就說君鋒吧,以后你要是有啥事了,還不得指望他?你說是吧?”開口說話的,正是前不久才從南邊回來的付清流。 “指望他?”楊欣妍譏諷的一笑,她知道付清流說這話的意思是什么。 無非就是說,她楊欣妍以后老了,又沒有兒子給養(yǎng)老送終,可不就指望付君鋒了? “他姓付吧,更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你有事說事,要是凈說這些廢話的話,抱歉不奉陪?!睏钚厘涞恼f道。 今天,要不是老首長給她打這個電話,她才懶得搭理這一對神經(jīng)病了。 “大媽,我知道您這些年一直有氣。”付君鋒笑著說道,“我媽那幾年也是迫于無奈,您放心,現(xiàn)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