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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會發(fā)現(xiàn)童畫小朋友就睡在自己的臂彎里,但是他敢保證,這個熊孩子絕對是他睡著了以后才爬上來了,所以絕對不會發(fā)生酒后亂那啥的情況!而再次占據(jù)姜無憂家沙發(fā)的岳亦笙表示,在沙發(fā)上睡覺很不安生的說。岳亦笙睡熟了以后做了個夢,他知道這是個夢,因為秦暉已經(jīng)不可能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了。在夢里,他們走在一套漆黑的路上,始終找不到出口。明知道這只是一場夢,岳亦笙卻還是感覺到了不安,不是因為找不到出口,而是因為一想到等夢醒了那個人就會消失,所以才不安。秦暉拽住他的手,往不知什么方向跑去,現(xiàn)在可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岳亦笙下意識的跟著跑了起來。隨著他們跑過的地方一點點坍塌,身后露出好像沒有盡頭的黑暗深淵。這個世界馬上就要粉碎了,可等在他們的方向里還不知有這些什么。前面是一望無際的空曠的純白,后面是深不見底的絕望的黑暗,要玩兒人也沒有這么玩的吧!不論向前還是向后都沒了路,秦暉和岳亦笙很默契的停下了腳步,看著對方,然后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打算做最后的準(zhǔn)備。最終,秦暉猛地將自己的戀人拉進了懷里,兩個人一起向坍塌的地方傾斜,掉進了無盡的黑暗!下墜的感覺如此真實,緊緊抱著的人卻已經(jīng)不在了。等到岳亦笙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哭了,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人會為他擦眼淚了。知道那個人的死訊之后,他都沒有痛痛快快哭一場,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次自己被傷的有多深,但是他既然答應(yīng)過那個人要好好活著,就不應(yīng)該哭的啊。聽窗外的聲音,大概是下雨了吧,而他的哭聲可能被掩藏在了雨里。也可能他壓根兒沒哭,現(xiàn)在的難過都只是幻覺而已。啊,誰知道呢。第二天姜無憂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令他糟心的三件事如下:一,亂糟糟的屋子和滿地的啤酒罐;二,在自己臂彎里睡了一宿的童畫小朋友;三,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的岳亦笙。好在岳亦笙再怎么不省心也是成年人了,姜無憂也沒有任何立場去擔(dān)心,他還是決定不去揭人家的傷疤比較好。只不過,自從上次分別,姜無憂就養(yǎng)成了每天都得聯(lián)絡(luò)上岳亦笙的習(xí)慣。而此刻姜無憂在猶豫要不要報警了。他決定要是這一次打岳亦笙的電話再沒人接聽的話,他就報警?;侍觳回?fù)有心人,終于有人接了電話,一個聲音甜甜的女孩說道: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Sorry……不會真的出了什么事吧!座機沒人接手機也關(guān)機,再加上秦暉的死徹底讓他絕望了,岳亦笙會不會想不開???雖說以前姜無憂認(rèn)為即使全世界人都死光了岳亦笙也絕對不會想死的,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就是因為知道了人生無常,他才更擔(dān)憂會不會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當(dāng)年的D市八中202寢室里,住著六個大老爺們兒。其中,一個在公司辭職了之后成了糕點師,一個成了個腹黑的獸醫(yī),一個成了心理醫(yī)生,一個成了老師,一個以極其詭異的方法死了,還有一個為了那人的死傷心欲絕……還真是世事變遷啊,好好的一個人說死就死了,好好的一對兒說散就散了,好好的哥們兒說了再見以后,卻成了再也不見。為了不讓以前寢室里‘離奇死亡或失蹤’的人員再次上漲,最后發(fā)展成某靈異怪談般的劇情,姜無憂囑咐好前臺小妹看著店里的生意,火急火燎趕去了岳亦笙家里,而跟在他身后的童畫也很著急的樣子。等他們到了岳亦笙家門口,看到男人就站在自己家門外,一副要拆門的架勢。姜無憂放心了,但是:“你在干嘛?打你手機怎么關(guān)機?”岳亦笙回答:“手機我拉在家里了,可能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童畫問:“于是,你現(xiàn)在在干嘛?”岳亦笙道:“……落在家里的還有鑰匙?!?/br>“……”這是要從高冷轉(zhuǎn)型成天然呆嗎!還好這次是有驚無險,姜無憂舒了一口氣,但是不知道為啥他感覺童畫也松了一口氣呢。現(xiàn)在的熊孩子,需要對才見面不久的陌生人這么上心嗎?姜無憂貌似在扭曲了童畫小朋友那‘松了一口氣’的真正的含義之后,對其有了改觀。“正好你們來了,幫我打電話給開鎖公司吧?!痹酪囿系?,“我要是把門拆了晚上在沒有幫我守夜了?!?/br>別人都不知道,岳亦笙其實是把鑰匙落在家里的的慣犯,心情不好又找不到鑰匙的情況下他是會拆門的,他力氣出奇的大,一腳能踹斷人的幾根肋骨,一扇木門兩腳下去就能開個洞。而每次秦暉回家看到自己家的大門碎成了好幾塊,基本上就可以知道那扇門之前究竟經(jīng)歷了怎樣慘無人道的暴打。秦暉也深深了解岳亦笙的脾氣,又舍不得說他,只好在新的門按上之前充當(dāng)門房了。姜無憂欲哭無淚:“這個點兒你讓我上哪兒給你找開鎖的來?”岳亦笙點頭:“好,我砸門好了。”童畫連忙阻止:“無憂的意思是讓你住我們家!”所以求你放過你們家門吧!岳亦笙表情有些古怪:“不過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侶?父子?”姜無憂面無表情:“寵物和飼主?!?/br>岳亦笙:“……”錢元寶又被田淺堵在了咖啡屋門口,而二哈福寶一嗅到田淺的氣味就屁顛屁顛跑了過去。兩人一狗擠在門口,動彈不得。二哈啊你是真的二嗎,那個腹黑獸醫(yī)是壞人?。?/br>醫(yī)生什么的不是應(yīng)該以治病救人為己任的嗎,常接觸小動物的獸醫(yī)不都應(yīng)該萌萌的嗎,為什么錢元寶偏偏碰上個腹黑的獸醫(yī)!田淺笑了笑:“前兩天去看了看你們家童畫小朋友,越發(fā)覺得你了不起了?!?/br>錢元寶一臉感慨:“于是你想代替童畫來讓我鬧心嗎?”“送你個禮物!”田淺沒有回答,而是從兜里掏出個閃閃發(fā)亮的小玩意兒丟給了錢元寶。錢元寶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鉆戒!錢元寶愣住了:“你你你你……這是什么情況?”田淺很誠實地回答:“地攤兒上買的,十五塊錢倆?!?/br>“……”錢元寶道,“你打算用這個收買人心?”那至少那個真的吧!田淺笑著推了推眼鏡:“看到有賣這東西的覺得挺新奇的就買了,可是買完了才發(fā)現(xiàn)留著沒有,給你好嘍。”錢元寶:“……”這個人究竟是腹黑還是弱智,現(xiàn)在這年代連小孩子都不會對地攤兒的鉆戒感興趣了吧!田淺看著一臉呆滯的錢元寶,覺著挺好笑:“還是上次的事,下個月來參加我jiejie的生日會吧,等